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简君平十分的愧疚与心疼,陆氏则暗暗得意庆幸不已,因为据说丁小甲家所在的村庄,因地动全村都被泥石流埋了,那岂不是意味着,她那些事,永远都不会有暴露的危险了?
之后陆氏先是随简君平去了雅州,然后再回了盛京,身体倒是终于得到调养了,可大夫却说她余生都不能生了,她本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简君平,让简君平越发觉得愧对她的,权衡再三,还是没有说,谁家不喜欢孩子多的,她若不能生了,不是现成给了简君平多添人的借口?
倒是没想到,她的一念顾虑,在前番陷害古氏时,却派上了大用场……
只可惜如今一切都东窗事发了,她惟有咬死了牙关怎么也不承受,不然她就真是死定了,她的泓儿也死定了,亦连菡儿淙儿的余生也要被毁了!
所以无论简君平如何逼问,陆氏都是那句话:“我没有做过的事,老爷让我怎么招来啊,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老爷不要中了他们的计啊……”
直到简菡姐弟三个闻言,冲进了屋里。
简君平之前已见过丁小甲了,以往便觉得二儿子生得跟自己不像,但与简淙却生得极像,还当兄弟两个都更像陆氏,可如今再看简泓,却是怎么看怎么跟丁小甲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哪里还忍得住满腔的怒火?
让人拿了绳子来,便要勒死陆氏,还要勒简泓,宝婵痛哭流涕的上前替他们母子求情,却被简君平一脚踹得吐了血,骂她:“你这个‘忠仆’听说从头至尾都参与其中了,我先勒死贱人和贱种,再来将你碎尸万段!”
简菡与简淙上前求情,也被简君平甩了耳光:“你们两个,是不是我的种我都不知道了,等回头再慢慢儿与你们分说!”
简菡见势不妙,知道去求古氏是没用的,她巴不得他们一家人反目成仇才好,只得趁简君平不注意时跑了出去,直奔门上让下人给自己准备车。
门上的下人们如今都是古氏的人,自不肯听简菡的话,还是简菡“啪”的甩了其中一个一记耳光,骂了一句:“再不开门,真闹出人命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才把门上的人震住,给她准备了一辆马车,让她一路赶到了崇安侯府,整好在二门叫住了平氏与简浔。
简菡越说越伤心,哽咽道:“我姨娘绝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她,大伯母也知道,如今我们家,都是大夫人说了算,大夫人还恨我姨娘和我们姐弟入骨,偏爹爹一个字也不听姨娘和我们的……大伯母,求您立刻随我赶过去救救我姨娘和泓哥儿罢,我怕再耽误下去就迟了,他们只能冤死了啊……”
平氏早已是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一面暗忖着陆氏再不堪,也是大家出身,应当不至于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来,莫不真是有人陷害?不过,泓哥儿的确长得不像简君平,一面已急声吩咐起下人来:“快备车!再去个人进去瞧瞧大爷回来了没,若回来了,请大爷立刻出来,若没有,就立刻打发人找去!”
人命关天,他们夫妇纵再不想管二房的破事儿,这事儿也少不得只能去管一管了,简君平遇上这样的事,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他们却是但凡有一丝可能,都必须保全简家的血脉。
简浔倒是只吃惊了片刻,吃惊便被恍然大悟所取代了,原来宇文修临走前说的,让她只管等着看二房的好戏,就是这事儿,真是难为他千里迢迢的,也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才把那什么丁小甲揪了出来的,而既是他幕后操控的,那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不然光凭那丁小甲空口白牙的几句话,也给陆氏定不了罪,还得有真凭实据才成,如今看来,简泓就是最大的证据了。
难怪她当初第一眼就觉得简泓生得不像简家人,只想着他还小,没有长开而已,指不定长大些就像了呢?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公案在里头,陆氏这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正说着,简君安回来了,见平氏简浔站在门口不进去,简菡也破天荒的在,忙道:“这是怎么了,都堵在门口做什么,有什么话且进去说。”
平氏见简菡哭着又想求简君安,忙把简君平拉到一旁,附耳如此这般与他说了一通,简君安便立刻冷了脸,吩咐起简浔来:“我与你母亲即刻要出去一趟,你祖父和两个弟弟,还有家里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尤其要把你祖父稳住了,不叫他听到丝毫的风声,明白吗?”
简浔不知道多想跟父母去二房亲眼看宇文修为她准备的好戏,却也知道父母都不在,家里必须靠她暂时撑起来,只得道:“爹爹与母亲放心去罢,我会把家里安排好的。”
简君安点点头,让人扶着简菡上了马车,自己先扶平氏上去了,再跟着也跳上去,便快马加鞭直奔二房而去了。
余下简浔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威严的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日简菡根本没有回来过,记住了吗?”
待众人都战战兢兢的应了“是,大小姐”,方抬脚进去,回屋梳洗一番换了件衣裳后,去了景明院。
崇安侯正听简泽简沂背书,兄弟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孙子兵法》背得一字不差,听得崇安侯是笑容满面,待他们背完了,才问简浔:“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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