怎可陪伴花鸷夜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不,我怎么舍得?
哦,对了,他刚才那句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眼里从来就只看得见花抚月?我的眼里看得见谁关他何事儿?真是莫名其妙之极。
“你什么意思?”
蓦然回过味来,我的脸再次沉了下来。
如果他对我的龌龊念头还没死透的话,我绝对不介意让他重温刚才的春梦。
“没什么,只是花抚月我要定了。”
他重又装回那个雍荣优雅的气质帝王, 口中坚决的向我陈述着肯定句。
“抚月尚未及笄,你确定你现在就要她?”
我的脸已经黑了下来。真想一脚踢断这个死浑蛋的命根,看他拿什么来要我家抚月?
“没及笄么,那有什么关系?我大炎皇家选妃嫔,历来便是选这十二岁到十六岁之间的女子,抚月正好够条件呢。”
他又是一副云淡风清没所谓的模样儿,看得我几次恶向胆边生,几乎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那张虚伪 y- in 贱变来变去的臭脸撕个稀烂。
“好,你就直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家抚月?”
这回咬牙切齿、怒意喷发的人是我。
清清楚楚看到两三点口水喷到了花鸷夜的脸上。有一点是ji-an到了他鼻子和上唇间的凹缝里。
花鸷夜顿时笑得象只偷到了大肥母j-i的老狐狸, y- in ji-an而无耻!他竟然伸出舌头,把落在人中处的那点儿口水卷了过去,美滋滋的品起味来:
“弄影的口水好香呵,味道好甜呢,嗯,就是……少了点儿……”
“哦?好香么?那要不要再好好尝一尝呢?”
我想我愤怒的小宇宙已经处于彻底的燃烧状态。但这怒气太多了,堆在心里烧成了雄雄的火焰,汇在脸上却化成了邪魅如妖般的噬血笑颜。
花鸷夜原本大赤赤的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眯着眼睛,享受着调戏到我的快感。此刻看到我笑得如此”风情万种“,话又说得这般”情意绵绵“,顿时警觉起来,一把就扯过锦丝薄被,把自个儿裹了个死紧。
“呵呵,朕倒想再好好尝一尝……不过,抚月……”
花鸷夜这一裹上锦被,更是有持无恐的笑得很是无敌(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我却生生收回了把他揉成变形金钢的念头。是啊,他有抚月这张能够彻底击败我的王牌,我又如何敢再轻举妄动呢?
多沉重的无力感呵,呵呵,果然是无情才能无伤啊。异时空那段肆意妄为,横行无忌的人生呵,毕竟不是真正属于我的。
既已踏回了命定的轨道,走回了属于花弄影的这个世界,我便是翼王府的顶天立地的好儿男,更是抚月最心爱最宝贝儿最在乎的那个哥哥呵。
“说你的条件吧,只要你放过抚月,我什么都可答应你。”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抛下心中隐隐约约窜升的不甘和无奈,把话说得平静而干脆。
是劫也好,是缘也罢,都是我欠下的债,自是应由我自己来还,又怎可累得我的抚月因此而毁了一生呢?
“好,好,好!小王爷早该如此干脆!”
花鸷夜笑得如同山花儿般灿烂,只是,这样的笑容,却着实刺痛着我的眼睛。
“花抚月么,今日便可随着翼王和王妃回府。至于我的小王爷么,呵呵,自然是跟朕回宫,侍驾左右啰……”
花鸷夜的声音毫无顾忌的透着y-in谋得逞的喜悦。
果然,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也是他至始至终,一直想要的那个结果。
花鸷夜啊花鸷夜,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呢!
——看似已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下了,却并不轻言放弃,反而昂着骄傲的头颅,平静下浮燥的心绪,小心的寻找着敌人一切的可乘之机,关键时候,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达到反败为胜的结果。
现在,你赢了……
突然想笑。
呵呵,原来,你花鸷夜和我,竟然根本就是同类啊!
同一类绝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却又同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物种。
一样是邪魅胜妖、一样是脸厚心黑!
一样的如雄狮一样强悍,如狐狸一般狡猾,如豺狼一般凶残!
……
真是 ……旗鼓相当的好对手呵……
却注定不是一场公平的厮杀和较量啊……
如今这个被你牢牢捏住蛇之七寸的花弄影,这个心中存着满满牵挂、浓浓亲情的花弄影,又如何还能做得了你的对手,如何还能够跟你全无顾忌的放手一博?
呵呵,还是算了吧,你本就是我宿命挣脱不开的冤孽,我又何必一再的心存侥幸,以为凭借一已之力,可以逃脱这命定的安排呢?
倒真是我过于执着了……
08、陷入死局
不得不感叹,我和花鸷夜……这一身黑色锦袍还真是有缘得很啊,半天不到的时间,我把他从花鸷夜身上扒下来,穿到自个儿身上,然后再脱再穿……
这下子,又重新脱了下来,这来来去去,可怜的黑锦袍经历了几圈轮回呵!……
自然,怀中那些个诸如银票和小金豆啊、令牌啊、xx必用之物啊,也统统回到了花鸷夜的怀抱。
至于我,也另穿了套白色的锦袍。那是花鸷夜让他的影卫送过来的。
昨夜天魂匆匆赶回王府,身上穿的,还是那套身为大炎王朝第一神威将军的白甲战袍。
王府中一干人等全被花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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