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图钱太短视了,反而会作茧自缚的。”
“没办法,我就是个大俗人嘛。要不是为了一百块钱一天的工资,我也不愿意受查尔斯这种人的闲气。”
一百块钱一天?这是穆晓云现在的工资水平吗?她的老板未免也太小气了!
“你到孙氏来,我给你开一千块钱一天的工资。”
孙景炀不假思索地说,如果能够跟穆晓云朝夕相伴,就算一万块钱一天,对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当确定了孙景炀不是开玩笑之后,穆晓云笑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端庄的鹅蛋脸上,肌肤如白玉生烟,嘴角只是这么轻轻一上扬,就多出了多少风情。尤其是那双如露似雾的杏眼,笑起来弯弯地,像月牙,又像春风吹皱一池春水。
孙景炀痴痴地。
莫非她,要答应了?难得穆晓云答应一次自己的要求,取悦这个女人,比做成一单大生意还要令他心情紧张。她一颦一笑都会扯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神经。
可是,等待孙景炀的,仍然是拒绝。
“我对自己有多少斤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值一千块钱一天,一百块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失望之下,孙景炀简直难以置信。他知道穆晓云不是甘心做金丝雀的小女人,不料她竟然连名正言顺的高薪厚职都拒绝得这么干脆利落。他垂死挣扎道:“不,你值得的。”
穆晓云杏眼弯弯,颇具深意地盯着孙景炀,她嘴角犹带笑意,语气却冰冷决绝:“我的工作能力只值一百块钱一天,如果有超出的那一部分,那么我相信就不是我的工作能力带来的收益了。”
言下之意,是她看穿了孙景炀的利诱计划。
孙景炀哑口无言,这个女人,怎么看事情总会那么玲珑,那么剔透?
真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儿!
这时,大家都已经纷纷落座。又一个穿着不同制服的使者捧着菜谱走上前来。他来到孙景炀身边,用口音纯正的法语说:“孙总,请点餐。”
孙景炀把菜谱推到穆晓云手上,“你来。今晚你是主人。”
穆晓云也不客气,拿过菜谱看了一会。直到她眉头微微蹙起,孙景炀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这是一家法国餐厅。而为了标榜正宗,菜谱上都是标注的法文!
他当众要穆晓云点菜,不是存心要让她难堪么!
“那个……要不还是我来点吧。我比较熟悉地方。”
侍者有点奇怪,他看着孙景炀。这个侍者可不是普通的员工,而是这个餐厅的经理。本来他用不着亲自来干这种侍候人的活儿了,因为孙景炀是这里的贵宾,所以才由他亲自上阵。而今天的孙总,处处透着古怪。
平时不喜热闹的他,今天带了一个旅行团来;而且,他竟然还对面前这个小女生赔小心!
抱着奇怪的态度,侍者不由自主地多打量了两眼专心看菜谱的穆晓云:除了长得很端庄之外,在孙景炀带来的女人中只是算姿色中上而已。只有那双杏眼,透着智慧和灵气。
侍者怎么也想不明白,就是这么一个普通小女生,为什么孙景炀却对她另眼相看?
有钱人的心思真难猜啊。
侍者发着呆,就连传入耳中的法文也充耳不闻。孙景炀皱皱眉头,说:“喂,你在听吗?”
“没关系,我用中文再说一遍好了。”穆晓云笑起来,又把菜牌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侍者才如梦方醒,连忙低头点菜。这个女人笑起来比她板着脸好看真不是一星半点。
他好像有点明白,孙总为什么青睐这女人了。
而孙景炀,则震惊于另一个事实。
“你会说法语?”
好像那天校庆的时候穆晓云说过,她的第二外语是西班牙语。可是刚才穆晓云的法语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被人吐槽的“吐痰音”在她喉间发出来,感觉美妙极了。
“会一点。”
上一世的时候,一年总会到巴黎三四次购物。穆晓云本身是语言专业出身的,很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会了不少法语。
“这可不是会一点的水平。”
能够自如地用法语交流,多少法语专业的学生,也达不到这种程度。孙景炀觉得穆晓云简直就是一个宝藏,总会时时叫他惊喜。
“熟练应用三门外语的复合型人才,你还说你不值一千块一天!”
“等我考上了同声传译,孙总给我开5000块一小时只怕我还嫌少。”穆晓云说。
孙景炀明白了,小丫头心里还是有梦想的。她有自己的目标,而唯独没有涉足语言经济领域的孙氏,很显然不在穆晓云考虑范围之内。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诱人的条件。
这个女人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点,跟孙景炀自己很像。他们是一类人。
脱稿同声传译的价钱是8000元一小时,就算是不脱稿的初级英语同声传译,也要3000元一个小时。穆晓云这么说并不是空口白牙说大话,她是成竹在。
很快,第一道菜端上来了,是冻开胃头盘。孙景炀这次请客很成功,老外们尽管很喜欢又咸又辣的云南菜,不过毕竟离家已久,而乡愁这件事,是不分民族和国界的。
尽管法国人和英国人一直互相鄙视,但他们同时也互相依存,多年的纠缠早就难舍难分。在遥远的东方国度吃到正宗的法国菜,让这帮英国人们起了不少感概。
最后露丝表示:他们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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