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日日的热起来,元征的伤口只怕发炎,平日便要敞着胸口,时不时还要拿干净的帕子沾些清水轻轻擦拭在伤口处清洁。
这些, 当然是胡少爷亲力亲为,然而时不时,便会发生擦枪走火的“祸端。”
外头烈日高照, 屋内的床上,桌上,摆了两大盆往外吐着凉气的冰块,这是皇宫里存下来的冰, 元晟特地命温公公多弄些放在永安王府,莫要让他二皇兄的伤口再感染。
有个冰便凉快了许多, 元征仗着自己的伤口愈合的好多了便开始不老实,明明身上舒爽,非要向胡彦抱怨伤口痒,让胡彦拿帕子给他擦一擦。
胡彦不敢怠慢, 找来专门给元征擦拭身子的小水盆和帕子,打了些水来,怕凉水激到元征的伤口,又去后厨倒了些热水进去。
从外面走进来便又沾了一层的薄汗, 端着水盆放在床沿,手拿着帕子在水盆里浸s-hi。
元征盯着胡彦鼻尖上的细汗,心想着一会儿万一做起来,他的小宝贝儿的鼻尖上又得出多少汗。
柔软的帕子慢慢擦在形状狰狞结痂的伤口上,胡彦轻轻动一下便要“请示”定王爷,“疼不疼?”
元征看着他摇摇头。
再挪一挪帕子,抬头,“疼不疼?”
定王爷再一次摇头,“不疼的,心肝儿。”
胡彦不说话了,不一会儿,额头又冒出细细的汗来,床角的冰块都不管用。因为是元征喊他喊出来的汗。
床帐已经换了薄纱帐,银钩勾着两边的薄纱在两侧。
胡彦弯着腰替元征擦伤口,他坐在旁边便要扭着腰,擦伤口不方面只好弯着腰,可是弯腰脑后的长发贴在脖颈出垂下来,气的胡彦在心里骂自己今日为什么不把头发挽成发髻。
元征见他弯着腰种种难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在这里。”
胡彦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大腿,“不行的,会伤到你的。”
“小傻子,为夫的腿又没受伤,你现在给我擦伤口如此难受,过会儿还要上药,你怎能坚持的住,嗯?”
一只手已经移到胡彦的后腰替他揉一揉,他的过寒已经弯了好一会儿了。
胡彦细想,觉得元征说的十分有道理,可是看着元征的伤口又犹豫不决,生怕牵连到上面的心口,最后被元征强制地拖着他的腰坐在了大腿上。
心里的诡计第一步实施成功,定王爷唇角带笑。
好不容易擦完伤口,胡彦从胸口出掏出一个小巧的玉葫芦,里面装着要给元征伤的上的药,药膏清清凉凉,是丁甬早就制好的特效药。
握着两头的小葫芦拧开,胡彦小心翼翼地擦出一块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肚,轻轻擦着药膏抹上去,还有淡淡的薄荷叶味道。
元征被胡彦手指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痒意,底下的元征也开始犯难。
好几个月没有碰过他的卿卿了,再加上前些日子交替的以外,现在积攒起来的恶劣想法像篝火一样燃烧起来。
一只手不老实的从胡彦的后腰下滑到坐着他大腿上的小身子,轻轻一捏,瞬间让胡彦从他身上跳起来,元征连忙装惨,另一只手放在心口旁边大声哎呦,“好疼,过寒,你弄疼我了…”
胡彦自然紧张,锁着眉头脸趴在元征的伤口上,“我大意了,我大意了……” 完全忘记了刚才到底是谁让他突然跳起来的。
再一次坐在定王爷的腿上,胡彦专心的给他擦药。
这个药膏需得反复擦拭,效果才能好,元征心口的箭伤狰狞,胡彦没有胆子想象一只打野猪的箭是怎么从元征背后c-h-a到前胸来的,那样太可怕了。
老好了一会儿的元征又开始作祟,胡彦忙着给他擦药,他却直接伸出一只手欲剥开胡彦的衣裳。
“你这个坏人,都伤成这样了,还……” 胡彦气元征不知道珍惜身体,丁大夫都和他们嘱咐过了,不要大动身子的!
“卿卿,你不想我么?为夫都快要想死你了。” 元征狭长的眼角又变得妖孽起来。
“唔,那也不行~” 胡彦拦不住元征的手,他的一只手已经钻进来,揉捏着敏感,胡彦当然难受,可他更担心更要紧元征的伤口,这大热天的,万一伤口崩开了,元征得多受罪呀。
然而最终,软弱无能的胡少爷臣服于手段高超的元征,倒吸着元征动作。
这次胡彦使的力气比往日都要大,元征不能大动,腰腹一使劲便要牵扯心口,实在动不得,只能让胡彦自己来。
胡彦身上满布细汗,元征欲罢不能,但是只要一贪图那当时的爽快,带来的后果将是心口剧烈的疼痛。
胡彦被他弄得一边哭一边动,一边还要照顾元征的伤口,看着元征直起身子都要拦,“唔…啊…你别动…伤口…伤口…”
酸胀,不满足,压抑,胡彦痛苦万分,红着眼睛在过程中还给元征擦了两次药膏,真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弄完,胡彦横趴在床上让元征给他擦身子,床脚盆子里的冰水,擦在身上极其凉爽,可是轮到他给元征擦便没有那么爽了。
元征面色苍白,心口处的伤有细细裂开的痕迹,脓液顺着细缝往外流,和胡彦抹过的药膏交融在一起,吓的胡彦连忙撑着酸软的两条腿去喊丁甬。
房内寂静,胡彦红着脸大气不敢喘一口,再看床头上的元征,面无表情。
处理伤口的丁大夫反正快要被这对热情似火的小两口气疯了。正是日头毒的时候,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这时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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