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也有几天了,陈天感觉对周围的环境适应良好,无任何不适现象发生。
自上次的暴力事件之后,又有几个不知死话的人凑上前来找他的麻烦,每次都被陈天修理的凄惨无比。
陈天把自己在现代学到的八面玲珑、两面三刀交际手段运用的恰到好处,每次在把人打伤之后,都会奉上自己“亲切”的慰问。在他自认为极具“亲和力”的感化下,整个绸红苑的下人们结束了群‘熊’无首的现状,全都拜倒在他的破麻布裤管下。
以前本该自己打理的花草现在本就不用管,一大票人等着为自己服务。闲下来的时候,陈天的心里时常发虚,总觉得日子虽然很清闲,但是太沉闷,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阿贵,问你个事,”吃饭的时候,陈天把李富贵趴进碗里的脸挖出来问道:“你知道怎样才能出府吗?”
对方一口饭没咽下去,也在嗓子里进退不得,陈天拍了拍他的背,李富贵喝了一口水之后缓过劲来,瞪着眼睛看着陈天。
“怎么了?”陈天了自己的嘴角,确定没有饭粒。
“老大,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像我们这种最低等下人,平时是不能出府的。能够出府的那一些都是主子身边的贴身小厮,他们平时也是随着自己的服侍的主子出府,不能有任何逾越。”顿了顿,李富贵又贴到他的耳边,小声道:“以前有偷偷溜出府的下人,被主子发现后轻的被暴打一顿,关入柴房,重则打断双臂双腿,逐出府邸。”
这么严重,这不相当于是卖身了吗,没有任何人身自由。
“那你不用结婚生子吗?”这也是个民生问题啊,看对方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陈天无奈的补充道:“就是成亲啊。”
李富贵听到问话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这个府里有规定的,像我们这样的下人,如果府里有喜欢的丫鬟,且经过主子的同意后,就可以成亲的
,生下来的孩子也要在府里养着,长大之后继续服侍将来的小主子,”说完低下头继续扒饭。
陈天眼前一阵眩晕,一句不太符合当前氛围的话飘进脑海里“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卖进府里的下人自己在这里虚度一生也就罢了,难道连子孙后代都不放过,这个世界还真是……黑。
晚上的时候,陈天坐在自己的破茅屋前托着下巴看月亮,不服也不行,古时候的月亮就是亮。哪像在现代时的样子,一到晚上抬头全是雾蒙蒙的一片,到处流光溢彩,唯独看不到纯天然的月光。
听到茅屋后面的小路上传来嘈杂的声音,陈天没有回头,姿势依旧保持不变,淡淡的说了一声,“你来了啊。”
就听“嘭”的一声有人摔倒,对方使劲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不满的嘟囔道:“每次来都让你发现,真是,你就不能表现的吃惊一点吗?”
正在发牢骚的人就是范展颜,他每天晚上都来找陈天,有时候会带点好吃的点心,有时候会把他的二少爷喝剩下的酒偷一点出来。当然,陈天不爱吃甜的东西,点心当然都进了他的肚子,酒吗,当然陈天也就会理所当然的分一杯羹了。
范展颜并排着坐到陈天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几层黄乎乎的纸包裹起来的东西,兴高采烈的推到陈天面前,“呶,给你吃的。”
陈天打开一看,原来是两个油嫩嫩的**腿,自己到了这里之后,虽然在伙食方面有几个臣服于自己的下人照顾着,但吃的再好也不过是下人吃的饭,哪像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刺激人的眼球。
不再迟疑,陈天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长天,跟你说个事哦,陆大哥过两天就要回来了,嘿嘿,”说着两只眼笑得眯起来。
陈天朝衣袖上擦了擦嘴上的油,“你陆大哥是谁啊?”
“哎呀,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跟我们差不多是一块进府的,你真不长记,”说完不管陈天的反应,又径自说起来:“陆大哥就是陆凌啊,他管着府里所有的马匹,又会武功,长的又英气,府里不知道多少的丫鬟做梦都想着跟他成亲呢。可是陆大哥好像一直都很冷淡,也没听说他跟哪个丫鬟走得近,时间长了,丫鬟们也就不抱希望了。”
说完还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又转过头来,“以前陆大哥在的时候,总会帮你教训那些欺负你的人,你竟然把他给忘了。”
陈天想起了今天自己院子里的一点异常,紧忙问道:“哎,最近府里有什么事吗,我们那个绸红苑这两天装扮的花花绿绿的,跟要过节似的。”
范展颜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砸过来,“你们绸红苑的主子——季家二小姐要出嫁了,这你都不知道?”
又转过头去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不过二小姐也够可怜的,听说她要嫁给的刘尚书的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恐怕活不了多久了。但这门亲事是她小时候就定下的,如果悔婚对季家的名声不好,唉……二小姐恐怕是要守活寡了。”
“哎、哎,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季家的小少爷季泽吗,”范展颜激动地拉住陈天的胳膊。
“嗯,”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嘛。
“听说他这次为了二小姐的事跟老侯爷吵了一架,到现在还被关在屋子里面壁思过。”
看来这个小少爷并不像传闻的那样犯浑,起码还会为自己血亲的幸福着想,也不失为一个情中人,陈天暗暗的想着,又问道:“二小姐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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