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进行了大约两分钟,她还没摸到法门,就又被急促喘息的关彻拎了起来。
他从来都是冷静优雅风度翩翩,在床上最动情的时候也只是呼吸重一点,汗留得多一点,依然不失从容。但今天似乎有点失控,无论是用来吻她的唇舌,还是在她身上揉捏的手,都比平时要用力许多,进入之后挞伐的动作也多了一点点的凶悍。
作茧自缚的阮歆娇被翻来覆去酱酱酿酿酿酿酱酱,中间稍事休息,第二场战斗马上就又打响。
事后关彻也用更温柔的吻来安抚她,已经浑身无力的阮歆娇舒服得直哼唧。
陆司机诚不我欺!
空气都是旖旎万分的。
运动过后,关彻身上的气息还热热的,阮歆娇也不嫌有汗,紧紧地往他怀里贴。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都快上瘾了。
“你昨天教我的那几句我又忘了……”
休息过后,关彻抱她去冲洗,又抱回床上,阮歆娇舒服地闭着眼睛伸懒腰,等他上了床,蹭到他怀里窝着,浑身软软的没力气,声音似乎也更娇了,“你再教我一遍吧。”
关彻英语说得很流利,这个没什么稀奇的;在一起之后,阮歆娇又偶然发现他还会日语,接待日本客户时根本不需要翻译。
节目行程安排拿到后,对法语一窍不通的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问关彻,他竟真的会。虽然很自谦地说“会一点”,但阮歆娇拿来的问题他全部都懂,讲的流利,发音也很性感。
再然后,在她好奇的追问下,发现除此之外,他“会一点”的语言还有德语和俄语。
“……”阮歆娇不甘示弱地说:“我会的语言也很多呢,普通话、方言、英语,还有粤语,韩语我也会一点,看韩剧韩综可以不用字幕的那种,日语会一丢丢,口你七哇、袄哈有、空帮哇、搜得死内、欧卡桑、欧多桑、欧尼桑好多桑……”
关彻就笑了,回她一声:“嗯。”
“你就笑我吧!”阮歆娇哼哼,“小时候我们英语老师都说我很有学语言的天赋呢,等我从法国回来,说不定就学会了。”
结果,传说中很有天赋的阮同学,两天只学会五句,还忘了。
刚刚消耗了太多能量,阮歆娇已经开始犯困,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关彻用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顺着,把昨天教过的几句念给她听。
刚开始阮歆娇还跟着念,昨天学过一遍,今天稍微复习一下就记起来了,她的发音是被关彻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纠正过的,勉强能过关。
不过念了两句她就念不动了,迷迷糊糊嘀咕一句“你声音好听”。
关彻便停了下来,片刻后,低头在她发心吻了一下,口中轻声吐出几个音节。
“jet.”
阮歆娇睡意昏沉间感觉似乎听到了什么,但是第二天再问起来,关彻却说没有。
搞得好像是她的幻觉。
刘院长的生日就在十一月份,刚好是在阮歆娇去法国之后,阮歆娇便提前带着礼物去看望他,挑了个周末的空闲时间,跟关彻一起。
“诶,快进来。”方姨见到他们便笑着,将两人让进屋,“这孩子,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
“好长时间没来了嘛,把以前的分量都补齐。”刚好刘院长擦着手从里头出来,阮歆娇把怀里仔细包装过的盒子递过去,“院长,呐,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刘院长乐呵呵地接过来,眼睛在两人身上扫了扫,颇欣慰的样子:“挺好,挺好。”
阮歆娇笑嘻嘻地往关彻那边歪了歪头,一脸骄傲。
两人被让到客厅,正待坐下,忽然听到一声极弱的喵叫,阮歆娇咦了一声,“有猫吗?”
“啊!”刘院长神色懊恼猛地一拍大腿,“把猫忘了!”
说罢急匆匆地站起来往浴室走。
方姨无奈地跟他们解释:“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儿捡了一只猫回来,还不到两个月大,野得很,他非要在家里养,整天上蹿下跳的,烦人。”她拉着起了毛的抱枕他们看,“瞧瞧,都是野猫干的好事,哪天我非趁他不在家送出去不可。”
阮歆娇好奇地跟过去,只见洁白的浴缸里浅浅一层水,第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凑近了才发现,里头一只不过一尺长的纯白小猫,湿漉漉的,身上满是没洗干净的泡沫。毛毛都湿哒哒黏在身上,显得脑袋圆身体瘦,在壁上扒来扒去想出来,又一次次滑下去。
“哎呀,把我们小宝忘了。”刘院长笑得一脸慈祥,水龙头打开小小的水流,继续给猫冲洗。
“叫小宝吗,公的母的啊?”阮歆娇也凑过去看,对上一双警惕的蓝眼睛,小猫往后退了退,喉咙发出低吼,抬起一只爪子,慢慢亮出指甲。
被刘院长捏住小爪子,仔细搓了搓,一边道:“母的,皮着呢。”
洗完用毛巾擦擦水,还要用吹风吹干毛毛,以免感冒,只是小猫一听到吹风机嗡嗡的风声就疯狂挣扎起来,刘院长连忙按住,“来帮我抓住!”
阮歆娇有点怕它那尖钩似的指甲,左右转了转,最后干脆一只手握住它两条腿,将它死死困住。刘院长一手拿吹风,一手在它背上搓着毛,麻利地把它吹干。
“去玩吧。”刘院长在小猫屁股上拍了一下,回去收拾浴室。
阮歆娇跃跃欲试想跟它玩一玩,伸手在她干净的毛毛上摸了一把,小猫站起来抖了抖毛,看她一眼,翘着尾巴趾高气昂地走过,跳下地跑了出去。
它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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