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金花气血上涌,面红耳赤,连带呼吸也急促起来。
白杨放开她的时候,有些懊恼,本想轻啄一口就好,谁知,忍不住再次吻了她,下次再偷香,大概就没这么容易了,但看着她红通通的脸,满意地笑了笑,将簪子放在她的手里。
微凉的玉簪碰到她手上灼热的皮肤时,甄金花瞬间清醒过来。
白杨张扬地笑着,转身离去,两个人同时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柏和李华。
李华脸胀得通红,双手握拳,用愤怒的目光看着白杨,白柏面上淡淡的,看着甄金花。
甄金花低头,羞愧地看着手中的白玉簪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真实反映了她目前的情况,如若这两个传统的古人前去找雷恭和雷夫人告一状,她不是一定得嫁白杨了?嫁了白杨,不就等于入了狼巢虎穴?
白杨笑着说道:“两位好兴致!”
李华不好意思地说:“我落了点东西,和白柏一起来取。”
“嗯,那你去取吧,我先走了!”
白杨一走,李华才反应过来,偷香的是他,见不得人的也是他,凭什么自己一副胆怯的样子?再看向甄金花,她收拾了东西,脚底抹油,正想逃开。
白柏站在门口正中央,不闪不避。
甄金花没法,抬起通红的脸,冲他说道:“白柏师兄,请让一下。”
白柏面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闪身入内,让她离开。
傍晚,习武时,白柏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要求地比平时更严厉十分,训练的课业,明显加重了许多。
收工时,他从袖子掏出一把匕首,递给甄金花道:“这个,送给师妹防身,师妹要当心些才是。”
甄金花想起白天的那一幕,羞红了脸,低声说了句:“谢谢!”
“嗯!”白柏应了声,面无表情地离开。
甄金花有点郁闷,平时,白柏的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容,今天有些反常,真是费解!她忽然间眉开眼笑,臭美道:“说不定他不高兴是因为我和白杨走的太近,我可不可以认为他其实是喜欢我的?”这样想着,心情大好,皇帝那时说送两个皇子过来,白柏早就在书院了,那么,他不一定是皇子,嗯,找个时间问问其他人,如果他不是皇子,就决定□□他了!
她这样一想,心情愉悦,回了甘院,在饭桌上,扭扭捏捏地问雷夫人道:“白柏他是不是皇子?”
“不是!他是静安王府家的世子,花花,怎么啦?”
“没什么?”甄金花咧嘴无声地笑笑,世子,找时间捏捏是不是软的,这样想着,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
雷恭和雷夫人吃好后离席时,她仍是右手握筷,保持笑脸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习武时,她起得分外早,看到白柏过来了,她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用腻死人的声音叫道:“柏师兄,你来了!”
白柏听到她发嗲的声音,明显有些不适应,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跟在他身后的李华、白杨和白槐这三人都有点异样。
甄金花看到黑脸的白杨心情大好,忽略了李华的黯然以及白槐的惊讶。
蹲马步的时候,眼睛含情,一眨不眨地望着白柏。
白柏被盯的发毛,恶狠狠地回望了甄金花一眼。
甄金花可不管他的眼神是否凌厉,心里暗想道:“小样,早晚你得从了老娘。”
一个时辰的武课,各有各的心思。
上文课时,甄金花就开始后悔激怒白杨了,白杨将《三字经》、《千字文》、《幼学琼林》之类的启蒙读物直接跳过,让她开始学习《女诫》、《烈女传》这类千百年来,象征女子高尚品德的读物给她学,并要求各抄五遍,明天交给他。
当晚,抄至半夜还没抄完,甄金花直接将这两本书升级为中国妇女血泪史……
她抄至半夜,仍未抄完,支持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文课的时候,白杨凶神恶煞地当着众学子的面训斥她道:“课业都不完成,当我真不敢罚你?”
甄金花说道:“你布置得太多了!”
“多就不完成了?要不然找先生和师母评评理去?当初先生是说过了的,全权负责你的文课,你还敢不服气?”
甄金花气得泪水直转,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努力过,这只变态羊,真是太过份了……
“还不快过去接着抄完?”
“是!”甄金花闷声回答道,不声不响地走到自己的书桌旁,磨墨,准备抄写。
李华主动走过来说:“师妹,我帮你磨墨吧!”
白杨阻止道:“李华,你是不是太闲了,自己的功课不去温习,帮师妹?再说师妹磨墨书写的手法生疏,正好让她练练!”
李华怏怏地放下,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大家同情地看了甄金花一眼,谁也不敢惹盛怒中的白杨皇子。
甄金花磨好墨后,提笔抄写,白杨站在她身后,指正她道:“这都几天了,还不会握笔!”说完,俯身,伸手握住她握笔的手,手把手教她写字,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怎么样,今天早上,没有精力含情脉脉地盯着白柏了吧!”
甄金花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果然是宁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不是自己的就要争,不爱也要占着,看不得她对别人好!她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哪有,你一定看错了!”
“没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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