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只见他双眼璀璨夺目,散发着一股掠夺的光芒,安然太熟悉他这样的目光了,她此刻完全没有心情,而且是在两人连续一周以来的冷战情况下。
他呼吸逐渐灼热,安然被他困在怀中,原本冰凉的身体逐渐滚烫起来。
安然闭着眼,沉声说道:“你下去。”
不过她这话说得毫无威慑力,反而让徐易远色`情的笑了起来,“下哪里去?这里吗?”
他说着身下的坚硬恶劣的顶了顶安然,安然脸色绯红,心底更多的是恼怒,这个男人能随时随地的发情,她有什么理由去相信他面对别人不会如此呢?
她语气更加冷硬,“徐易远,你如果要发情找别人去,别来惹我。”
徐易远冷笑了声,“我发现我的老二就是喜欢找你,它一见到你就很兴奋。”
顾安然被他流氓的话气的脸色更红,愤怒的骂道:“你滚。”
她这次说滚,他却偏不滚了,在他的拉扯下,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踢下床了,安然只觉的整个人如溺水一般,四面八方的水流朝着她涌来。
她紧紧的抓住身上的男人,在他愈发用力的撞击下,她如同溺水般呼吸困难,她的脑袋不时撞到头顶的雕花床栏,她头晕目眩,仿佛已经濒临极限的时候狠狠的在徐易远背上抓了一爪。
徐易远闷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在这样的撞击下,两人都已彻底释放,徐易远全身冒着汗,两人身体粘在一起,水乳交融。
安然已经全身没有力气了,她疲惫不堪的瘫软在床上,指尖泛白,她额头冒着细密的热汗,方才还全身冰冷的身体,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运动后,整个人都滚烫炙热起来。
徐易远摸了摸方才被她抓了一爪的后背,眦了一声,打趣道:“我还不知道你抓人这么厉害,指甲那么尖,你故意的吧?”
安然不想搭理他,哑着嗓子恶狠狠说道:“你活该。”
她声音本就轻柔,此刻疲倦至极,听在耳边,没有半分怒意,反倒带着丝娇嗔,如同小女人撒娇时说的话。
徐易远没半点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顾安然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完全没兴趣听他说话,一个人蜷缩在一边闭着双眼。
徐易远也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怎样,修长的手指带着挑逗意味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皮肤又白又细,摸着触感非常好,顾安然忍耐了几秒,终于忍不住骂道:“你还想怎样?做也做了。”
徐易远脾气向来不好,今天已经被她冷嘲热讽过几次,也没了心情,无趣的说:“没情趣。”
顾安然回他,“别的女人是不是很有情趣?”
徐易远又开始烦躁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
徐易远冷笑一声,“没什么意思,说话就别拐弯抹角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不妨直接说出来,夹枪带棒的,你不嫌累我还累。”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她咕噜一声,不想再跟他交流。
徐易远却被她挑起了怒火,“我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你倒是说说看?”
安然眼底有些疼,有些涩,她还能说什么出来,说他不爱她吗?这件事她不是一直都清楚明白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她背对着他不说话,两人都这样沉默着,徐易远有些气恼,对她油盐不进的模样更加恼怒,索性直接转过身睡觉去了。
他们向来沟通不良,大概这么多年最有默契的事情便是在床上的时候,只有在这种时候,安然才会觉得,他的眼里有她。
——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外面天色大亮,三层窗帘微微拂动,徐易远坐起身,揉了揉脑袋,头还有些疼,他光着脚,走到窗前,庭院里许多花草凋零,带着冬日特有的枯黄,零星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
他在浴室洗过澡后,下了楼,只有徐磊一个人趴在地上玩遥控车,徐易远下来他看了他一眼,然后理都没理他,继续玩自己。
徐易远被气到,走了过去两腿拦住玩具车前行的方向,徐磊不跟他说话,又转方向,不过徐易远总比他快一步,最后无可奈何,他生气的说:“爸爸,你挡路了。”
徐易远没好气,“你妈呢?”
他摇头,“不知道。”
徐易远觉得自己不受待见了,他去冰箱找了瓶水喝掉,然后又回书房里玩了一会游戏,这是他读书时期的书房,后来也一直没改动过,所以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徐易远玩了一会后便听到下面传来了说话声,他将游戏手柄扔在一边,靠着栏杆,对王雪琪说道:“你们大早上怎么就不见人了?”
王雪琪没好气,“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我们可没少爷你那么好福气。”
顾安然没说话,回来后便坐到徐磊旁边陪着他玩,保姆将早餐做好后,几人便在餐桌吃饭,徐父受朋友之邀,早晨便出发走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们几人。
吃过早餐后,王雪琪说要去寺庙里祈福,今天冬至,她吩咐保姆晚上做羊肉汤喝。
外面还在小雪,这片地方里平时便很少有外来车辆出入,顾安然牵着徐磊刚走到门口,便见一辆黑色bmw驶了过来,最后又停在几人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肖焱那张英俊的脸,徐磊对肖焱印象一直不错,礼貌的叫人,“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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