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
“要的!”文添祯啪嗒把盒子关上,顺手接住了,“自然是喜欢的。真是有劳周掌柜费心了。”
荆照秋刚丢进嘴里的杨梅都忘记吃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文添祯,这家伙也太爱钱了吧。昨天他还念叨,怀l孕之人忌吃大补之物,今天主动收下灵芝,绝对不是给他吃。嚯,这是想收归已有了!真是j,i,an——医。
荆照秋紧接着便要还给周掌柜,那厢周掌柜已经分外亲切地恭维起文添祯,看来这礼收的分外高兴。荆照秋忍不了了,他拦住周掌柜。
“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周掌柜一脸我明白的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表情。
“你以为我是哪个?”
“三爷儿,您可别和小的开玩笑了。”
“什么什么三儿?”荆照秋一脸迷茫,怎么着,他也是四少,砸的跑出个三来了。
大约是荆照秋这迷茫的眼神太真挚,周掌柜头回深切地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了。
“您您真不是开玩笑?”
荆照秋摇头。
周掌柜抿着嘴““敢问,您贵姓?”
“荆。”
“荆?不是假的?”
“姓名岂有作假”荆照秋奇怪地看着周掌柜。
掌柜不死心:“您真不姓易?”
“易。我当然不姓易。”
周掌柜觉得这回儿自己真栽了,算盘全落了空。岂料,荆照秋下句话陡然使他柳暗花明。
“我不姓易,不过我家中有人姓易,名叫易之虞。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高个青年。”
“他?”他不是你的男相好吗?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了。再说,易之虞这个名字,他没听说过。但这话,周掌柜没说出口,他又想起玉牌。
“我偶见你身上有块牌子……”
荆照秋扯出脖子上那块,问:“你说这个?哦,那也是他的。”
“……”周掌柜陷入极度的迷茫。这个这个……
荆照秋摇摇头,抬手把文添祯抱在怀里的木盒塞到周掌柜怀里。
“既然不是你找的人,东西,你就带回去吧!”
“不,您收着!”冥冥中,一个灵感冲进他的天灵盖,他忽然有预感,不管眼前这位公子是不是,玉牌在他手上给他送礼是绝不会有错。怎么说,他都找到玉牌,那就算是功劳。坏就坏在,他都已经给十一少爷送了消息,算算时间,马上就回来了!
说曹c,ao曹c,ao到,他忽得便听到店里的小二急忙忙赶到药馆喊他。
“吵死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周掌柜正是心里暴躁,看都没看便数落小二,“一天天的,没个正经的。说过多少遍,别这么冒冒失失,话说完整了,没头没尾的,惹人笑话。”
小二劈头盖脸凶了一顿,便有头有尾不慌不忙说:“是掌柜。少爷回来了,正往这边来呢。”
“哦,就这事,少爷回来……???嗯?少爷回来了!”掌柜的反应过来,一回头,正看到十一和两个青年男子站在起来,正定定看着他。
“少爷!”周掌柜也不管旁的了,连忙上前,“您回来了。这二位是?”
十一依旧用着没什么语气的童音道:“两个朋友,路上遇到的。你和我说的……”
赶鸭子上架,周掌柜也不管荆照秋是不是主家老爷,指了指荆照秋。
十一的目光落在荆照秋身上,似有些眼熟。是个相貌清秀的俊气公子,可身上的气质与家主差得太多了。十一身后的两人比他更快注意到荆照秋露出衣襟的玉牌,性格跳脱的燕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那那那不是爷的玉牌吗,怎么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十一和燕朱也注意到了,但不像燕青那样大惊小怪,只把讶异全藏进腹中。怪哉怪哉,玉牌怎么会在这个人身上。要说他的玉牌被这个青年抢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主动给的,这也是个天方夜谭。
实在想象不出他会给人送东西。
尔后,他们见到了更加玄幻的事情,从此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易之虞,腰间系了一条灰色围裙,手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老母j-i,一手提着菜刀,看起来正是要杀j-i的样子。
这么生活的画面,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易之虞也看见三人了,并没开口,这厢荆照秋不再管这几个陌生人,只看着易之虞提着的母j-i道:“又喝j-i汤啊,你看看,我腰都快粗了一圈了。”
三人不仅愣住了,更是惊呆了。
这这这……这个青年人竟然对主家这么说话,这亲密的语调,倒似同床共枕的夫妻对话。
易之虞晃了晃母j-i:“今天不做j-i汤改别的,好不好?”
荆照秋迎上去,点点头:“红烧j-i块吧,我来下厨。”除了煮汤还行,易之虞大部分时候做菜只是仅仅可以入口的水平而已。
“你闻不得腥味儿。”易之虞有执意露一手的想法。
“你切好我炒便是。”荆照秋说着,压低了声音附在他耳边,”没什么的,又不是肚子大得走不动道,瞧你紧张的。溪头还有好些七八个月的女人都能洗衣服做工,我一个男人还比不上姑娘们体力好?”
易之虞不赞同。
“那是她们家里人亏待,不是好东西。”换句话说,他是万分大大的好东西。
荆照秋直说了:“我嫌你做菜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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