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前,社长非常有仪式感地将社团成立至今经历的大小事件给大家科普了一遍,由于社团史并不长,大家也就体贴地地听完了这两分钟的历史三分钟的抒情,一共五分钟的演讲。
在众人捧场的掌声中,社长宣布开饭,彼此相熟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边吃边聊得热闹。
独立得太早,深知不打扰别人就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所以大多数时候,曾衍之是个淡然又疏离的人,两三天的相处并不能让他完全和众人人熟络起来,于是他安静地听着大家聊侃,不时应一两声。
他吃东西不挑食,但也有偏好,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女性beta,因为脸有些婴儿肥被称为小圆,她观察了一会儿,主动开口攀谈:“副社长是甜口?”
“嗯,会相对喜欢带点甜味的东西。”曾衍之说。
小圆喜笑颜开,热情地给曾衍之推荐:“这几道菜都不错,副社长可以尝尝!”
一旦有了话题的切入点,女孩子的话匣子就打开了,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即使曾衍之的回应并不热切,但她乐此不疲,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而气氛居然不尴尬,甚至算得上和谐
渐渐地,就有人发现,这位新上任的副社长,似乎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冷漠。
有人玩笑地说:“副社长长得那么好看,成绩又好,应该不少人追吧!”
“那副社长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女朋友?还是都有?”
按理说凭曾衍之的外貌和成绩,行情不会差,然而或许是因为平日里不怎么笑,曾衍之给人的初印象大多是不好接触,入学两个月就被其他系的人冠上了“数院高岭之花”的名号。
数院的人大多清心寡欲,不是没有主动向他示好的人,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数院的人就都知道他一心扑在学习上了,大概恋爱什么的,在曾衍之严谨的计划表里,根本就不存在。
且曾衍之一点也不想被人关注打扰,尽可能独来独往,久而久之,关注度下来了,也就掩在了普通学生群里。
甚至于陈朝誉和他同寝的第一年,两个人说过的话都没有超过十句。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曾衍之估计到毕业了都不会和他亲近起来。
那是大一下学期期末的事了,一年级的学生还要上体育课,曾衍之所在班级又刚好被安排在了周五的最后一节,大部分学生早就翘了,剩下寥寥无几的人百无聊赖地在体育馆里消磨时间,待老师宣布下课,众人呈鸟兽散,三三两两结伴离开,曾衍之则倒霉地被老师点名留下来收拾体育器具。
一般情况下,被点名留下的学生都会有一两个朋友陪着一起收拾整理,但曾衍之没有朋友,只有他一个人在空旷的场馆里捡撒了满地的各种球。
那几天临近他的发//情//期,身体非常容易疲惫,收拾的速度就慢了些,等他将最后一个道具归位时,却发现场馆被人从外面锁了。f大的场馆设计比较豪华,入馆前还要过一道衣帽储物廊,相当于他被关在了最里面的空间,就算敲门也很难让外面的人听见。
而曾衍之没有手机依存症,所以他的手机和抑制剂一起放在了储物箱里,他随身带的只有一瓶阻隔剂。
他考虑了一下,时间已经入夏,天黑得比较晚,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场馆观众席二楼的密封玻璃窗砸了,二是等天黑,把馆内所有的灯都打开,等巡逻大爷来救。
曾衍之选择后者。
然后他就在来势汹汹的发//情//期中晕过去了。阻隔剂在这种时候真是屁用没有。
陈朝誉带人找到他时,天还没黑,但他已经不省人事了。据陈朝誉说,他刚进场馆就差点被花露水味香死,要不是阻隔剂喷得够,简直要勾得他当场发//情。
曾衍之:……
能让oa当场发//情的,只有alpha的信息素。
所以说,陈朝誉满嘴跑火车的毛病自他救了曾衍之以后就暴露无遗了。
曾衍之后来问过陈朝誉,怎么会主动来找他,毕竟他们俩当时关系算不上密切。
陈朝誉揉着自己的一头卷毛,不太好意思地笑着:“你是我唯一的室友嘛,我看你没有直接回寝室,系主任打电话找你也找不到,找到我这里来了,我就猜你可能遇到了点小麻烦。”
如果不是陈朝誉大二才开始打游戏,曾衍之有理由怀疑陈朝誉是冲着他能帮他补课才主动向他展现善意的。
也亏是陈朝誉找到他,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他满脸潮红衣冠不整地横躺在场馆地板上,指不定又闹出些奇怪的八卦。
思绪拉回,曾衍之勾了勾唇角,回答他们的问题:“一般。都没有。”
社长“哈”了一声,冲小圆挤眉弄眼,小圆嗔怒地瞪回去。
曾衍之看懂了,冠冕堂皇又诚恳地说:“大学期间大概率是不准备谈恋爱,毕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小圆脸上隐隐有些失落,又很快掩饰过去。
社长带头鼓起掌来,“听听,听听,这就是学神的觉悟!有人问我为什么副社长基本不出现就能当副社长,你们要是能在大四之前拿个数学大赛大满贯,参与几个大创项目,成为我社的牌面担当,别说副社长,就是社长我也让给你!”
他说得激情昂扬,直接无视了底下有人小声的c-h-a话:“根本没人问好吧?”
大家笑起来,一起举杯:“为我社的发展干杯,为数独的发扬光大干杯!”
吃饱喝足,又转场ktv,曾衍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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