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吻着那片马赛克, 白言心中狂念了一万遍道家清心经,然而仍旧毫无卵用。
白言心如死灰。自己竟然真的要被女人强/j,i,an了!
妈的!突然好后悔刚刚拍走阿猫!他应该和阿猫秉烛夜谈,也不至于会出现这么悲剧的一幕啊!
天哪!谁来救救他吧!
也许天听见了白言悲痛的祈祷, 真的有人来救他了。
“妖孽!放开我徒儿!”竟然是傻逼师尊!
白言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师尊,我爱你, 我再也不会骂你傻逼了!真的,我保证!
“师尊救我!”白言只有一双眼睛还属于自己, 他眼中流露的是无比的哀伤之情。
“放开我徒儿, 有什么冲我来!”
“……”
“……”
好的, 他收回刚刚说不骂师尊傻逼的话了。
“咳!”元虚子咳了一声,面不改色地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我是说, 有什么恩怨冲我来!”
“呵,老头,姑n_ain_ai最恨在吃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搅,你找死!”琳儿终于一改嗲嗲的萝莉, 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琳儿的注意力被元虚子牵制住,白言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的身体又是他的了,第一时间他便穿好衣服, 狠狠地抹着自己的嘴唇,恨不能擦破层皮。
本就还没有走远的路痕,在听到打斗声的第一时间立马回到了宁之阳的房间。
看见那狐狸赤着身体,宁之阳衣衫不整在一旁拼命擦着嘴唇, 路痕就全明白了。
这狐狸,竟然敢对他的阳阳用媚术!路痕几乎瞬间便加入了打斗,此刻他根本没顾什么隐不隐藏,一心只想杀了这只狐狸。
他出招又狠又辣,本就不敌他的琳儿只能节节后退,元虚子一边惊讶地“咦”了一声,一边也是施展着阵法,想要压下这狐妖。
但火狐狸毕竟也是个修行千年的厉害妖j-i,ng,吃了路痕一掌后,逃了。
路痕没那心思去追,只连忙到白言跟前,他没开口,只将白言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我没事。”白言的模样着实有些狼狈,衣服套得急,发冠也歪了,散着的几缕青丝荡在他还未能完全遮住的胸膛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没事的模样。
“你看看你,都带的是些什么人?”元虚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言骂道,“刚跑了一个狐狸j-i,ng,这会旁边还站着一个大魔头!之阳啊,不是为师说你,你这看人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差?”
闻言,站在白言面前的阿猫身体一僵,木讷地看着眼前人眼中的情绪――由不解到疑惑,由疑惑到顿悟,由顿悟化作恼怒。
“师尊,是弟子的错。弟子有眼无珠,净带了些心怀不轨的人来扰我烟云峰清净。弟子知错,还望师尊责罚!”宁之阳不再看阿猫,他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字字恳切。
“唉?为师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
“弟子请求师尊责罚!”谁知这徒弟铁了心似的,他跪得端端正正,“砰”的一声磕了个响头。
这一声,磕得路痕心里有些发颤。竟是,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了。路痕就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攥紧了拳头看着。
“之阳啊,为师不是……”元虚子倒没想到这徒弟这么死心眼,作势要去扶他起来。
元虚子还没靠近,却又是“砰”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又铿锵,那人又重复了一遍:“弟子请求师尊责罚!”
“宁之阳!”路痕有些动怒,尤其看见白言额上出现的血迹便控制不住喝了一声。
可那人还在继续,一遍又一遍地磕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刺眼。
路痕青筋暴起,刚要发怒,却瞥见那人满面泪痕,这才恍然大悟。
是他伤了他,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逼着他离开,他不想,看见他。
“好,我走。你别磕了!我走!”阿猫一甩衣袖,白衣飘飘的少年瞬即化做神色悲痛的魔尊。
他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头伏在地面的宁之阳,即便多么不舍,多么心痛,也只能离开。
而,事实上……
“系统!呜呜呜……这他妈的演技怎么不是演啊,而是真磕啊!特么疼死我了!”
“……不真的话,效果又怎么会这么好。你都没看见刚刚你家大魔王那心痛的模样。”
“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演技也太用力了,能不能调调?”
“……调啥啊?加上眼泪那冲击力才大啊,你看你家大魔王,啧啧啧,估计心一阵一阵地痛。”
“我他妈跟你说这么久,就是因为我磕得头晕眼花,根本没看见啊!”
“……”他俩说话,就不在一个频道吧?
“得了,起来吧!”元虚子嫌弃地挥手,“人都走了,还跪在地上干嘛?地上热和吗?”
“……”师尊你是不是也没看出来他是磕得头晕,所以起不来了?
白言可怜兮兮地望着老头,老头唉声叹气,最后还是扶他起来了。
元虚子看着自己徒弟一脑门的血,也是不忍直视,于是开口劝他:“好好修炼,若是那魔头又来s_ao扰你,你尽管告知你师尊我。”
白言抬头看他,“告诉师尊又怎样?师尊又打不过他。”
“嘿!你这小子!”元虚子刚升起的那点同情心也没了,“我打不过他,可以搅和他的好事啊!他总不能把我老头当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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