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振瞪了他一眼,道:“少胡说,我在担心小许将军。”
“你担心他干什么?”顾十逍奇道,“难道你有分桃断袖的癖好?”
“欠收拾。”顾九振说完,便转过身不理他,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回过身,照着他的脑袋一拨弄,道,“你去看看小许将军现在如何了。”
“我不去,”顾十逍翘腿坐下,“我和他又不熟,看他干什么?”
“小许将军是国之栋梁,”顾九振正色道,“探望他是大景子民应该做的。”
顾十逍吐了吐舌头,道:“装。明明是怕长公主被许老三给抢走了。”
“小十。”顾九振放重了音量。
顾十逍见状忙制止了他,晃了晃腰间空空的刀鞘,道:“你刚刚毁了我的刀,现在又要使唤我给你跑腿,就这个态度啊?”
“行了,”顾九振道,“我新得了一柄东瀛武刀,回去就送你。”
“这才对嘛。”
顾十逍笑嘻嘻地拍拍手,抖落了满手的花生红衣,嘴上还不忘损顾九振几句,可心里还是向着他九哥的。
况且他们兄弟几个和李天宁可是姑表亲,顾十逍觉着,不管是论亲疏还是论远近,都是自己九哥更配李天宁。
想到这里,顾十逍便反客为主,虚扶着李天宁的胳膊将她送出去,和她套着近乎:“敬安表姐先出去吧,许兄一个男子,表姐在这儿不方便。”
许乘风一见就急了,上前大力推开顾十逍,口中高喊:“你对我娘子做什么?”
顾十逍年纪尚小,身量也还未长开,还是个纤瘦的少年身形,当然不如许乘风力气大,被他这般用力一推,一屁|股就跌在地上。
门口的路铺了鹅卵石,硌在皮肤上当然不好受,又酸又疼,疼得顾十逍龇牙咧嘴地吱哇乱叫起来。
顾十逍疼得眼泪都挤出来了,眼角正好撇见顾九振的衣角,便像见了救星似的喊了起来:“九哥,九哥,这姓许的欺负我,疼死我了,你快扶我一把!”
谁料顾九振面色难看得很,直直绕过顾十逍,走到许乘风面前,低声质问道:“你岂可对长公主这般无礼?嗯?”
顾十逍心中悲愤,自己捂着腰站起来,心道好你个重色轻弟的顾老九,活该当不成驸马。
李天宁忙拦到二人中间,道:“顾大人,咱们先出去吧,请王大夫进来给许大人瞧瞧。”
顾九振脸上怒气未消,但还是踌躇了一下,最后应了一声“微臣遵命”。
正当李天宁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已蒙混过关的时候,许乘风却不服气地喊了起来:“娘子,你做什么拦着我?”
李天宁看着顾九振的脸色先是又惊又怒,接着慢慢变成了思索的神情,随后眼珠一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微笑后,脸一下皱成了包子。
许乘风这事瞒不住了。
只有顾十逍还捂着腰靠在墙上,没弄清状况,嘴里嘟嘟囔囔着:“这些人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奇怪。”
☆、十分逍遥
天气一日一日的回暖了,御花园的桃花已经冒出了嫩粉的花骨朵儿来,一小簇一小簇地叠在枝头,远远瞧着,像一片朦胧的粉霞,分外讨喜。
李天宁坐在窗边,嫌有些闷热,便抬手将雕花木窗开了条小缝。
白燕正好打了帘子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桃胶银耳羹,见李天宁还在低着头,面前摊着各色丝线,忙劝道:“长公主,您歇歇吧,您一早起来就盯着这香囊看,仔细伤了眼睛。”
“那不行,”李天宁比对了一下手上的丝线,最后挑了嫩黄丝线出来,漫不经心地说:“三日后,小许将军也会赴宴,本宫得快些赶出来。”
白燕心疼她,边关窗边道:“长公主赐将军东西,那是大大的恩宠,让他等两日又怎么了?”
“那不成,”李天宁道,“本宫答应过了,这次见面就送他件好东西。”
白燕抱不平道:“长公主,回回都是您亲自出宫去瞧他,也不见小许将军进宫来谢个恩,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快两个月了也不见好,您也太惯着他了。”
“看你牙尖嘴利的,以后哪儿嫁的出去?”李天宁笑着打趣了一句,闹得白燕一阵脸红。
“长公主,您又取笑奴婢。”
李天宁笑了一声,觉得有些眼酸,便揉揉太阳穴,搁下手中的绣活,坐到檀木方桌边。
“行啦。”李天宁舀着碗中的银耳羹,笑道,“过来给我捏捏胳膊,酸得很。”
“敬安表姐,你在不在?咱们一起去瞧瞧外祖母吧。”
白燕捏肩的力度刚好,李天宁舒服得眯起眼正想心事,一听门外传来这声音,吓得她一激灵,差点就从椅子上翻下去。
“顾小公子。”门口传来青雀的声音,“长公主正忙着呢,这会儿不得空。”
“又在忙呀,”顾十逍失望极了,“我难得来一回,怎么表姐就没空呢?”
“顾小公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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