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他说的不是这么通俗易理解,反正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想到这里安笙就勾了勾唇角,以前的日子真好。
当她来到军营时,杨尧正在大酒大肉的吃着,营帐内还有好些绝色歌姬美人。
这纸醉金迷的日子,也不知是受了多少贿赂,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安笙还真没想到,君修冥可所谓是忠臣和奸臣双管齐下,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三国时期的奸雄。
杨尧见不速之客的到来,皱了皱眉,将手中肘子扔在了盘里:“看来也并不是谣言,贤妃命硬,果然还活着。”
安笙见一旁还摆放着一桌空位,不禁心下疑惑,想必是还来了他人,却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我没死是让将军失望了还是让惠贵妃失望呢?”
杨尧对着身边的人招了招手,吩咐道:“再去备一桌好酒好菜,别怠慢了本将军的贵客。”
一旁的侍卫躬身应道:“是。”
而后杨尧才不缓不急的说道:“本将军又有什么可失望的,无论怎样皇上也不可能冷落本将军的妹妹,贤妃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安笙慢条斯理的剥着手里的水晶虾,沾了沾酱汁,想着如今又不身在宫里,除了宁王看她不顺眼,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担忧?
只是不知那空出来的那张座位是谁的?此番皇上将杨尧派遣到塞外,多半是想集中精力对付宁王。
营帐内,丝竹声仍旧不绝于耳,安笙冷哼了一声:“大将军这小日子过得倒十分的不错!这又是美酒又是美人在旁,当真是让人羡慕的很。”
杨尧却很会欲盖弥彰:“都是皇上隆恩浩荡,这才有本将军的现在。这不,后日便要去塞外,皇上便特意命人摆了宴席给本将军践行。”
皇上的口谕命他好吃好喝,如此安笙还能说什么?
但事实是君修只提供了美酒美食,至于美人,当然是杨尧自己擅作主张。提供给军营里的兄弟快活消遣。
正在此时,营帐突然被人掀开,袭来一阵凉风。
君宁眯眼看了眼穿着夜行衣的安笙,冷讽道:“哟,贤妃也在,杨将军本事可不小啊!想不到贤妃也是将军的座上宾。”
安笙也很意外,她没想到杨尧口中的贵客会是君宁,却不知他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同样感到困惑的人还有君宁:“贤妃这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上方位坐着的杨尧倒是一番看戏的模样,津津乐道的吃着他的肘子。
安笙自己倒了一杯琼浆玉液,抿了口才道:“我来找的人不是宁王爷,有没有见教。与宁王好像也没有半点关系。”
看来她现在坐的这张空位是给他准备的,她自认倒霉,三更半夜出来一趟还能遇见他,真是冤家路窄。
君宁脸色沉了沉,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而后自行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便将杯子泄愤似的扔在了桌上,看向杨尧:“本王前两日与杨将军商量的事,望将军好好的考虑,改日再聚,告辞!”
说罢,便衣不带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安笙见他走了。这才擦了擦油腻的手,看向一直观戏的杨尧,缓缓地起了身,将令牌放在他的面前:“我来呢,就是为了这个!”
杨尧倒也没有要赖账的意思,很爽快的对一旁的侍卫开口道:“带她去西边的营地,那里有三千的士兵,拨给贤妃。”
“是。”侍卫恭敬的应了。
如此爽快让安笙反而觉得有些蹊跷,细细的睨了眼他,微微一笑:“杨将军,不知宁王刚刚说前两日你们商量的事是什么事呢?”
杨尧自然不可能告诉她,但安笙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对他动手脚。
因为她不信能坐上大将军,掌管十万兵马的人会这般干脆的妥协一个女人。
杨尧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样的笑容里,毫不遮掩男人对女人的yù_wàng:“男人之间的事,贤妃也有兴趣知道?”
安笙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切”,而后便转身向营帐外走了去。
那名侍卫带着她直接来到了老弱病残的士兵所居住的地方,将那些已然歇下的士兵都集合了起来,才对她开口道:“这里是将军答应给贤妃的三千士兵,娘娘清点一下,属下就先告退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话,人家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安笙回头看了眼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士兵,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怜悯之心。
不过也庆幸自己留了一手。
气氛安静了会,安笙抬眼看了看被乌云笼罩的黯淡月光。时候似乎也不早了,对身后的这些士兵开口道:“你们都各自去歇着吧!”
站在原地的这些人面面相觑了一眼,而后才纷纷的各自回了营地。
安笙也便离开了杨尧的军营,她坚信明日这个奸诈之人定会派人去客栈找她。
次日,清晨之时,天色初亮,安笙便起了床。
当然,这并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只因师父要远去安定,怎么她也得去送送。
只是安笙刚要出门就看见了君雯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前,不解的问道:“公主出宫有什么事吗?”
君雯自在的趴在马车的窗柩上:“怎么?本公主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看你这样子,是要出门吧?”
安笙点了点头,唇角微微一笑,便直接坐上了马车:“恩,正好借公主的马车一用。”
君雯还没回过神来,某的人就已经坐在了她身边:“你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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