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城南破旧的棚户区内。
乔大声揽着张婷婷一路嬉笑着进了院子。
正是傍晚,院里人多,洗菜做饭的、下班回家的,看见他们这一对,都会停下来多看一眼。只因乔大声是个新搬来的住户,以前没见过,他每日早出晚归,跟邻居也不打交道,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这几日却突然见他开始带一个女孩回来住,有有心人仔细观察过,那女孩一般都是在他家歇一晚上,第二日一早再离开。短短几日,风言风语就传开了,不过乔大声脸皮厚,根本不在乎。
倒是张婷婷有点心慌,一路都埋低头走路,期间小声向他抱怨道:“都跟你说了不要这么早过来了,叫人家瞧见多不好啊!”
要搁之前,乔大声还会信她这是在害羞,但两人都在一张床上滚过了,乔大声已经知道了她早非处|女的事,也知道她实际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清纯,自然待她不再像之前心里预计的那般温和。
“看见才好呢!反正他们都知道我们进屋去是干什么的。”乔大声附在她耳边污言秽语的调笑道。
张婷婷面红耳赤的扭了一把他腰上的软r_ou_,娇嗔道:“你就作吧!咱俩的事要是让我干哥知道了,他打不死你!”
乔大声一点也没把这软绵绵的威胁听进去,无赖的小声道:“你让他来啊,打不死我我就干死你!”
……
一直到那两人上楼进了屋,三水才从y-in影里站了出来。
他盯乔大声已经盯了有快半个月了,每天都缀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乔大声那孙子竟然一次也没有发现过他。
“呸!”三水偏头往地上啐了一口,笑出了一嘴黄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焦大在赌坊内等的坐立难安,一看见三水回来脸上那表情就知道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
他大手一挥,叫上众人,眼神里流露出难耐的激动和亢奋:“走吧!”
三水引着焦大他们一群人到乔大声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整个棚户区内却很少见有人家点灯。
三水指着面前那栋楼最上面一排最角落处道:“就是那儿。哟,这孙子还点着灯办事呢,是怕天黑捅不准地方吗?”
一伙人低低地无比下流的接连笑了起来。
焦大y-in笑道:“马上就叫他再也直不起来!”
他们上楼的动静不算小,有好奇的推开窗看了一眼,赶紧就关上了,随即连灯也灭了,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隔着一道薄狭狭的木门,焦大都不用凑近就听见了屋里传来的 y- in 言荡语和放浪的笑声,他不言而喻的转头和身后的三水对视了一眼,三水喉结上下一滚,低骂道:“这娘儿们真他妈s_ao!”
焦大手一抬,身后人往后退了两步,他抬脚一踹,那破木门哪经得起他这么一用劲,只抖了两下便倒地上寿终正寝了。
屋里的人正玩的兴起,被这惊天一响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乔大声惊疑的一转头,看见焦大,张嘴刚喊了一个“焦”字,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拳,随即而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床上的女人简直都吓傻了,只在最开始尖叫了一声后便不敢再出声了,后来更是只能拿被子尽量遮住身子缩在床头,满脸惊惧的在乔大声杀猪般的嚎叫中抽泣。
焦大他们打完人,用随身带上的绳子将被打成猪头的乔大声绑在了椅子上,然后又找了块破抹布把他嘴堵上了,似乎是嫌他有碍观瞻,焦大还让人给他把裤头穿上了。
随后,他才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腕,拨空看了眼缩在床头的女人。
张婷婷见他望过来,都快吓疯了,一个劲的抱着被子磕头求饶,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他们放过她。
焦大跟三水打了个眼色后,径直走向她,俯身,捏着女孩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问:“你是乔大声的相好?”
张婷婷浑身抖的跟漏筛一样,眼泪把妆全冲花了,喉咙里全是破碎的抽泣,根本说不上来一句完整话,只能死命摇头:“……不是,不、不是……”
焦大又道:“你知道乔大声欠了我们赌坊多少钱吗?你有没有钱替他还?”
张婷婷头摇得更厉害了,望着乔大声的表情简直恨不得杀了他:“他骗我!是他骗我过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都不知道!”
“哦?”焦大捏着她下巴左右摆了摆,讥讽道,“你长这么标致,居然肯心甘情愿跟他到这里来?骗你?你是被他的j-i|巴骗了?”
屋里的男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高声道:“看来声哥活挺好啊!不然怎么能骗的人家姑娘心甘情愿的跟他到这么个破地方来?”
张婷婷赤身luǒ_tǐ的被一众男人盯着打量,羞愤的几欲昏过去。
三水见时机差不多了,调整了下心态,突然指着她大叫道:“老大,这个女人我好像见过!”
焦大手上动作蓦地停下了,张婷婷也猛地看向了他。
焦大转过头去:“你见过?”
三水连忙上前细看了看,肯定道:“她是咱们大哥的女人,上次大哥还让我送她回学校呢!”
狭窄的小屋内一时间似乎更为安静了。
乔大声整个人都懵了。
大哥?什么大哥?
焦大看看那女人,又看看三水,犹豫道:“你确定?”
三水演上瘾了,神情越发投入道:“确定!真的!”又走到床边,对着张婷婷指着自己问,“张小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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