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四人正在聊天,朝着大厅又走过来一个人,白色长衫白色毛斗篷,映着晨光朝阳,从雪地里慢走来。
青桃的目光越过眼前的三个小弟,直直的对上来人。
他面白如雪,竟然目含幽怨的看了一眼青桃,从斗篷里抽出一只纤细的手握拳依在唇边,浅浅咳嗽起来,那模样似是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娇弱。青桃的心脏嘭得一声跳的差点炸裂,这感觉很奇怪。
他又走近了两步,红唇抿了抿,因咳嗽两颊范出微微的粉。边咳嗽边再抬眼看了一次青桃,那眼睛里像是有一汪泉水一般。青桃的心又炸裂一次。她把这个感觉归结为,从小到大没有见过病娇男青年,一个劲的在自己轰轰响的脑袋里呐喊“我前世心爱的人可厉害了,不可能是个病娇。”
“顾青桃,你没事吧?”赵闯三人望着鼻血滴答滴答跌落的青桃。
只见她豪爽的用手背一抹,“叫唤什么?没见过血吗?”
“啊?血!”刚走进来的男子面色一白,手扶额头轻晃了几下,就朝着青桃歪倒过去。
青桃被迅速压过来的白影整懵了,身上不轻不重靠过来一团温暖的毛茸茸,这毛斗篷埋住脸的感觉还真绵软,他身上怎么这么香,青桃不自觉的就扶了一把,此刻竟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人比青桃高许多,她一伸手,正好扶在腰间,背对所有人的云谙偷偷展开一个得逞的笑颜,趁机把下巴压在青桃的肩上,她还是这么傻,这么呆的样子。
这情景在其余人看来,青桃脸上手上糊着血印子,紧紧抓着晕血的俊美男子不放,更像是是青桃趁机占了一个病弱公子的大便宜。
张闯三人看的张大了嘴,下巴都能砸脚背,从小青桃和哪个男孩玩除了把他们一顿揍,连衣服边都不会挨一下。
“哎呦,云公子你没事吧?”从大殿外急急跑进来一个粉色棉袍的男子,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黑袍少年。
粉袍男子进来说着,就一把推在那毛斗篷上,说是关心的搀扶不如说是硬把抱着的俩人往一块挤,青桃差点都被压趴下,一个趔趄,反倒像是怀里的人把自己腰身一带才站稳。不过看他蹙眉娇弱的模样,青桃将刚才的化险为夷归功于她可能天生神力。
云谙偷偷瞪了一眼粉袍男子,他才讪讪的扶过云谙。
“这位姑娘,刚才失礼了,多谢姑娘扶了一下。在下云谙,咳咳,咳,我身体不太好。咳咳。”云谙边咳嗽边看着傻丫头的反应,果然她听完名字也只回了“客气客气。”
哎,说好的来找我肯定是忘到九霄云外了,看着一众男妖师,云谙不禁叹了口气,我若不来,这媳妇肯定是得飞了。
☆、家奴
当青桃知道这位云谙是官衙配备给妖师队的大夫时,差点就大喊“病秧子还是大夫!”
今日的报道就在大家的相互介绍中开始了,配备给妖师队的除了病弱大夫云谙,还有两个看护云谙的助手,一个叫梦江之,一个叫鲛泽。
理应是青桃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可惜她不记得了,尤其看不惯梦江之花里胡哨的样子。青桃暗想那个云谙,他自己都病的需要两个人看护,却偏偏跑来妖师队当大夫,肯定是别有用心。
私下一打听这云谙的来头,是锦绣城千里之外繁隐城里有名的大户云家,家主的偏房庶子,的夫人的远房亲戚,的幼子,自幼体弱多病。偏不知哪里自学来的医术,总能把自己每每病入膏肓的身体又救回来,因此上繁隐小神医的称号就这么传开了,今年家里因为家主过世,继母当家了不想他分家业,这次等于是被赶出来了。
官衙里点了名又无事,大家闲聊一会就听侍卫长吩咐,没事别来聚众聊天吵着老爷休息,从今后每隔五日,妖师队一寻街,每月初十在官衙一聚首听令,
其余时间在锦绣城随时待命即可。大家听完窃喜而散,青桃撇撇嘴,感觉毫无用武之地。
正午时分,三个空手的人,尾随着来到青桃家求住宿的时候,姜莫愁差点以为是终于有人上门提亲,一下还来三个。
青桃回去刚跟姜莫愁八卦完云谙的时候,他们来了,姜莫愁用挑女婿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云谙,不好,身子不行。鲛泽,不好,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梦江之,更不行,媚眼乱抛,细看怎么还有点眼熟?
姜莫愁绷着脸本来是一个也不想留,她持家虽然不怎么精细,但是十几年也攒了不少银两,多三个人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三人寄住每月的三两银子全数奉送的话一出来,姜莫愁嘴都笑变形了。“家里这么空,多来几个人还热闹,哈哈哈哈哈。青桃要不你搬出去……”
要不是顾承燕听说有三个人提亲,飞速赶回家,这会青桃恐怕已经被赶去陪隔壁寡居的毛婶住着作伴了。
顾承燕闹明白三人是想寄宿之后,酸腐调调立刻上来,说了一堆侠义济贫,安排三人分别住下,青桃被编排到院子角落的旧屋,理由是想捉妖得吃苦。
后来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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