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未大亮,齐雪就被带离了城堡。对于她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能不用费太多力气就能出得了这坐关闭了她半年之久的城堡!
但是丹南阳并没有给她自由,他在她的手上,脚腕分别上了铁链。别说逃跑了,连走路都非常困难,冰冷的铁链很重,令她走路蹒跚不已。幸好到军营的路是不用步行,而是坐着一辆破旧的马车里,马车包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一丝冷风灌入内。
车外的雪积已散,留下了路两旁大片光秃的枝桠。不过,红的粉的野花儿竟争艳斗妍地开放着,着实是一奇景!
齐雪紧紧握着手腕,内心里沉重,从丹南阳的虎口逃了出来,又要被送到狼窝里去。到了全是男人的军营,不知如何才能逃脱,又怎样去躲避男人的色。长期在军营里的男人,当遇到女人时,必会比虎还凶恨的,她要怎样才能在军营里不受到男人的凌辱。
到了午时,颠覆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入眼的是大片升着帐蓬的营地,从入口处,本望不到帐蓬的尽头。
齐雪被带到账最后在的帐蓬前,此地离前方的营帐隔很远,中间有一大片草地,还种植着许多树木,森盈盈。
在那低矮的帐蓬面前停了下来,迎面就见到一副不堪入眼的摧残画面。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把一个女人死死地压在身上,正在肆虐着,而被压着的女人不动丝毫,连泪花都没有,面色死寂。看得齐雪一阵作恶,幸好早上还没有吃东西,要不然她会当场吐满一地。
军妓妈妈把她带到一个较宽敞的帐蓬里,在她站定后,拉长脸皮道:“姑娘你刚来咋到,今天就先不用接客了,明天再工作。”
齐雪睁着水灵灵的大眼,不知如何是好,明天就让她接客,她该如何在今晚出逃。
军妓妈妈见她生得水灵灵,活脱是大美人,听说是从族长那来的,怕是犯了很大的错吧,不然族长不会放过这大美人,还把她送到这里来受罪!
这样一想,说话也不再客气了。“你可别想着逃,来到我这军妓里,要出去都是被抬着走的,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把那些军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我就让你好过点,过几年,你人老色哀时,我还会为你到乡下找户人家嫁了去。”
军妓妈妈眯着眼盯住齐雪冷漠的脸,又道:“要是你胆敢逃走,我就把你的腿打断,让你天天躺在地上给那些男人泄欲,就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样。听到了吗。”
齐雪别过脸,不理她,想到刚才那一幕,她又胃部作恶,闭得脸色发青。军妓妈妈以为她是听到自己的威吓害怕了,抿嘴斜视着她,笑了笑,没再逗留,扭着屁股出了帐蓬。
在把帐蓬门关上时,大声地对着门外的侍卫命令。“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有轻生或逃跑的机会。知道吗!”
帐蓬处的传来几个男的声响。“知道了。”
齐雪盯着自己脚上的铁链,别说跑,她连正常走路都成问题。这丹南阳她够恨心了,不杀她,就喜欢折磨她,大概是看多了死人,厌了,烦了,喜欢看她受尽凌辱的模样吧!
坐在帐蓬里不久,帐门就被掀开,被拉进来的是一个衣衬凌乱的女人,那女人被人丢在地上后,一动也不动。齐雪拖着脚链一步一移地来到她跟前,端下身看她散乱的发丝。
女子脸色苍白,嘴含血丝,她知道齐雪已来到她身边,睁开无神的眼凝视着她。这不是刚才在帐外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
“你……”齐雪说不出话来,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伤痕。
女人依然有气无力地躺着。有气无力地道:“做我们这行的就是这样,要死那天学也是要被凌辱。你也不用害怕和惊诧,习惯了就好,就不知我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天。”
话完女子不再理她,兀自闭上眼,瘫软在地上。
齐雪看着不忍,拉着她的臂膀挂到自己身上。她的手臂软弱无力。像没有骨头般绵软!:“地上冷,快到床上去躺着吧,即使死,也要死在床上吧。”
女人任她扶着,听到她的话,凄惨地笑。“是啊,要死,也得死在床上,这也是我们以色侍人的悲哀。”
“在这里的人都是要死着出去吗?”齐雪把她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问。
女子闭着眼道:“不死也没用了。”
齐雪没话了,丹南阳把她送到这里来就是要她慢慢地死去。
女子见齐雪没说话,睁开眼望她,“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得罪了一个达官贵人。”齐雪道。
“哈哈,我们真是同病相连哪,我与你一样,得罪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女子满脸落寞,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诉说着满腔的苦海。
“你到这里多久了?”
“半年了。”女子擦去眼角的泪花答道。
“你在这里一天要服侍几个男人?”齐雪忍不住问。
女子苦涩地笑。“不是几个,是几十个,这里的男人个个壮如牛,见了雌就发狂,我本不知道一天有几个男人压在我身上,直到昏死过去为止。”
齐雪听她到的话,心里又是一阵发闷,闭得她难受不已。
女子见她发青的脸,安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反正到这里的人最后都是要死,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死得慢点罢,所以你不要担扰难过。早死晚死也得死。不如听天由命!”
“这里有没有人能逃出去过。”齐雪捏着手腕上的铁链问。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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