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拿起剪子胡乱给自己剪了个刘海,遮住了那块青黑,再对水一照,烛下临水照影,三分姿色也照成了十分,因此昭然心里相当的的满意,想起如娘,心中不禁又略有些感慨。
如娘的五官其实也平平,但胜在肤色白皙,身姿窈窕,若无额上的r_ou_瘤,其实也可算是邻家碧玉。
昭然低头一瞧,不禁有些忧愁,旁的地方的r_ou_是长好了,可那胸部却没能撑得起来,如娘那种盈而不满,丰而不腴的风姿就十不剩一。
他想了想,便拿起蜡烛又奔了j-i圈,当晚j-i圈里的j-i算倒了霉,被昭然吃了个七七八八,可是昭然即使吃撑了,胸前那两块疙瘩还是没能起来,他略有些气馁,但也只好算了。
昭然吃撑了,脑子里就自然地想起了三囤材屋后的那口井。
井里的那飞蟒是被晓星山的佛子给驱散了,但井里头又有些什么,那飞蟒到底是什么,怎么来的?昭然一思及便挠心挠肺的好奇,因此就在屋后捡了两根柴,用布裹实了,将灯油泼洒在上面,做了两根火把就朝着后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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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庄此刻人踪皆无,又是冬季,无虫叫蛙鸣之声,夜色漆漆,四周如同被封住的墨画,死一般的寂静。
那间土瓦房屋顶已经轰塌了,显然是飞蟒从井里冲出来造成的,地面上落了不少箭矢,四周散落着一圈白森的人骨,看来就属于这些锦衣卫的弓手,昭然心想闻之庚这样还能跑出来,果然是恶人活千年。
他跨过了破瓦颓垣,残淡的月光下那口井敞开着,朝上露出黝黑的洞口,遗弃在旁边的井盖上纹路倒有些神似那半块令牌,昭然先用绳索往井里丢了一根火把,然后迅速伏地,隔了一会儿也没见井内有什么动静,昭然这才探头朝那口井里望去。
一股y-in寒之气扑面而来,伴着一股腐臭味,昭然将剩下的火把c-h-a在后腰上,借着地底下的那点星火光从洞口爬了进去。
洞深约莫十来米深,昭然脚踩到地底的时候,发现地面异常坚实,有点像是石头,他触手的地方y-i-hi滑腻,却是不长半点青苔,他俯下身将地上的火把拿起,照了一下四周,发现在井底另有一条通道。
道口陇长,向上微微倾斜,用火把照s,he不见出处,显得洞径幽深,昭然钻了进去,那条通道仅半人多高,必需弯着腰前行,昭然哈着腰走了一段路,突然手指触及的地方摸到了一些奇怪的纹路,他低下头用火把细照,发现那竟然是刻在石壁上的画,由着通道连绵不绝,一副接着一副。
石壁画线条粗糙简单,但却叙事清楚,栩栩如生,眼前这副图是一名奇形怪状之人从一名帝王手中接过将令。
昭然摸到了最前从第一副画开始看起,第一副画是帝王祭天,奇怪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下身衣服上还缀着深红色的兽皮,昭然沉思了一下突然省悟了,这个帝王乃周王,这些缀兽皮都是王公重臣,这副图是周王带着重臣登楼祭天。
第二副图画的是周王宴客,右边皆是王公大臣,左边则全是奇形怪状之人,当中一位甚至长了颗蛇头,委实可怖。
古来流传周王奉神王之命伐纣,路上有各路神仙帮忙,但昭然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些人有仙家之气,他不禁用手摸了摸下巴,心想难道传言并不是真的?
第三副图便是这蛇头之人从周王手中接过将令。
第四副画得是城楼战,一名无头之人站在楼顶,天空中黑雾遮云蔽日,有只巨大的飞蟒盘旋于空中,而楼下的敌军白骨森森。
第五副是那蛇头之人穿了身戎装,下面也挂起了赤红色的兽皮。
再往后画图案就不清了,任是昭然拿手擦了又擦,还是看不清后面到底画了些什么,像是被人给铲掉了。
昭然不禁略有些遗憾,心想这蛇头之人即然混上了公候,怎却从不闻名,又最后被填于井中?
他哈着腰走了一段距离,又转过头来,最后停在了第二副图的跟前,他终于知道之前觉得心里蹊跷之感来自哪里,周王左首下的位置上一片空白,依着右边王公的位置,这里应当也有一席,那么周王左首下方第一人去了哪里?
昭然摸着那处空白,与之前的图案不同,这里的凿痕颇新,应当被铲掉的日子不久,他心想是谁将这左首第一人给铲去了。
他正想着,突然好似听见了洞口有悉簌之声,不禁连忙灭掉了手中的火把,爬到了洞口左右四顾了一下,要是这个时候闻之庚也下井来了,那自己可就被瓮中捉鳖了。
第8章
火把熄灭了,昭然看不清洞口的人是谁,只能隐隐看见有人在向下攀爬,昭然先下手为强,他拿出落魔弓朝着那人便s,he了一箭。
落魔弓瞬发,箭支溶于夜色,无痕无迹,可那人在匆忙中还能来得及扭动躯体避开箭支让昭然吓了一跳,但紧接着那人就从绳索上摔落了下来,直直地掉落在了地面上弹跳了几下,便没声息了,昭然这才松了口气。
他踮手踮脚爬了过去,见那人身体滚圆浑然没有闻之庚那劲瘦的腰肢,连忙把那人翻了过来,拿火把重新点燃照了照不禁傻了眼,摔下来的人是个小胖子,整张脸跟个白面团似的,肤若凝脂,珠圆玉润,昭然也就理解了为什么他从上面摔下来还会弹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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