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桑见赵清虎不肯收,便瘪了嘴,挑了眉,道“四哥,谁说这个金豆子是让你养家用啦。这个是芸儿给未出生的小侄子,侄女当弹珠玩的。”
用金豆子当弹珠,这也太奢侈了!
五兄弟差点不敢相信这是当初那个买串两个铜板的糖葫芦都要寻思半天的吴桑。
那赵清虎瞧着吴桑拿着金豆子不当回事的样,便想起了她现在的身份,秦王爷的冲喜夫人。心念一动,一把抓过金豆子揣进怀里,望着吴桑道“芸儿,这豆子四哥替你收着了。万一那王爷醒不过来了,四哥便用这豆子替你买个庄子住,省得在那山里头孤零零的也没个伴。”
赵清虎犯起虎来说话口无遮拦,等他说完才发觉气氛不对。看眼瞪向自己的屠老大,扫眼招头抚额的三哥,五弟,再悄悄的瞄眼一边似乎还没有太应过来的吴桑,他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垂头上望,偷瞧着吴桑,咽了口口水忙着补救道“四哥说的是万一啊。那个秦王又不是头一次晕着不醒了,上次晕了三年都没事,说不定这次跟成婚时一样,一见着芸儿便没事了呢。”
吴桑初时只是觉得赵清虎话里扯上秦王爷有些怪异,经他这一解释她完全的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心一紧,抬眼扫过屋内众人。
大伙都有些尴尬的抿着唇,低头四顾除了赵清虎压根就没有人敢看向自己。
她开始懊恼,为了避开都城里派出来的人,行住匆匆根本就不敢同人打交道,是以她对都城的动可说是一无所知,以至于连秦王晕迷这样大的消信也不曾听到。
赵清虎瞧着吴桑抬头望向自己,悔的差点把自己多话的嘴巴给缝起来,“嗯,那个,芸儿你不去看看兰儿吗?她想你想的紧。”
他有些僵硬转了话题,吴桑道“芸儿还有些急事得去办,等完事了,我一定回来看兰儿。”
听了吴桑的回答大伙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赵清虎总算舒了口气,抬袖去抹额角浸出的汗意。
“四哥,你刚刚说秦王又晕过去了是怎么回事?”
“啊~”赵清虎没想到吴桑压根就没有忘了自己的话,惊的手在额手一顿,然后才故儿镇定的边擦边擦道“四哥听说那个秦王娶芸儿前晕了三年,现在芸儿出来了,那个秦王身上的病气少了芸儿镇着说不定又会起来,然后再晕过去也说不定。”
虽说这话听起来有些咒人的成份,不过赵清虎自认自己编的很是圆满。
余下的人也没想到赵清虎竟也懂得了机变,屠老大一边满是敬佩的拍了拍他的肩头,一边对着吴桑道“芸儿,你也知道老四这嘴没把门的,可千万别怪他。他可没有诅咒那个秦王的意思啊。”
吴桑点了点头,望着屠老大道“芸儿明白,大哥你可知这秦王晕迷多久了?”
“有一个多月了。”
答案顺口冲了出来屠老大心虚的不敢看向众兄弟,更不敢看向吴桑。
现在是眼看着入九月了,一个多月前。也就是自己离开都城没有多久那秦王便晕了。
秦王身上的毒早以有了解药不可能再犯,那晕了便只能是另人他人。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人必是君墨尘。
想着他,吴桑觉得自己的心口又痛了起来。
天云镇的五兄弟瞧着吴桑的面色发白,额角开始浸出冷汗,惊的将她围了起来。
袁三哥通些医理,上来便想替吴桑号脉。
吴桑摇了摇头道强自打起精神道“不用麻烦三哥了,这毒带出的毛病芸儿自己心里有数”然后转头寻到伍清道“五哥,帮芸儿把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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