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过再次见到李炎欢这个不要脸的qín_shòu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不许进!”一条铁臂横亘在身穿紫色狐裘外袍的男子面前,男子眯缝着有些肿胀的双眼,前天被陈天‘巧夺天工’的高超剪技给毁掉的头发参差不齐的裹在裘帽中,脸上纵横的青紫淤痕给整个人的气质打了个半折。
毕竟是理亏,李炎欢后退一步,转头看向院门击掌三声,浩浩荡荡的一排人陆续走进来。
无语的看着他们手中的盒子罐子箱子,陈天道:“不过年不过节的,这是要干嘛。”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
“我们有话进屋说……”李炎欢放低姿态,只是现在的狼狈形象丝毫不具有说服力。
想起眼前这个人差点把季泽给……陈天就气不打一处来,“小泽正在睡觉,不方便,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
深谙来者是客这个道理,陈天也不想惹是生非,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他的极限。
“这……”
“进来吧。”房门打开,季泽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走出来,脸还是那么苍白,额头上暗红的疮痂分外刺眼。只是气色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情平淡如常,没有丝毫的芥蒂。
陈天在心里朝着李炎欢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想,下次别让我在外面见到你,不然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季兄……”李炎欢没有坐下,一直垂腰拱手,满脸歉意,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陈天没那么善良,看着李炎欢这副痛心疾首的死样子不仅没有任何同情之心,反倒觉得即使打死他也是轻的。
“李兄,坐下说话。”季泽无意识的了一下左手腕上的伤口,糙的疤结碰到手指的细小力度,钻心的痛。
“我是混账,季兄,那天晚上我真是犯浑,让你伤成那样,我还……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是看在我们同窗共读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别刻意躲着我就行,我保证以后把你当自家兄弟来看。”李炎欢说着,就要去拉季泽置在桌子上的手。
真不要脸,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很qín_shòu还涎着脸来登门拜访,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啊!”李炎欢还未伸出去的手就这样被一块胡萝卜头给砸的缩了回去。
“呃……真是不好意思,看错了,我还以为有只大苍蝇趴在那儿呢,”陈天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瞎话,早已入冬一个月有余,哪来还有什么苍蝇。只是有人比他更心虚,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无以辩驳。
“没事,都过去了,我也知道李兄不是有意所为。”
仿佛感知到陈天的不悦,季泽转过头,果然看到了意料之中的那张黑透的脸。心下止不住涌出一阵被爱护着的喜悦,朝着他会心的笑了笑,那厢沉的脸顿时拨开乌云见暖日,笑得像朵迎春花。
两人的互动没有逃脱出李炎欢的眼睛,嫉妒之意疯狂外泄却又无能为力,寒暄了几声识趣的离开。
跟随他而来的那几名下人苦哈哈的等在门外,手里拿着的那些什么灵芝鹿茸和这人参那补品的全都原包打回。笑话,照这么个补法,非得把季泽补得流鼻血。
目送着一干人等安安分分的离开。
“你不恨他?”陈天歪头看向一脸深不可测表情的人。
“他还不值得,只有对自己爱的人或是不共戴天的人才能产生恨意。”季泽说的很平淡。
表情太过凝重,陈天把摊开手开始揉搓他的脸,“笑一笑、笑一笑,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就不舒服。”
“不舒服你还看!”恼羞成怒的声音。
“好看我干嘛不看。”
“去死!”
“小泽……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我是说如果,你会不会恨我……”陈天的手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
“那我会杀-了-你-!”
“唉……真是不可爱,我还没说是什么样的事你就给我下猛药,让我以后还怎么敢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自恋到无以复加,陈天望着天拨弄着自己被风刮得七零八乱的头发。
“你的聪明才智就是撒谎吧,”又不是不了解他那点小心思。
“咳……善意的谎言、绝对是善意的谎言,不易伤害他人为目的,以维护世道安宁为己任……”
“你敢再说,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耳膜惨遭蹂躏,季泽受不了的堵住耳朵,抬起腿跃跃欲试。
“我们现在是在房顶上,我掉下去不要紧,就怕你会闪着腰,”又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声音。
“去死!”季泽忍无可忍。
“等等、等等,先别踢、那个人是谁?”陈天按住季泽半抬起的细腿,惹得对方失去平衡差点掉下去,在两人如履薄冰的摇摆之下,本就脆弱的青瓦被踩碎了几块。
等恢复平衡,季泽定睛一看,不远处的荷塘边,自己的大哥正和一个瘦弱的男子……亲嘴?
“我大哥……?”不可能吧。
这次震惊的人换成了陈天,喝进一口急风差点被口水呛着,“你……你大哥不是镇远大将军嘛?难道他也是断袖?”那你家会不会绝后。
被陈天的‘也’字刺激到,季泽斜睨着他道:“我没有断袖之癖,我大哥肯定也没有,他的儿子已经六岁了,只是大嫂三年前死于肺痨,他没有再续弦而已。”
荷塘边的季尧推开强抱着他后背的瘦弱男子,后退几步,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看上去挺激动。瘦弱的男子低下头,好像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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