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子峰还没走,我是担心他……”
“有啥担心的,我又不是依依那么大的小孩子,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如果骆子峰胆敢欺负我,我一定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
雨歌都这样说了,他在赖下去也不好了。
不过程璟琛也没敢走多远,而是躲开老疤他们的盯视,就在附近把车又停了下来。
哼,如果骆子峰胆敢欺负雨歌,他今天就算拼了这个官职不要,也要打他个落花流水。
对程璟琛她还算了解,就担心他会这样,诗雨歌往回走了几步想想又给程璟琛打了一个电话,“璟琛,你是回去了吧?没躲在附近吧?”
知他者诗雨歌。
“我哪有躲在附近,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呢。”
“嗯,那就好,晚安哦。”
“雨歌,骆子峰要是欺负你,你记得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也今非昔比了,他现在不敢欺负我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回去睡觉吧。”
诗雨歌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骆子峰正在往花瓶里chā_tā买来的那束花。
听见响动,骆子峰抬头看了诗雨歌一眼,“把程璟琛送走了?”
“哦。”诗雨歌拨弄着那些娇艳欲滴的鲜花,这还是骆子峰第一次送她花,而且还是在这么个重要的日子。如果她现在告诉他,依依就是他骆子峰的女儿,就是她一年前痛彻心腑生了几个小时为他生下的孩子,不知他现在会不会信她?
☆、他终于明白他爱她
“有刺,别扎了手。”
骆子峰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心不在焉的人,一只娇嫩白皙的小手正好抓在长满了刺的玫瑰花上,随之就听啊的一声娇呵,“好疼……”
“疼就对了,拿血肉之躯去碰玫瑰花上坚硬无比的刺,也只有你这个小傻子才能做得出来。”
骆子峰拉过诗雨歌受伤的小手,低下头用嘴含住那根细细的小手指,用力吸了几口,然后又拉着她走去卫生间,用水冲洗了一下。
“家里有没有创可贴?”
“嗯?”发着花痴的人往楼上指了指,“卧室的小药箱里有。”
很自然的,既然卧室的小药箱里有,那两个人就又来到了卧室。
找到小药箱,骆子峰又细心的用小镊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见的确没有花刺留在里面,这才拿过一个卡通创可贴,帮诗雨歌贴上。
看着白嫩纤细的小手指上贴着一个卡通创可贴,骆子峰忍不住笑了一下,“我还头一次看见有这样的创可贴,很漂亮,和你人一样。”
诗雨歌被骆子峰盯的脸都红了。
他们是上来找创可贴的,现在创可贴已经贴完了,可那双大手,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骆,骆子峰,我们……”还是下去几个字突然就被人含在了嘴里,就像刚刚他在吸筹她那根受伤的手指一样被人狠劲吸着。
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缺,就在诗雨歌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骆子峰突然抱起她,快步走向大床,接下来发生的事,的确是她始料不及的。
不对,骆子峰,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一直在不停的亲吻她,害她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此刻的不愿意。
长达二十分钟的融合,她也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摇了几下头,接下来的时间,她竟然一直都在很不知羞耻的配合他。
而且现在骆子峰停下了,她竟然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残留在大脑里,还在试图贴上去,不愿意放他离开,要不然,也不会再有这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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