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蔡毅新仿佛真的脱离了泥沼,得到救赎。
可惜美梦易碎,掉队的蔡毅新被寻回,得知蔡毅新两个月里关注着一个长相不错的小白领,虽然是男人,但姿色不赖,竟一个个都好奇起来,大有抓过来一探究竟之势。
蔡毅新慌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单方面动作竟会连累凌筠,一想到落入二代们手里的凌筠会遭受到残忍对待,蔡毅新就一阵胆寒,若是凌筠因他的幼稚被二代们玩弄……蔡毅新不敢想象,他临时找的一分j-i,ng神寄托会被以这种方式摧毁,何况那本该是个前途光明的人!
不行!绝对不行!蔡毅新的大脑全速转动,思考各种可能对策,思来想去,方法很多,却哪一种都是死路一条。
不能让二代们看出他的紧张和愤怒,二代们才会带着他一起行动,蔡毅新一如既往地伪装自我,跟二代们一起前往埋伏点——他们准备抓住凌筠。蔡毅新按捺住心中怒吼的兽,面色平静地看着车外。
那条单线公路是凌筠回家的必经之地,没有监控摄像,并人流量极少。二代们什么没玩过,处理个平民百姓简直手到擒来,出了事只要说一声“我爸是xx”就完事了。
蔡毅新暗自捏紧拳头,只恨他能力不够!
度过试用期,已经熟悉了工作流程的凌筠不必再每日辛苦加班,下午五点半和其他同事一起准时下班,顺路买食材,一般要六点半才能到家。
这时已经是深秋,天黑得早,凌筠六点二十五分途径单线公路,只要再转个弯,就能回到他在外环落脚的房子,煮上一顿热饭热菜慰劳自己。
往日窄小的单线公路只稀稀拉拉泊着些住户的车,走得多了凌筠总会会记得好些车,包括车标、车款和车牌,只是今天有些异常,单线公路意外地停了别的车。
随着凌筠越走越近,蔡毅新捏紧的手心里也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汗,车里的几道呼吸同时变得厚重和急促。蔡毅新是紧张,二代们却是兴奋!
有什么办法能拦下他们?拦下了二代们也能拦下那些早已奉命的保镖吗?蔡毅新无法保持冷静思考,混乱的大脑中闪现一幕幕凌筠被折磨被欺凌的想象画面,心里不断叫嚣着不能不能不能!!!
“哎?那谁啊?”事情有变,二代们不悦,蔡毅新却心怀希望。
凌筠忽然不走了,面无表情地在一辆灰色奥迪边停下,两指关节合拢轻敲车窗,殊不知上挑的眉眼中早已笑意融融。
车窗摇下,凌筠和驾驶座上的司机只有半米距离,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似对峙,更似传情,良久,同时轻笑出声。
“来这边有事?”
“等人。”
“等到了吗?”
“等到了。”
“哦……”
“上车。”
“干嘛?”
“吃饭。”
“有点诚意好不好?”凌筠嘴角一歪,径自向前走去。
开门、下车、上前、拉住,动作迅速却不失稳重。
凌筠低头看了眼被拉住的手腕,那只比他宽厚热切的大手,正一点点从手腕的位置滑落至手心,并密密匝匝地握住。凌筠转身,对上男人深邃的眼,里面似乎能找到某些粼粼波纹。
眼睁睁看着凌筠坐上那辆灰色奥迪扬尘而去,二代们仿佛忌惮什么而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蔡毅新的心情却微妙地处于放松与酸涩之间,男人之间以并肩的姿势手心相握,绝不单单只是友好的意思!
二代们都忌惮的……能把凌筠手牵手带走的……男人……又岂是他这个泥足深陷的二代跟班比得上的?这个认知令蔡毅新渐渐生出烦躁,多日来因为凌筠而稍有好转的j-i,ng神,再次陷入颓然。“晦气,居然是谢公子的人。”
“比起g club的男色,那个也不怎样嘛!今晚大家只许点男色啊!走走走,上g club!”
二代们的决定就是蔡毅新的决定,蔡毅新却无权决定二代们,从来没碰过男色的蔡毅新,继玩女人之后,还要随着二代们赶潮流去玩男人?
蔡毅新有些失神,不想再牵连凌筠的话,他就不能再随x_i,ng而为,生命中的一缕曙光竟生生扼杀于此。面目愈沉,心里的兽愈躁动。
番外四 男人不理发引发的惨案!
时间来到2o14年夏天。
距离末日初临那天,地球上的幸存者们跌跌碰碰度过了最艰难的两年。
世界各地筹建的基地从最初的不堪一击,渐渐已发展到了固若金汤的水准。不过,真正固若金汤的只有大中型基地,更多的是散落各地的小型基地,仅靠脆弱的城墙、薄弱的火力,人类一次次跟丧尸们抢地皮抢资源,夹缝中生存。
随着人们逐渐适应末世新世界,全新的末世秩序重新建立,人类与丧尸这两大敌对阵营的确立,大大加强了世界间人类基地的联系,默契地连成一气,各自势力盘根错节穿c-h-a其中,单兵力量强大的异能者、改造者和火力强大的科技力量也争分夺秒地迅速发展。
如今的汉堡,不仅仅是一座人口容纳量只有一万的小型基地,两年间多增的五座卫星城将汉堡的人口容纳量上限提至十万,堪堪达到中型基地规模标准,即使这十万之中近一成是通过传送阵来观光或考察的游客。
事实上,汉堡仅凭十万人口就敢自称比大型基地更固若金汤!汉堡遗留的超未来科技作为强大后盾和武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汉堡内高级异能者之多同样令人忌惮!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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