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翼城中游荡了两天,陈天带着季泽尝遍了大街小巷的各色小吃,平心而论,陈天感觉着古代原汁原味的绿色食品比现代那些垃圾食品要强得多。他总算明白幡儿为什么那么喜欢吃这些杂七杂八的零食了,味道确实很好,浓香淳郁,入口回味无穷。
除却这一切不说,单单是看着季泽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别看他是长的眉目如画,一副淡雅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吃起东西来那可是相当豪放,跟他的包扎技术有一拼,宗旨是跟他的绮丽面容背道而驰。陈天喜欢他吃东西的样,很可爱,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该有的无拘无束。
翼城外,虽然已是夏意阑珊,但花草树木依旧葱茏一片,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夜幕降临,晚风徐徐。
身处在一座依山傍水的小村庄里,村头有一条绵延的河流。
两人躺在河边的草地上,恬然闲适,一副置身世外的悠然样。夕阳笼罩着大地,照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蜿蜒悠长,仿佛是一条泛着宝石光芒的金丝带。
肩并着肩,陈天抬起一条腿搭到季泽的膝盖上,见他没有抗拒,又得寸进尺的将手臂穿过季泽的后颈,将整个人揽到自己怀里。
“你还有完没完!”
原来是能觉察得到,陈天不仅不退缩,反而欣欣然的把下巴抵到季泽的额头上,义正言辞道:“没完!”
就知道会是这种回答,季泽自暴自弃般闭上眼睛,把头埋进陈天的肩窝里,汲取着陈天身上独特的味道,那是一种独属于男人成熟气息,不够清香,但有一种能够抚平自己内心躁动的特殊功效。
陈天无意识的轻轻梳理着他柔软的乌发,“小泽,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生活吗,我想知道你的全部。”
怀里的人瞬间绷直了身体,片刻又放松下来。
“陈天,你若是身处在我的位置,就会明白什么叫做无奈……”你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跟我说话。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要亲口听你说,”陈天低头吻了一下季泽带着淡淡幽香的发丝,直觉告诉他,经过最近这些事,季泽多多少少已经对他有了感觉。
“所以啊,不跟你说我原来的生活是有我自己的无奈,你刚刚不是说你知道吗,”季泽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
原来是套用我的话当幌子……
“那你怎么会认识当今的皇帝,看来当初在季府时,你拿的那一个免死金牌就是他给你的喽。”
“我救过他一命,所以他就送给我个免死牌当做表达谢意的回赠物,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季泽踢了一下陈天到处乱蹭的腿,“老实点!”
“你又不会武功,为什么要救他?”陈天有些吃味,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季泽时,他不是对自己横眉冷对,就是对自己拳打脚踢,而要去救那个狡猾的跟个狐狸似的男人。当然他也有很乖顺的时候,不过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碰巧而已,当时年少无知,错把那些要杀他的黑衣人当成唱戏的了,一直扯着他们的衣服哭闹。可能是当时的我长得太惹人怜爱,他们本不想伤我,最后实在被我磨得耗尽耐心,一掌打到我的前上,所以他就趁机逃脱了。”
季泽说的云淡风轻,好似此事跟他无关一样,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的心疾就是缘于此因?”陈天的嘴里已经开始磨牙,把曾经吃过他老豆腐的狐狸皇帝祖孙上上下下问候了三十六代。
季泽轻轻摇头,“我受伤那年仅七岁,而心疾实在十三岁那年昏迷两个月之后才患上的。”
“昏迷两个月,怎么那么久?”
“有个算命的老先生说我此生乃是祸起源,枭神夺食,命犯冲煞,命中日元弱,凡与我亲近之人,必不会有好下……”
“胡说!”陈天嘴唇打颤,“我去把那个神棍揍一顿,让他再胡说!”
季泽笑的很狡猾,也很满足。那个云游道人只是说他命中日元弱,并没有说后面那些,他只是想看看陈天为他着急的样子。
“骗你的,我只是不想看你对任何事都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陈天抱紧他,“不许再胡说,你是我命中的福星,我们都会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嗯……”
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真实的感觉,心里没有什么波动,却感觉到如此的温暖,也许此生就跟这个人一起走下去也不错,脑海中的那些什么世俗责任以及仇恨之类的枷锁似乎已经恍惚到空气中,渐渐飘散。
季泽翻身趴到陈天膛上,你是我的福星还差不多,也许我们真的是恋人也说不定,因为你身上的气味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
不在迟疑,季泽把自己脸的贴到陈天棱角分明的脸上,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陈天的头部陷在草丛中,两人的鼻间充溢着一股青草混杂着泥土的气息。
心里异常的平静,季泽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念头,脑中隐隐飘过一些片段,却是熟悉而破碎的,头疼得厉害。
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的他有些难受。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撑起自己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头上传来压抑的低吟声,“你……别乱动……”
陈天把季泽悬空的身体又使劲按回到自己的膛上,“就这样抱一会儿,乖,听话,别乱动,不然后果自负。”
季泽窘的满脸通红,只好拿着眼睛四处瞄,视线定格在陈天左额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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