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会知道,终有一天,一语成谶。
这整整一宿,他都陪在床边,不曾阖眼。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她才退了烧,只是人依然沉睡着,但情况已经好了许多。
月嫂推开门走了进来,从昨天开始,就是她在照顾两个孩子,傅昕还好,花花是不住地向她追问妈妈去了哪,她只能暂时应付着,若是花花之后吵着闹着要进来,她怕是拦不住了。
她望过去,男人仍旧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之人,由于一整晚没有睡,他的眉间是难掩疲惫。
“先生,你从昨晚就没吃过东西,要不,我让厨房给你随便弄一些吧……”
她好心提议,他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不用准备我的,你让厨房弄点清淡的粥,等她醒过来以后可以吃一些。”
月嫂连忙答应着,而后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家庭医生走了进来,再一次给褚暖做检查。
月嫂下楼以后就按照他的吩咐让厨房去弄一些吃的,出来以后正要上楼去看看两个午睡的孩子,可才走到客厅,就见到傅臻从楼上下来。
她愣住,不由得问了出口。
“先生,你这是……”
他换了身衣服,显然是准备出门,听见她的话,他便淡淡地吩咐了声。
“你上去守着,医生说她快醒了,等她醒来以后,就喂她吃点东西,她烧了一天一夜,需要多注意。”
“先生,你不陪在太太的身边吗?”
“不了。”
他抬步向着门口而去,面靥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她醒过来以后不会想见到我,你也别跟她说我直到刚才都在的事。”
为什么不说?把事情说出来,在太太的心里,不是令他更有利吗?
月嫂实在是搞不懂,只能看着他出了门,而后,才赶紧上楼。
☆、第二百三十七章 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薛剑虹死了,因为一桩交通事故死了,只是,从她接到消息以后,她就选择了视而不见,更是连薛剑虹的葬礼都没有出席。
自那天起,佟雪便搬离了居住的那个地方,改而自己租了一小小的单间,算是暂时住了下来撄。
她怕自己再住在那个地方,薛剑虹回魂的时候,她会不自在。
没了傅昕,没了薛剑虹,她整个人是轻松了不少,所以然,她开始夜夜不归宿,总是游走在各种男人身边。
邑洲的夜,浓郁如墨。
夜总会的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扭成了一团,上演着最暧昧的肢体交流,她踩着高跟鞋从舞池下来,走到旁边的吧台坐下。
低胸的性感衣服将她的身材完美敞露,佟雪叠着腿,拿起一杯鸡尾酒就喝了起来。
之前的那个男人腻了,反正她已经捞到了不少的钱,也该是时候转移目标了,这夜总会她经常会过来,便也知道自己会在这里找到下一个目标。
长得漂亮的女人向来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才坐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过来搭讪。
她通通都拒绝了,她的眼睛尖得很,哪些人有钱,哪些人只是贪图春风一夜,她清楚得很偿。
酒保走了过来,将一杯泛着蓝光的酒放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那位站在那边的先生让我送给你的,说是有人要见你。”
听见这话,佟雪抬起头朝那边望了过去,那是一个模样长得一般的男子。
她的嘴角微勾,以为自己又遇到大鱼了,便抬步走了过去。
但当她跟随着那个人走到其中的一间包厢,她推开门走进去,瞥见里头坐着的男人时,身子猛地僵在了那里。
想要转身离开,可门已经关上,怎么都拉不开。
这包厢是隔音的,与外头的喧闹成了强烈的对比,她不敢转身,那握着门把的手开始不住地发抖。
包厢内,除了她以外,就只有一个年轻男人。
佟雪的心沉至了谷底,她起初是以为是幻觉,可是门把上的冰冷却提醒着她,这是真实的。
就在这静谧的包厢内,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佟雪,有五年没有见面了。”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吞吞地转过身来。
她抬起头,看着那做在长沙发椅上的傅元彦,嘴角勉强地扯起了一笑。
“元彦,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还有五年的么……”
傅元彦的手里拿着一根烟,白色的烟袅袅升起,他轻笑,这笑声听在她的耳里,却带着几分惊心。
“我在牢里可想你了,所以,我为了能尽快出来见你,安分了五年,因为态度良好得到了减刑,再加上花了点钱,就提前五年出来了……”
他看着她,由于包厢内的光线不是很足,他有一半的脸埋在了黑暗之中。
“佟雪,我的妻子,五年不见,你想我了吗?”
他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她,带着彻骨的寒意,她的后背抵着门板,努力地让自己处之安泰。
为什么傅元彦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狱了?
薛剑虹死了的事,他……他知道吗?
佟雪不敢去想,若是他知晓了薛剑虹已经去世的消息,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
而对于他的话,她不敢迟疑半分。
“想……当……当然想……”
“是吗?”
他笑,逐渐地笑得无法压抑,整间包厢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半晌后,他的笑声才渐止,只是那嗓音是更冷了些。
“那么,为什么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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