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宿都是言灵家族时,进行测试后,立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威胁。——言灵者不受「镜花水月」的影响。
如果不能为己所用,那只有一个结果。
“妨碍我的人,不需要留在世上。”
他身穿队长羽织的白色身影突然一闪,消失在半空中。
“尤其是拥有读心能力的言灵者。”
空宿轸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泪水狂涌。
身旁的阿散井恋次吓了一跳,一拳捶过来:“你小子还是男人吗?”
“喂,告诉我你是十一番队的吧。”斑目一角拧了拧眉头,抬起手中一直握着的斩魄刀,用刀鞘指向空宿轸念,“别搞得像个四番队的人一样。”
“看来就算只在四番队住一个晚上,也会变得这么软弱啊。”绫濑川弓亲以手抵着下巴,环顾一遍周围四番队布置的白墙白布和白床,肯定地下了结论。
“喂喂……你们啊!适可而止吧,谁说我软弱了!”
京乐春水望着病床上正在用手心擦掉泪水并对三名好友控诉不满的少年,微微压了压斗笠。二番队的邢军呈撒网式搜罗,从昨天黄昏一直找到今天凌晨,都没有找到江竺墨。
倒是南流魂街四区的一个普通居民,结结巴巴地说,在恐慌的逃难中他看到一名少女冲向天空的怪物,最后和怪物们同归于尽。
虽然感觉不太可信,但是南流魂街的黑腔不知被谁封闭了,二番队队长碎蜂以其灵敏的第六感赶到那里时,已经不再有虚侵袭尸魂界。如果是江竺墨以自身牺牲为代价,封闭了黑腔,也无不可信,这也成了目前所能知道的最接近的消息,最后连净灵廷都同意了这个唯一的目击者的证词。
江竺墨事件就这么不了了之。
虚入侵事件经过一晚上的调查,到现在也没查出致使其发生的最可疑的人。
空宿的家主空宿条岑也据前线死神的报告,说已在与众虚的战斗中英勇牺牲。
这些简短的报告接连不断地传来,然而令京乐春水在意的是,待昨晚一无所获的他回到家中后,家臣们才告诉他一个未上报的消息,黄昏的时候府邸上突然出现了一名昏倒的少年,当时就送往了四番队。他当时猜想可能与逃走的江竺墨有关联,于是前往四番队探望,果然是空宿轸念。
直到次日黎明,天空渐露鱼肚白,空宿轸念这才醒转,望着身边一个队长和三个好友,少年的泪水突然就夺眶而出。
“穿界门已经打开了,你现在就可以去现世执行驻守的任务。还有,”帽檐稍低,遮住了京乐春水的眼睛,“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拥有江竺血缘的空宿一族只剩下你一个人,江竺在昨天已被断定身故了……希望你节哀。”
“知道什么?”擦干泪水,空宿轸念一边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一边露出一副奇怪的样子。听到京乐春水的话后,他更是一脸迷茫:“……节哀?”他有些不解地揉了揉额头,颇为尴尬道:“刚才在京乐队长面前真是失礼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做出只有女生才会做的事呢。为什么京乐队长会在这里?话说回来,我怎么会在四番队,而且不是后天才去现世驻守吗?为什么说只剩我一人,谁去世了?”
少年一连串的疑惑说到一半时,在场的包括京乐春水四人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惊讶猛地盯向他。
曾经被处刑而死的人再次出现,那个斩拳走鬼都叫人看不上眼的弱小的际央知梧竟然就是拥有强大言灵力量的江竺墨,虽然没有人尽皆知,但还是在稍微有实力的席官中间传开了。阿散井三人自然也是知晓的,在他们看来,空宿一醒来就不像个男人一样流泪,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大概是他表示伤心的方式吧,却不料空宿一开口就是毫不知情的样子。
“怎么回事……”
“他说后天去驻守,莫非是……”
“这家伙……难道丢失了一天的记忆?!”
三人都挪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猜测着,得出的结论与京乐春水所想正好相同。后者眉头深皱,对看上去极为疑惑的空宿轸念试探性地说:“江竺墨,你不知道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空宿轸念低头仔细想了想道:“莫非队长您说的是墨大人?可是她不是很久以前就去世了么?”
“那么际央知梧呢?”
空宿轸念奇怪地看了眼京乐春水:“队长提到际央做什么?我还打算今天去向她道别呢,毕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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