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缺德事儿是许愿干的,苏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男人忒狠了点儿,嗯,以后见着他要绕道走才行。
咳,苏浅小妞,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自己刚才想的荤素不忌?人畜都来了,那个貌似更加邪恶狠一点儿吧?
苏浅小妞可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就像她教育诺诺小姑娘一样,只准调戏别人,不能被别人调戏。
这份儿霸道也是遗传下来的,为啥?
老首长就是这样霸道滴主儿呗!记得苏家小儿子苏越刚刚开始在商场上打拼那会儿,被老首长一个战友戏称为胡闹。老首长虽然也觉得自家小儿子是在胡闹,可也不许别人说啊。二话不说,私底下了老战友一把,将那老战友家的独苗苗送去了保卫边疆。
老战友当面儿不说什么,背地里却私相传话,千万不可得罪老首长。
“浅浅小妞,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小爷说话?”见电话那头久久不吱声儿,许小爷愠怒。丫的,造反是吧,接他许小爷的电话也敢走神儿。
“哦,听到了,也看到了。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许愿与黄鼠狼没有仇吧,他也不会那么神通广大,知道那一晚是因为黄鼠狼的药导致她强上了他吧?
为什么要这么做?听到苏浅的问题,许愿不由得一怔。
对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说,是为了帮一堆发小儿的妹妹出气,那他也已经当场做了英雄救美的事儿,还废了人家一只手了。为什么事后会觉得气不过,不想放过人家,非得搞得人家身败名裂,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呢?还用了那么损的手段,浅浅小妞不会看不过去,觉得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吧?
“没有为什么,想做就做了呗。”许小爷觉得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烦闷,就像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得不到宣泄一般。
不高兴地“啪”一声挂断了电话,自个儿坐在椅子上发呆去了。
苏浅觉得莫名其妙,仿佛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电话那头许愿的懊恼。想做就做?这丫的也忒的随心所欲了点儿。
不过,只要他不是因为自己被强上的事儿,找上了黄鼠狼的麻烦,其他的就随他去了。太子爷的脾气大,与她苏浅何干?
好像许愿还是个军人吧,许是人家嫉恶如仇也说不定。当然,这个猜测应该是不成立的,就许愿身上的那股子匪气,哪里有半点儿嫉恶如仇之人的正义感?
要不是他那一身儿军装是真的,她都怀疑他是穿了戏服出来演出的呢。
“咋了,小浅儿,刚刚是哪个野男人的电话?”见搂在怀里的宝贝儿在发呆,秦湛不由得轻轻戳了一下她如玉的俏脸。
“什么野男人,秦三儿,管好你那张嘴啊。我家浅浅宝贝儿的名声可不能被你毁了。”苏离不满地瞪着秦湛,作势就要过来拉苏浅,“浅浅宝贝儿,不要跟他靠太近,他是危险物品,快到哥身边来。告诉哥哥,刚才谁给你打电话了?”
“切,我怎么可能毁了小浅儿的名声?倒是你这丫的,居心不良,想要从老子手上抢小浅儿,还嫩着呐。”说话间,秦湛抱着苏浅换了个方向,隔绝了苏离的魔抓。
苏浅被他们俩这幼稚的行为折腾得满脸黑线,都多大的人了?小时候也是这样吧,总是被这些哥哥们抢来抢去,当时爷爷还有那些个叔叔伯伯们谁不是看得心惊跳?
老首长为了避免她被摔着,还明令禁止了一段时间他们抱她。
“你们都起开,桑桑约了我今儿个出去逛街。”苏浅从秦湛怀里出来,绕过苏离。
一提到叶桑,秦湛的笑脸一僵,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只是他这一秒的僵硬没有逃过苏浅的眼睛,苏浅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约在哪儿见,我送你过去。”被苏浅那直勾勾的眼神儿看得全身不舒服的秦湛,站起身企图避开她那红果果的目光攻击。
现在叶桑在他秦湛的字典里就是敏感字眼儿,偏偏他家宝贝儿就是喜欢戳他的痛处。他对着她又生不起气儿来,只能忍着憋坏自个儿。
“你不能去,大哥早上不是还交代了让你待会儿去部队吗?”苏离很不客气地点出秦湛是想当逃兵的事实。
他就知道秦湛肯定要以他们家浅浅为借口当逃兵,哈哈,有他看着呢,别说门儿,连窗户都没有。
“你不说出来会死啊?苏离,你是看着我与小浅儿亲近,羡慕嫉妒恨吧?”
苏离不和他争,只是挑了挑俊眉。
“我走了,你们俩慢慢吵吧。”本来她也不想让秦湛送,毕竟,现在她还没清情况呢。也不知道桑桑到底是怎么想的,三哥在外面玩得太过火了。
不等秦湛和苏离再说什么,苏浅已经出门了。
左岸咖啡厅里,苏浅目瞪口呆地看着叶桑手上的战利品。刚才陪着她逛的时候还没发现,现在坐下来一看,桑桑这是要干嘛啊?
“桑桑,你怎么啦?要支援非洲难民还是自个儿开店,怎么买这么多衣服?”
“这是姐给你买的,还有这些,这些都是。”听苏浅这么一问,叶桑把手上一半的东西都递给了苏浅,“如果你觉得姐是要支援难民,那么你就是那个被支援的人。”
她是难民,苏浅黑线。她身上穿的随便一件衣服都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了,有她这样的难民么?
“桑桑,你怎么想起给我买衣服?”不会是受刺激了吧?
“我们家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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