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谁撩拨你了,自己没有定力。”我已经抱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也许是因为觉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太大了,给我一种他随时会不是我的错觉。而且今天这样感觉特别的强烈,他爱的是谁我不明白,我妄自揣摩,反而更加焦躁不安。因而忽然有一种后怕,怕有一天,这个每天与我朝夕相处过日子的男人,会离开我。
如果这是一种习惯,如果这是所谓的爱情,无论是沾染了这之间的哪一样,都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我恐怕自己是两样都沾染了。已经没有躲起来装乌龟藏着感情不说出来的余地了。
☆、75.此生终不能幸免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伸手摸了摸陆彦回的头,已经不怎么烫了,看样子是已经退烧了。我松了一口气,他也被这动静给弄醒了,看着我说:“怎么了?”
“退烧了。你还真是有能耐,一颗药都没有吃,竟然也能让烧给退下去了。不过今天还是有些降温,你记得自己加一件外套。”
他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看出来人还是疲惫的,生病让人虚弱,我摸了摸他脸:“哎,不然你今天别去上班了吧,你身体又不是铁打的,总有不舒服的时候,给自己放一天假能怎么样?”
陆彦回却是睁开了眼睛做起来:“不行啊,今天是周一,有例会的,我主持的,怎么能缺席?”
他说着穿好衣服,我笑了起来,他看了我一眼:“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陆彦回我发现你穿西装的时候越来越有范儿了。”
“是嘛?”他理了理袖口,又对我说:“你怎么又这么叫我了,咱们不吵架的时候,我准许你叫我二哥。”
本来我脸上还是有笑意的,可是我一听到他这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当时就觉得有些笑不出来了。陆彦回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的细微的变化,又看了我一眼:“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叫的挺顺畅的吗?”
“叫你二哥干嘛?我突然不喜欢这个称呼了,没意思。”
“我喜欢。”
“我不喜欢。”我大声地说。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随即掩饰一般地笑了起来,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说:“我不喜欢这么叫你,因为叫你二哥的人太多了,我得想一个自己的叫法,独一无二的,谁都不能跟我一样。”
“那叫什么?”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我再那么叫你。这之前我就叫你陆彦回。”
他没说什么去洗漱了,我坐在床上抠着自己的手指甲发呆,我这是怎么了?
再见白兰,是她邀请我们吃饭。陆彦回提前告知我这件事情,我却是想到了之前一天晚上看到的短信,那个时候她不是已经请过陆彦回了吗?怎么又请了,所以我没有考虑太多脱口而出说:“她上一次不是请过你了吗?”
陆彦回哦了一声:“我上一次没有空,她就说那下次有机会。不过何桑,你怎么知道她请过我,她也打给你的吗?”
“哦,没有,无意中看到的。”
那边顿了一秒钟,继续对我说:“那到时候一起去吧,人家都请了。”
“我能不能不要去啊。其实我跟她也不是很熟悉。”
“其实那一天是白兰的生日。”
我啊了一声,随即问道:“她的生日吗?她跟你说的?”
“不是,因为我记得那一天是小言的生日,她虽然没有跟我说,但是她们既然是双胞胎,那肯定是同一天生出来的。”
这话让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问他:“那都有哪些人啊,既然是过生日会不会热闹一些?人应该挺多的吧。”
“不是,好像只请了我们两个,她似乎没有庆祝的打算。”
“这样啊,那我跟你一起去吧,不然好像没有什么礼貌。”
“嗯好。”
我们去餐厅的时候又特意去了蛋糕房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带过去,跟服务生提到桌号,他领着我们走过去。结果接近的时候,陆彦回的步子顿了一下,而且不止他顿了一下,就连我见到白兰的时候,也愣了楞。今天的白兰不一样,她还是漂亮的,但是不是她平日里的那种漂亮,而是陆小言一般的漂亮。
我知道陆彦回在想什么,因为我跟他想的一样,陆小言最喜欢穿白色的长裙,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扎的高高的,看上去利索又精神。就像此时的白兰,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头发也是扎了起来,微微化了淡妆,耳垂上各自垂着一粒饱满的珍珠,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陆小言。
她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名字,白兰白兰,白玉兰一样的美丽。
我们走过去,她看到陆彦回手里提着的蛋糕,有些诧异地说:“咦,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本来没有打算说,想不到竟然你们先知道了。”
“生日快乐。”我和陆彦回依次说,又把蛋糕交给服务生,让他去切好送过来。
吃的是广东菜,盛在精致的碟子里,色香味俱全,只是一丝从心里蔓延出来的不自在,让我的胃口不算太好。陆彦回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刚开始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人皆是沉默不语,后来白兰主动端起酒杯敬陆彦回:“陆大哥,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帮忙,我才能够脱离过去的生活,正正经经的开始重新过日子,真的很感激你。”
“不用客气,你和你妈过得好,也算是我表达一种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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