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不是,我就是怕你这样骂我。”
“说你是白痴还抬举你了,”辰格再次发动车子:“现在天都黑了,倒回去都赶不上了,算了,前面应该有个镇子,就在这里将就住一下吧。”
莫卡哪还敢说什么反驳的话,只剩下点头的份了。十多分钟后,莫卡就看到了小镇,确实是个很小的镇,这个时间段很多店面已经关门了,只有些理发店和 摆烧烤的摊子上还有些人,车子路过,扬起一路尘土,绕了一大圈,才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宾馆,招牌上写是宾馆,其实和城里的招待所没多大的区别,不过却有个响 当当的名字“巴黎城”。
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了,两人被胖胖的老板娘领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黄色的木头板门,还是用钥匙开的门,一进房间,莫卡就惊讶了,连台最基本的电视 都没有,而且连墙都是木板隔着的,脏脏的窗帘挂在那里,也许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两张床的床单还是白色的。莫卡选了一个靠窗的床,一屁股就坐下去,床发出吱 呀声:“累死了。”
“这能怪谁。”辰格把门反锁好,然后试了试是否安全。
“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快去洗洗。”
在卫生间的莫卡边刷牙,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今晚自己要和辰格呆上一夜,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他的五脏就会变的躁动不安,他吐掉嘴里的 泡沫拼命的做着深呼吸,自己也常常郝帅单独相处,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担心,辰格又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人,我干嘛要有这种被宠幸的感觉,可耻!
“你还要在里面呆多久?”
“马,马上就好。”
莫卡泰然自若的走出去,可是一看到辰格的脸,他又紧张了,紧张之后又是慌乱,只得快速的钻进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好困,我要睡了。”因为怕宾馆不干净,所以只是脱了外套,裤子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没多久,听到卫生间洗刷的声音,莫卡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外套的手机,然后探出头望了望,确定辰格没出来后,又把头缩进被子里拨通了郝帅的手 机,这头的郝帅正在和高姗姗进行烛光晚餐,因为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才咬牙切齿的接听了莫卡的电话:“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我就宰了你。”
“你跟谁说话呢,马上还老子钱。”莫卡小声的呵斥。
“你别老拿钱说事啊,那你说有什么急事?”
“我就想问问,我晚上睡觉会不会说梦话,或者磨牙,再或者梦游?”
“你就为这点破事在这个重要的时候打电话来,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再给我打电话来了。”郝帅无情的挂断了莫卡的电话。
莫卡听着只有断线声的手机,关掉手机,什么小事,这明明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好不好,万一自己睡觉的时候太不雅,吓到了辰格怎么办?算了,别睡太死就 行。说完这话还没有五分钟,莫卡就死死的睡着了。辰格洗好走出来后,已经能够听到莫卡均匀的呼吸声,他走到莫卡的床边:“这个笨蛋,想把自己捂死吗。”
他伸手把盖得密不透风的被子往下扯了扯,莫卡的小脸这才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灯熄灭了,屋子在失去光线后逐渐暗了下来,然后被从窗帘拼命挤进来的皎洁月光给代替,朦胧且美丽。
两人没睡多久,就被外面重重的敲门声吵醒,莫卡是个睡眠质量不怎么好的人,只要有点动静就会醒过来,他起身一脸不爽的问:“谁呀?”
“请问需不需要客户服务?”
莫卡走上前去,这里没有猫眼,他只能开了一点点门,从门缝里朝外望,看到只有一个化着浓妆的女人后才开了门,女人25岁上下,烫着小细卷,五官不算漂亮但也不丑,眼睛周围有些褐色的雀斑。
“什么客户服务?”
“小弟弟,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是说现在的小孩子都早熟吗?”女人挑挑眉对着莫卡娇媚的笑了。
这一笑,莫卡就把客户服务的内容的弄懂了,只是他没想到此行业已经普遍到这种地方也有了,为了好奇现在的市场价,莫卡问:“多少钱?”
“80块一次,160包夜。”
“也不算贵。”莫卡琢磨着。
女人自顾自摇着细腰往屋子里走,看到还有一个人回头冲莫卡嚷道:“原来有两个人啊,那就得贵点,100块一次。”
莫卡非常惋惜的看着辰格:“你看,你那样子也就值20块钱。”
女人再仔细看了看辰格,不禁有些惊喜,没想到这种破地方,百年难得一遇这样俊朗的男人,于是一开心,便又降了价:“不然我打个八折好了,你觉得怎么样?”女人靠近辰格的床,一屁股坐在床上,辰格只是笑笑,依然若无其事。
刚刚不慌不忙的莫卡现在倒急了:“别别,我们什么都不要,只是在这里住一晚,明天还要赶路呢?”
听到莫卡这么说,女人不乐意,抱着手:“你不要干嘛把我让进来,干嘛要问我,存心逗着老娘好玩呢,以为老娘是什么,看不起老娘是吧,你知不知在这个地方老娘还是有点名声的。”
这四个老娘完完全全把莫卡怔住了,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辰格,辰格站起来,一只手扶住女人肩膀:“他是想做来着,不过刚刚做了包皮手术,心有余而力不足。”女人在这样的注视下竟然有些害臊,站起来:“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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