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歌猛然起身,不顾身上不着一丝,冷冷的走向骆子峰,把支票往他西装口袋里一塞,嘴角一弯,似笑非笑的回道:“昨晚您那么卖力气,这次就算我免费赠送了。”
这女人刚起床就这么美,小脸干干净净的,虽然卷发有些乱蓬蓬,可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吸引他想亲亲她。
骆子峰故作镇定,竟也装起了糊涂,“那就下次一起算好了。”
下一次?他们还会有下一次吗?
望着近似落荒而逃的骆子峰,诗雨歌干脆又爬回床上,蒙头大睡起来。
睡觉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可说这话的那个混蛋又没说睡醒了以后怎么办?
不管怎么办,还是先退房吧。
见时间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诗雨歌赶紧收拾好自己,喊来服务员说要退房。
“小姐您实际不用急的,这间屋子那位先生已经预付了三天的费用,您看您还退吗?”
“退,为什么不退,赶紧退,趁时间还没到十二点,剩下两天的钱我还能拿回来呢。”
服务员偷偷白了诗雨歌一眼,按规矩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当看见床上的落红,笑了,“小姐,我们酒店有规矩,像这种情况,这条床单的费用是要顾客自己出的。”
出就出吧。
诗雨歌脸红红的收起那条床单,“需要多少钱你们就从剩下的房费里扣吧。”
抱着床单,拿着退回来的房费,诗雨歌刚一走出酒店,就想清楚了。
住一晚要五千八百八,污损一条床单要赔两千八百八,有钱人的生活还真不是她敢想象的。
看着手里的床单,正好路过一个垃圾箱,诗雨歌毫不犹豫的就把这条花了两千八百八买来的床单塞了进去。
掸掸手上的灰尘,诗雨歌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要离开骆子峰,离开这座城市,她要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找回迷失的自己。
☆、他还在等她
最初的两天诗雨歌没来上班,骆子峰给与了理解。
第三天早晨,骆子峰比任何时候来的都早,他想她的火气也好,委屈也好,两天时间应该都想明白了。
眼看上班的时间已过,秘书室里依旧只有舒丽丽一个人。
这两天诗雨歌没来,秘书的工作都由秘书办的舒丽丽代为整理的。
秘书他不缺,可懂他喜好的秘书只有她。
看着那两盆打不起精神的米兰,骆子峰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电话,数字一个个的按下去,骆子峰的大脑也开始转上了,第一句他要怎么问?问她在哪?问她为什么没来上班?或者干脆命令她来上班好了。
好听的声音传来,不过不是诗雨歌的,而是移动小姐明确的告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竟然关机了?
这一刻,骆子峰好似才觉得有些不太对。
好在以前两个人一起出去应酬,他送过她,知道她住在哪。
知道住在哪,可从未上来过,当看见诗雨歌租住的那间房门是开着的,骆子峰心中一喜。
狭窄的门口堆了好多东西,骆子峰敲了敲门,这时有位胖胖的中年妇女走出来,态度有些急躁的问,“你找谁?”
他知道这套房子是诗雨歌租来的,想必这位胖大姐也是个租客,骆子峰故意很大声的喊了一句,“我是来找诗雨歌的。”
明白了骆子峰的意思,胖大姐笑道:“别喊了,喊也没用,诗姑娘昨天就退了房子搬走了。”
“搬走了?那她说没说搬去哪里了?”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诗姑娘的房东,她租我的房子给我钱,她不租了我就租给别人,你看,她前脚刚把房子退了,我后脚就租出去了。”
诗雨歌已经把房子退了,手机也关了,她这样,很明显是在故意躲着他。
她只不过给他当了一年的秘书,往深了说,也只能算是和他有过一ye情缘的女人。
腿长在她身上,想走想留,那都是她的自由。
骆子峰气哼哼的回到公司,可当看见诗雨歌留下的东西,特别那两盆都快要枯萎的米兰,就又不淡定了。
惯的她,竟然想这样不声不响的一走了之,就算想走,总要办个离职手续吧,有些话也要说说清楚吧。
也不知骆大老板想让诗雨歌说清楚啥。
人事部已经请示过多次了,问他要不要再找一个秘书。
每次骆子峰的回答都是四个字,“在等等吧。”
可他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月,诗雨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人没再出现过,电话也没打过来一个。
骆子帆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待各部门主管出去,开口劝道:“大哥,我想诗秘书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他又没说他在等诗雨歌,骆子峰抬头看了自己弟弟一眼,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很了解她?”
想起那次的事件,估计要是换做别的女孩儿,早呜呜大哭了。
可诗雨歌不但没哭,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骆子帆点了点头,“算了解一点,那丫头很有骨气,我猜她这次离开,一定有她必须离开的理由。”
骆子峰放下笔,把文件往旁边一推,以命令式的口吻问道,“说说吧,是不是我不在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
☆、知道真相
他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住他大哥。
不过不想把事情闹大,骆子帆还是留有余地的问了一句,“大哥,你是不是又听到下面的人乱说什么了?”
原来他不在的那段时间,还真有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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