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奥不会是你唯一的选择,”一期一振微笑,“我可以帮到你吗?”
审神者很欣慰。不愧是一期一振,就是这么观察仔细善解人意。
“当然。”
东京塔,是一座以巴黎艾菲尔铁塔为范本建造的红白建筑,总高度333米,自昭和33年开业以来,每年来观光的人达到了300万人次。
毫无疑问,作为东京第一高建筑物,这是东京的标志。
“很快就不是了,”迹部景吾煞风景地说,“政府一直在酝酿建造一座新的电视塔。时之政府提供的技术资料帮了大忙,目前项目已经在国土交通省备案,方案暂名天空树,设计高度超过了600米。”
“……即使你这么说,现在唯一能俯瞰这座城市的,还是只有东京塔啊。”
“说什么傻话,”迹部景吾诧异道,“还有私人飞机啊。”
好尴尬。
“……唉,”醍醐京弥捂住半张脸,“与世隔绝太久的结果就是老是忘记自己‘有钱人’的人设。”
“比起这个,我很好奇,”迹部景吾指着醍醐京弥挂在腰间的日本刀,“相亲而已,为什么要带刀?”
“不是很明显吗?这是我的刀剑付丧神之一,”醍醐京弥拍了拍刀鞘,“毕竟将来会是他们的主母,当然需要他们的意见啊。”
“虽然我不懂刀,不过,看起来很古朴贵重啊。”
“嗯呐,”醍醐京弥介绍,“这可是皇室御物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既漂亮又可靠。”
话音落下,一期一振的刀身微颤,像是在回应审神者的称赞。
“取自一期一会的意思吗?倒是很有禅意,”迹部景吾有些在意,“一期一振也是能化成人形的吧,你这样把人家挂在腰间岂不是很失礼?”
醍醐京弥笑了:“一期说,让我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没关系,能被使用是刀的荣幸。”
何况要见的是y-in阳师哎,初次见面当然得有点保留。
“哼,真是个称职的属下。”
“哦呀,羡慕吗?”
“羡慕你就会让给我吗?”
“想得美啊你。”
夜间的东京灯光闪烁,看上去如星空倒映人间。
“真奇怪,”乘电梯走上特别观景台,醍醐京弥皱了皱眉头,“太紊乱了。”
“怎么了吗?”
“驳杂——妖怪的气息,鬼魅的气息,神明的气息,都混在了一起,”醍醐京弥忍不住摩挲刀柄,“结界,鬼域,磁场,彼此嵌套,这到底……”
忽然,观景台震动了起来。
“地震?!”
不,不对——
是黄泉。
醍醐京弥闭上眼再睁开,眼前的景色大有不同。
昏黄的色彩染上光晕,时间在四壁剥落,世界发出一声叹息,瘴气侵蚀人的灵魂。声音微小而模糊,带着空洞的回响,浸透死寂和荒芜。一个个气旋裹挟着亮斑旋转,此消彼长。道返之石缠满污秽,一方是人间,一方是地狱。
一个人正在落下。
恶灵的肢体上嵌着一颗颗彩色的石子,紧紧缠绕着那个人类,想要将他拖过道返。这个人身上的灵光灿烂,抗拒着落下,他的落下速度很慢,但仍在不断落下。
“一期一振。”
醍醐京弥拔出了腰间这把刀,呼唤他的名字。
水蓝色头发的军装青年出现在他身后,握住了他握刀的手。两只手发生了重合,他开始引导审神者的动作。审神者的灵术和付丧神的刀术结合在一起,切开了恶灵,亦切开了短暂交汇的黄泉与人间。
醍醐京弥收刀归鞘,黄泉的片段碎裂开来,震荡着回归地下。被恶灵抓住的人类回归人间,蓦地出现在他面前,悬浮空中。在他伸出双手的同时,此人护身灵光骤然缩回他的身体里,无重力现象消失。
猛地接到一个人的重量在怀,醍醐京弥差点没给压趴下,打了个踉跄。
“昴流!”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接着一个打扮地像幺蛾子的少女猛地扑过来,“你没事吧?”
这下子醍醐京弥果断站不住,半跪了下来。怀里是个少年,不过,昴流两个字听着很耳熟啊;这少年算得上漂亮可爱,噫,这长相也有点眼熟呐——
“皇一门的少主,皇昴流?”迹部景吾说出了他的身份,接着他看向一旁长相和少年一模一样的少女,“北都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一目了然,除灵出了意外。啊,昴流,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皇昴流被扶了起来,脸色苍白,状态显然不好。“唔,还好,”他一手撑着额头,向醍醐京弥笑了笑:“谢谢你救了我。”
醍醐京弥却半晌没有说话,扶着皇昴流的手也没有放开,气氛变得十分尴尬,直到一旁看戏的迹部景吾推了他一把。
“我是醍醐京弥,”他放开皇昴流,脸色有点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噢噢,你就是那个醍醐京弥,我弟弟的相亲对象!”皇北都恍然大悟,“嘿嘿,我可是介绍人哦!”
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靠谱的人——
“我看过照片,以为皇君只是脸嫩,”醍醐京弥痛心疾首,“没想到真的是个未成年!”从与世界的“缘”看来只有十六七岁!
老姐好坑!景吾好坑!
“可是我家昴流足够漂亮可爱对吧?”皇北都戳着皇昴流的脸,“除了年龄,你还有什么不满?”
“年龄就是最大的问题好么,”醍醐京弥变成了死鱼眼,“我可是诚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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