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沉稳,他站在局长旁边,和局长划出一定距离,犀利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叫阮智霖,大家请多指教。”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小刘正在为摸不清新上司的脾气而苦恼,因为阮智霖上班的第一天,就给她吃了个瘪。
那天带新组长熟悉环境,介绍案情一直熬到深夜,像他们这群经常跑案子的人三天两夜不睡觉的情况多的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她自告奋勇去买宵夜,顺便给一人带了一杯咖啡,然后,她,遭到了,新上司,无情的鄙视。
当时昏昏欲睡的阮智霖双手握拳撑着额头,一脸不满的样子,抬头瞥她一眼,语调平平淡淡,“深夜喝咖啡,会伤脑子,看来你们一定是天天都在喝。”
一瞬间全组的人脸色都拉了下来。他们是警察,干的体力活,大多警校出身文凭不高,但这样含沙射影的骂人话,他们还是听得懂的。
而她只得讪讪一笑,打开易拉罐把咖啡灌到自己嘴里,“阮sir哪里的话。”调节气氛这种事儿,全队估计没人愿意做了。
小刘苦闷地干站在阮智霖一旁,就怕这个小伙子继续挖苦他们这些掉渣的老手。
听局长说,阮sir的能力非常之强,好像是美国马里什么什么克什么大学毕业,研究犯罪心理的,对破案很有一套,这次也是他主动请命,参与案件调查。
小刘听了后真的是想以头抢地的心都有了。高学历,虽然是个她从没听说过的大学;牛逼的专业,她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犯罪心理专家,重点人家还这么年轻,这叫他们怎样互相渗透互相接受对方。
阮智霖一页一页快速地地翻着之前的调查记录,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脸上厌恶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叠垃圾,恨不得赶快扔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刘如坐针毡,阮智霖“啪”地一声把档案随意甩到桌子上,似乎是实在看不下去,兴趣恹恹地问:
“说说之前你们队长分析到了什么程度。”
“啊……啊?”
被点名的小刘一脸懵懂,傻傻地看着自家上司,这之间的跨度有点大啊。阮智霖现在一点说废话的力气都没有,凌晨三点的熬夜差点累垮他的身体,他眉头皱得更深,语气有些狂躁,“就是你们队长对此案有什么想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档案里有写……”
“你是让我用多一倍的精力去从一堆废话里找关键点?”
玻璃心碎了。
小刘委屈得快要哭了,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档案,被说成“一堆废话”,怎能不伤心。
“因为从第一具尸体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半,每个案件都是完全不同的处理方法,但相互之间又有牵连,到现在为止是不是同一人犯案还无法判定……”
“说重点。”
“嫌疑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姑且当做同一人犯案处理,凶手的学历智商很高,而且有一定经济实力,但是缺乏目击人,我们找不到切入点。”
阮智霖感觉自己又听了一堆废话,这种东西,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不指望能在他们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干脆闭目养身,储存精力,还不忘毒舌一下,刺激刺激已经满目沧桑的办案人员:
“难怪你们上一任队长会被调离,这样一群猪脑子,再花上一百年也破不了案。”
您还是含沙射影地骂人吧……
说话一次比一次直接一次比一次恶毒,小刘感觉自己鼻子都酸了,而且被说成猪脑子,实在是火大又不甘心,所以她奋起,代表全组人员质问这个摸不清来历的新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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