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今晚所受的屈辱她都要讨回来,用这些人的生命作为代价。
就在这一刻,桃子脖子两侧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挤压力,像是能粉碎一切的
恐怖压迫,呼吸顿时被完全切断,脑子里嗡嗡直响好像有无数只苍蝇蚊子在飞。
原来脖子被人用大腿夹紧是这么得痛苦,桃子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咔咔」的音节,
颈部仿佛都要断掉极为疼痛,她尽力吸了吸鼻子,却发现因为脖子被紧紧缠绞后
根本就失去了这个功能。很快她便渐渐翻白了双眼,舌尖一阵阵麻痹,有一些口
水不自觉顺着嘴角流出来。
「呵呵,果然撑不过2o秒。」莉莉卸了腿劲,双手叉腰冷眼俯视着桃子。
「那当然了,我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在你全力释放的情况下坚持到半分钟的。」
胡萍萍一边说一边脱右脚的皮靴,然后趁桃子吸气的时候突然把黑丝脚贴了上去。
胡萍萍的脚特别容易出汗,那只黑丝脚在皮靴里捂了一天,湿漉漉汗津津的,
早已成为重度恋足者的最爱。桃子突然被这只黑丝脚堵着口鼻,一股强烈的酸臭
味直冲而来,恶心得她差点呕吐。
「哈哈哈…老娘的脚味可口不?给老娘好好闻!」胡萍萍大笑起来,一边用
黑丝脚使劲蹭桃子的鼻子,一边朝莉莉使了个眼色。
莉莉心领神会地夹紧大腿,夹得恰到好处,让桃子只能呼吸到很细微的空气,
不,应该说吸的全是黑丝脚的气味。桃子只好尽量屏住气息避免气味吸入,但随
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渐渐憋不住了。那只黑丝脚仍然紧贴着,最后她一吸气
顿时要干呕,可是颈部又被莉莉的大腿紧紧夹着,想呕都不能呕,差点被这口气
给憋晕过去。
「哈哈哈!莉莉,切断她的呼吸,让她明白老娘的脚气味就是她活命的希望!」
胡萍萍得意地说道,还用酸臭的黑丝脚往桃子因窒息而微微吐出的舌尖上蹭,仿
佛要把脚味留在上面。
桃子何曾受过这般侮辱,怨恨悲愤之余更是委屈,她怪张卞泰派了个叛徒来
保护自己,怨张卞泰为什么还不来救她,更恨疯狗竟将自己送入虎口。她越想越
气,越想越委屈,眼泪便不争气地涌在眼眶里打转。
「哈哈,这婊子哭了!」胡萍萍兴奋地喊道,用黑丝脚轻轻扇着桃子的脸颊,
「婊子,后悔吗?后悔跟老娘作对,后悔欺负扬扬了吗?」
趁着脖子两侧的大腿已经松劲,桃子深吸几口气缓缓情绪,露出一个充满蔑
意的冷笑,说:「后悔?是啊,我后悔了,我后悔没玩死你儿子!想知道姑奶奶
是怎么玩他的吗?姑奶奶逼他舔脚喝尿,再用腿使劲夹他,最后要不是看在泰哥
面上,姑奶奶早就把他夹死了!啊!!」
「妈的还嘴硬!」胡萍萍往桃子脸上跺了两脚,若不是脖颈被那有力的大腿
紧夹着,桃子就被她跺倒了。令胡萍萍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被那样玩弄欺负过,
当下怒不可赦恨不得立即杀了桃子。可是她不能这么做,这个女人还有很大的利
用价值,暂时还不能杀。不过不能杀不代表不能动,她可以肆意侮辱,将儿子所
受的屈辱连本带利还给桃子。
于是,胡萍萍一面让莉莉持续夹紧脖子,一面将桃子的上衣和裙子悉数扯个
稀巴烂,然后又让莉莉摆个p,把两人的姿势照下来。最后她脱了两只皮
靴,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双管齐下用两只酸臭的黑丝脚在桃子嘴上、鼻子上、眼
睛上甚至是yīn_bù来回揉挤踩跺。
每当桃子因缺氧抖起来时,莉莉的大腿就会松开一点点,留不到一口气的时
间,然后又紧紧地起来。反复不知来了多少次,桃子渐渐感到恍惚,就连那臭
气熏天的黑丝脚插入了口中都浑然不觉,耳朵里飘着莉莉和胡萍萍的嘲笑声和辱
骂声,她也无力理会。
「看她这样子也差不多了,要继续吗?继续的话我换个姿势,站了好久了。」
莉莉说罢打开交叉了许久的大腿,大腿内侧一片深深的红印子,可见夹得有多恨。
桃子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气终于能完完全全进入到肺部,意识正逐渐清晰,
只是脑袋还晕沉沉的,显然是长时间缺氧所致。经过这场窒息折磨,她总算明白
了那些被自己夹在大腿之间的男人是经历了多么痛苦的过程。
「继续继续,给她留一口气不死就行。这次换我来夹,莉莉你坐她脸上。」
胡萍萍也脱了皮裙,坐在地上把桃子的脑袋一提,两条略显粗壮的黑丝大腿缠了
上去奋力夹紧。
而莉莉更夸张,直接脱了内裤,背对桃子用雪白肥硕的大屁股往下一坐,阴
部刚好压在鼻子上,时而扭转,时而下压,把下面的脸深深包在深壑般的臀沟里。
桃子在这大腿与屁股组成的双重窒息受尽折磨,鼻子里全是莉莉yīn_bù里的强烈骚
味,令她频频作呕。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终止了两个女人的疯狂举动——「胡萍萍,听说张卞泰
的女人被你抓了?」
「哦,是德哥啊,怎么,有问题吗?」
「你不要太为难她。」
「什么?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桃子是卡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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