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彣走到了窗前把窗户给关紧,望着窗外面的月色他又愁着脸叹着气低着头,未来会不会实现乐队的梦想,以后相见的日子会不会生疏。梦想是要靠乐队的信仰,永不放弃永不妥协信念。
音彣转身过来,说:“那我们这阵子就这么定了,就在那边排练吧。”无精打采躺在床上开始翻看她的相片又在自责自己,现在所有欢乐的笑声都与他无关,像是被一道透明的屏障个隔开了,活在她的世界里。
老四缓缓地说:“那就这么定吧!你们两个开心果怎么看的,赶紧表示一下。”摊开手表示无所谓。
蓝天如洗,白云如絮,微风拂面,流光溢彩。
音彣拉开窗帘阳光闯进房间唤醒了每一个角落,光头被清晨柔和的光线吵醒,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老四伸了懒腰,睡在上铺的滨弟从床上爬了下来做起了健身体操左扭扭右摆摆似老年健身操。
书呆子侧着睡姿,“都这么早。”
音彣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头发凌乱走到镜子前梳理扎起了马尾辫,看着镜子光头还懒懒散散磨磨蹭蹭老毛病就是改不了,“光头,不要说昨天晚上说过的事你忘记了,还记得?”
光头迷迷糊糊左瞧右盼,神一怔,冲着镜子向音彣缩着脑袋举手打了声‘嗨’招呼。
光头嬉皮笑脸地说:“主唱,小的这就起来,您老放心。”还在被窝舒展懒腰。
滨弟整装待发,老四也准备就绪,贝斯和电吉他取了下来。老四向光头的床沿边踹上一脚,和滨弟弹奏着贝斯和电吉他哼唱着小调,不耐烦地大声囔囔。
光头捂着耳朵烦躁发火,面色狰狞,拿起枕头砸向滨弟和老四,两人侥幸躲避。更加肆意妄为,极度亢奋扎起了马步抬腿高踢甩发,光头捂住了耳朵头发,哀声求饶。
光头低声下气地说:“我起床啦!恳求能得到你们的原谅。我这就起床。”音彣走了过来光头敏捷起身,总是想要价还价再睡一会懒觉。一到排练时间像只白天睡懒觉的大懒猫,拖个五分钟觉也能睡个舒服似的。
乐队主唱每一个的眼神都是一个精神的鼓励,都说了今天要去野外来一场不插电的演唱会,还懒懒散散。滨弟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拨音片微电细卷的长发被阳光洒下金色的晨光,像是狮子的金黄色鬃毛慵懒享受这温暖的阳光。坐在床沿边电吉他夹着调音器,埋头看着调音器上的屏幕里的音色小数字,细细听着音律,放佛每个音符会再这个狭隘的房间里悠扬的飘荡。音彣弯着腰在门后拆架子鼓上的螺钮,松开一个一个的桶鼓、落地鼓卸下来放在地板上,滨弟每弹一条音弦,仿佛每一条音弦都是音彣的血管,音色入耳朵分辨出轻低高重音。
音彣扭回头提醒地说:“滨弟,e弦的音调有些高音了变得有点闷哑。”
滨弟抬眸看着音彣细心的帮光头的架子鼓钮着螺钮,朝着音彣说:“恩,我也在听!再说我也是蓝火电吉他的主人,光头又到哪里去了。”书呆子趴在床上望着整理乐器繁忙的身影。
老四在抽屉里拿出乐队自创的歌曲乐谱,扭了回头朝着滨弟和音彣,困惑地说:“今天我们要排练那几首,心里有没有想到那几首。”
滨弟莫名的诧异,说:“先说死光头是不是在厕所里敲木鱼念经,这么久还不来,到底是不是…。”
老四望着书呆子发出指令似,促狭地说:“书呆子,帮忙看看光头是不是在厕所遇到女鬼了,刷个牙洗个脸怎么也是磨磨蹭蹭婆婆妈妈。”
书呆子踌躇不前欲言又止,回眸瞧了音彣的脸色冷峻,趴在窗边惊喜地叫:“曹操来了。”抬眸迎上书呆子的眸子。
音彣架子鼓基本已经拆卸完毕,走廊上的口哨声越来越清楚是光头的。音彣抬眸瞪眼屏住呼吸望着刚进门光头,干笑脸颊边上的肌肉也在抖动,挠了挠颞叶地笑了笑。音彣真想把手里的鼓槌敲打光头这颗木鱼脑袋。
光头瘪了瘪嘴说:“不好意思!刚才听了场交响乐。抱歉…。”点头哈腰。
滨弟气狠狠地说:“你怎么不带纸呢?不就可以听个够。”
老四取笑地说:“我还以为你出家了,头也不用剃真方便。”
光头委屈地说:“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立刻、马上这就收拾,别这样看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就原谅一次。”
“快点啦!还磨蹭什么,光头手脚麻利点行不。”老四匆忙地说。
刚才的话像是被尖尖金属器戳到了心头肉一阵闷疼,置之不理,难受至极被人冷漠了,心灰意冷的低眸看着自己满满都是要搬的乐器,内心难受。
冷不丁瞅了光头一眼没搭理上半句话各忙各,收拾自个的乐器设备,光头走到架子鼓前有点憋屈的收拾起来。
是呀!组合型的架子鼓收拾起来麻烦事可真多的,而且是要去野外的草地上排练一个人收拾可是一件头疼的麻烦事,可想而知。
有时候光头这犟脾气太过于较真,被训说几句就像个小孩子闷闷不乐愁眉苦脸,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滨弟察觉他一声不吭拉着脸色,可能刚才是说了他几句心里在埋怨,现在蹲在架子鼓旁收拾还絮絮叨叨嘀嘀咕咕。
老四背上贝斯琴箱站在门口等候,拍了光头的肩膀,语气平和地说:“用不用帮忙拿点东西。”这一刻光头淡淡地溢出微笑。
滨弟瞪着眼皮子,说:“做事排练怎么那么磨磨蹭蹭像个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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