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顿没吃了,再没点反应,怕是坏掉了。
“我……没带吃的,”掀开车帘,这已然都出城门了,“这可怎么办?”
阿酷笑出声,拿过他的包袱,从里面拿出用纸袋装好的包子递给我,“呐,快吃,还热乎呢。”
我欣喜的接过来,毫不顾及形象的吃着,这小笼包还不小,基本上三口才能吃完一个,阿酷见我吃得急,连忙拿水壶出来,想想我可真是迷糊,身上就带了钱,这吃和水愣是一样没拿。
吃饱喝足,垃圾随意从窗户扔出去,水壶该好盖以递给阿酷,阿酷接过放会他的包袱里,“饿了就告诉我,我带了好多点心,够你路上吃,不够就买,咱有的是钱。”
后面这句中听,我扯了个大大的笑脸。
“你瞧瞧你,成了这个狗屁神女后,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委实可怜。”阿酷刚刚还说别人羡慕,现在又揭短处,真是个爱变卦的家伙。
我淡淡回了句:“你就是嫉妒我化个妆都比你好看。”
“能不能别这么臭美,把你嘚瑟的。”阿酷一脸嫌弃,我朝着他吐舌头。
忽然记起,外面还有个人,便压低声音:“咱们这样明目张胆讨论这些,不好吧?”用手指了指车外。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他将来会一直侍候你,还怕知道这些事不成?”嘿,对啊,我点头。
“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我看你眼睛有黑眼圈啊。”这阿酷,恢复记忆后,第一时间把胡须剃了,每天打扮的光鲜亮丽,比女人还女人,平日也最心疼他的皮肤,今儿居然顶着黑眼圈,实属难得一见。
“那是自然,离开一趟,我当然要把守诺阁安排妥当,不像你,当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用管。”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这阿酷可真是,逮着机会就怼我几句,哪有昨天安慰人时温柔体贴,我想了想不搭理他,不然他越来越来劲儿,干脆闭目养神,路途遥远,到豫城都不知要何时。
“这就不理我了?”阿酷问,我不答,“那我也睡,晚上跟李甲换班。”说着还打了带着声音的哈欠。
从圣女族出来后,除了在大燕皇宫和大梁王宫,好多时间都在马车上度过,唉,要是有飞机就好了,这马车坐着真折腾人。
眯眼许久我也没有睡着,反而是顺……李甲突然勒马,我掀开车帘问了句:“李甲,怎么了?”
李甲回身瞥了我一眼淡淡道:“小的发现前面路被挡了,怕是要折回去……”
我仔细看了眼前面,是个很窄的山口,正好几大块碎石挡着,看来若有别的路走,李甲也不会说折回去,“你看着走吧。”我放下帘子坐回来。
阿酷未被吵醒,睡得可真沉,车轱辘继续转动,我有些想不通,真是莫名其妙,这路怎么挡着不能走。
刚行了没多久,李甲又勒马,我忍不住抱怨,“又怎么了?”
“阁主,是顺义过来了,应该是有什么着急事要禀明。”原来如此,看阿酷睡得这么香,我且听顺义说说何事,李甲从外面撩开帘子,顺义正在马上坐着。
我道:“顺义,直接给我说吧。”
“回阁主,有人称看到与画像上中一模一样的女子进了汴京。”我还在疑惑谁的画像时,顺义从后背取下一纸画卷打开。
“阿澈!”我这一叫,终是惊醒了阿酷。
“怎么了怎么了?”他晕乎乎的趴过来问。
顺义把跟我说的话又给阿酷重复了一遍,阿酷听后立马吩咐李甲:“那还等什么,顺义带路,李甲赶紧调头回汴京啊。”
我一惊倒是误了大事,放下车帘,阿酷会里面坐好,还不忘跟我道:“没想到我们想着去寻,阿澈竟然自己回来了。”
半晌我接过话:“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呢,世上长得像的不少。”
“你说的也是……诶,不对劲,李甲怎么没调头?”说着就要掀帘子,我把他拉住。
“刚刚到前面有山石挡路就给调头了,所以现在行的就是回汴京的路,别瞎操心了,赶紧坐下继续睡会儿。”我起身将他按回去。
“我居然睡的这么死……”阿酷刚说完又开始打哈欠。
一想到或许能看到阿澈,我心里就高兴,顺嘴回了句:“就跟一头猪一样,还流哈达子。”
阿酷盯着我,一字一句:“谁是猪谁心里有数。”
跟他讨论猪简直就是死循环,哼了一声没理他,拉开窗帘问顺义:“可知画中女子去了何处?”
“小的匆忙赶来追阁主没细问,不过派兄弟跟着了,还有几里地就到,阁主莫急,顺义先赶过去打探。”我轻嗯一声算是回话。
阿酷把包袱拆开,从里面把吃的都翻开,“看来我是白拿这么多了,真是浪费。”
我偷瞄看去,大大小小都用纸包着,只是不知是什么,闻起来倒是香极了,阿酷又重新包好,掀开窗帘,作势要扔出去,我立刻抢过来。
“你不吃我吃,真是败家,居然要扔了,你是不是钱太多了,钱多给我用,我正好缺几身冬衣穿。”
阿酷乐呵呵的看着我:“果然是猪。”我放下包袱,就想上手揍他,这家伙怎么总是惹我,一点都不可爱,大人不计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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