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愧是大家族啊,还能这么玩!
——萧其树脑子有病吧,梧桐母亲的问题怎么能直接按在梧桐身上!
——两个当事人都澄清了是自由恋爱,怎么总有人想要往偏了带?
——说不清齐元帅真的被这什么萧梧桐迷了心智,自愿背黑锅的!
——楼上什么人啊!造谣联盟元帅心里不愧的慌吗!你能在这里刷光脑都是齐元帅的功劳好不好!
——心疼梧桐,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好不容易拿到个主角,还三番两次的出问题。
——弹幕停一停嗨!能不能仔细看看剧情!日了狗又翻转!这可比看电影刺激!
影院内,就连呼吸声都安静极了,只有萧梧桐缓慢靠近的脚步声。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出现了一种怪异的、神经质的腔调,仿佛在吟唱着什么,可那曲调着实诡异。
他捧着脸,脸庞浮现出病态的红晕。
“母亲做过的事情,我一件都不否认哦。”
“可是呢,冠冕堂皇的来这里谴责我的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其树哥哥~”
温润的棕色纯粹到了极致,仿佛琥珀一般,将往事封印在其中,那眼睛中藏着某种深沉的,可怖的东西,叫人不敢触碰。
萧梧桐勾唇,却没有半分笑意。
“其树哥哥~”他轻快的叫着,尾音高高的上挑,仿佛在歌唱,“我来问问你~”
“你五岁生日那天,许的是什么愿望?”
“你五岁生日那天,下午又去了哪里?”
“我不记得了。”萧其树唇瓣一抖,手指紧缩,却勉励强撑。
“但是我知道,我就在旁边看着呦!”萧梧桐恶意的笑了起来,“那天中午,你对我的母亲说,你已经接受她当自己第二个妈妈了!”
“为了庆祝这件事呢,你邀请她陪你去一个地方。”
那是围绕在老宅的周围的树林。
萧家老宅周围的那片树林,已不知伫立多久,或许那树林已与苍霜星的历史一般长。
萧梧桐尚且记得那个时候,他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忽的心神触动,感受到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神识将整个萧家笼罩起来,那牵着小孩子前进的母亲身影格外前进。
萧其树走在前面,他的母亲盛装大半走在后面,一路走进树林深处。
周围非但没有人,更是连只动物也没有,他们慢悠悠的前进,那个被称作母亲的女人脸上,带着讨好和得意的笑容。
他的母亲大约得偿所愿了。
可惜,那已经不关他什么事情。
树林深处不知何时盖了一座工具屋,那屋子狭小极了,只有中央摆了一张桌子,桌子旁放了一把椅子。
桌子上林林总总的放了些东西。
比如一把钢锯,一捆绳索,一盒火柴,还有个潜伏在黑暗中,耐心等待的男人之类的。
屋子的大门轰然关闭。
女人被尖叫着捆在椅子上。
男人的拳脚毫不留情的施加在她的身上,等到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时候,小孩子才叫人散开。
他拿着火柴,拿着钢针,有条不紊的用过了一遍,才拿起钢锯。
锯齿再锋利,放在小孩子手里,也用不上什么力气。
女人的喉咙被划开一个口子,鲜血喷溅而出,可那口子偏偏又不足够大,也不再致命处,让她只能平白的挣扎。
萧梧桐就看着她挣扎,看着他对面的孩子用着大人都不会轻易骂出口的话,辱骂着对方。
就像是看着事不关己的两个人一样。
当然,在现在这个场合,自然不能如实相告。
萧梧桐非常会演。
他说的又可怜又可爱,直直戳进人心。
“是腐蚀的药剂哦,非常非常有效!一下子,尸体就变成了水呢!”
“可是我有证据的!”
萧梧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影院,他捧着脸,那话筒已经被丢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我那个母亲,在我的身上安装了不少的摄像头,现在那些摄像的还在我的光脑里呢!”
“想看看嘛?”
看什么看!
那个时候你不是还没记事吗!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萧其树勉强笑了笑,他抓着轮椅的扶手,隐秘的抬头看向齐夫人。
在这种时刻,作为盟友,齐夫人怎么也要帮他一下吧。
可就在眼皮底下,这个女人的表情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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