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的赵助理只能灰头土脸的出去了,碰上一个阴晴不定的总裁,嗯,只能自认倒霉了。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于她们的应总而言,这世界上没有比有任何事情能抵过一个名字。
在这个名字面前,是没有商量二字可言的。
而拥有那个名字的主人,此刻正坐在机场的候机室里,等待着返程的飞机起飞。
正看着轻松的喜剧节目休息一下大脑的时候,时苑的手机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几点到家?回来想吃点儿什么?我让许阿姨给你做。”
时苑装作没有看见,继续看剧。
过了三分钟,短信又再次轰炸。“不要装死。”
时苑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继续看剧。
过了两分钟,短信再度来袭。“行,时苑,你够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我从台湾空运回来的凤梨酥你也别吃了。”
时苑发誓,她绝对是被那个男人这种幼稚的情绪给逗得没办法的才勉强回了条短信。“忘了告诉你,这次比赛有台湾选手,凤梨酥多到我都吃腻了,你换个新鲜点儿的?”
“那你尝尝我?”这次短信回复只用了十五秒。
时苑默默摇了摇头,看着快要临近的时间,直接关掉手机,准备登机。
她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春曦路上的别墅还在一片迷茫黑暗中安静地伫立着,只是从庭院到主楼都灯火通明一片。
她暗暗地叹了口气,特意磨磨蹭蹭晚了一个小时回来,却还是绕不过那个男人的围追堵截。
“你还知道回来啊?九点就到机场了,这么长时间的时间够不够你去外边找个男人?”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冷意。
“应廷——”时苑很轻地喊了他一声,“我累了,不想一回来就和你吵架。”时苑把比赛这半个月以来积蓄的倦意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随手把行李箱扔在一边,自己也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了起来。
可她却没有得到应廷的让步。“累?累的话还能在那么多记者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单身?”应廷右手中指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皮质的沙发,似乎在酝酿着将如火井奔涌出来的情绪。
时苑充耳不闻,缩了缩身子,换个更好的角度继续在沙发上歪着。
“时苑,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应廷慢慢地靠近时苑的脸,她的眼睛紧闭着,还微微颤动的睫毛显示了她装睡的功力实在不怎么样。
小样儿,你是要耗是么?那我就跟你耗。
僵持了三分钟以后,时苑躺不住了。
耳边那种湿湿糯糯的触感持续不断,惹得她困乏了半个月的身体突然情潮涌动。
时苑极其无力地想要推开已经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的应廷,但使出的力都绵绵的没有什么实质效果。
“怎么了?想要了?”应廷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似乎带着谜一样的魅惑感。
时苑凛了凛心神,排开应廷施于她的压迫感,慢慢地轻启红唇,从嘴里逸出了一句话,“应廷,我们离婚吧。”一字一句,真真切切。
应廷慢慢地坐了起来,随手解开了两颗黑色的衬衣扣子,再从烟盒里取了只烟出来,本来想点燃,但是扫了一眼已然褪尽情--欲的时苑,又随意地扔在了一边。
“你能换点儿新招吗?每次都提离婚你不累吗?”
时苑半坐起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笑着说,“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应廷的声音愈发沉下去了,“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打火机的光明明灭灭最终还是在一支烟上实现了火焰,缭绕的烟雾慢慢腾起,时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离婚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你提一百遍,一千遍都是一个结果,我不同意。”这一年半,应廷早已经习惯了时苑的套路,她一天不提一次离婚她就不痛快。
然而,应廷知道,时苑做不到。不管他们的婚姻有多么苟且,有多么不堪,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时苑都做不到。
时苑是公众人物,应廷是各种公众人物的老板,如果时苑起诉离婚,势必闹得沸沸扬扬。
最重要的是,时苑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永远都不会娶她,她离开自己也不过是换个人继续苟且生活。
“应廷——”时苑顿了一顿,然后说出了现在一想起都还是会颤动的名字。“应廷,纪然回来了。”
呵?是么?姓纪的那个男人回来了是么?
☆、第2章 金屋藏娇
接连两天,时苑都没有看到应廷的身影,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又陷入了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
在围棋中,有个术语叫做“打劫”,指的是黑白双方都把对方的棋子围住,这种情况下,轮白下,可以吃掉一个黑子;轮黑下,同样可以吃掉一个黑子,但如果这样的话就会循环无解,所以围棋禁止“同形重复”。
然而,人生总是不能用一局棋来定胜负,他们目前的状况好像除了干耗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连续给应廷打了三个电话,对面那头的传来的都是忙音,很明显应廷是在故意不接电话。
山不就我,我就山。
时苑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拖了这么久,总该商量着解决。更何况现在纪然回来了,她这种想解决问题的心情就变得更加迫切了。
时苑是个行动派,包括下围棋,她也属于攻势极猛的棋手,所以略微想了想,时苑就找了家里的司机,直接把她往宁苏路的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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