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她摔下来,姜爷双手都捧着她的屁股,又实在挪不开手。到后来,他的火没地儿泻,恨得牙痒痒,“是多笨?连开个门都不会!”
黄白很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伸手猛地推开他的嘴,“我晚上再让你亲,我就是白痴。”
然后,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往下摸索着从他口袋里拿出了钥匙,终于打开了门。
姜爷抱着人进去,抬脚踢上门后,干脆把人压在墙上,眼睛对上她的。
“不让亲?”
黄白挣扎着想下来,“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姜爷也不是没看过她撒泼生气的样子。每次在床上把她弄急了,都能气好几次。
不过,他倒是难得听话。抱着她往浴室走去,“那就去浴室。我们还没在浴缸里做过。”
黄白一听他又想尝试新地方,气得肺都快炸了。“喂,你后背的伤还没好呢。医生说你伤口不能碰水。”
姜爷脚步顿了顿,“那怎么办?我现在就要。”
“谁理你。我要去洗澡。”
“那就去浴室。”
黄白慌忙抓住他的肩膀,“你疯了!……去房间。”
姜爷顶着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抱着怀里的小乌龟,脚步雀跃地往房间而去。
隔天,黄白睡到了自然醒。醒来的时候,摸到旁边被窝是凉的,骤然就睁开了眼睛。
她微微抬头,往浴室的方向叫了两声。没听到姜爷的回应,还是手脚缓慢地爬出了被窝。
随便从柜子里抓了件浴袍披上,又穿了件大衣后,她才走出了房间。
可是,在客厅里也没看到人。她在沙发坐下,环抱着膝盖,有点不爽。
昨晚折腾了她一整晚,这会儿她醒来却看不到人了。她嘀咕了声,“混蛋,还真有你的!”
她难得有点小女子情绪,抓来了旁边的抱枕压在怀里狠狠揍了两拳。眼角从旁边的小圆桌飘过,忽然就看到上面搁着的一张纸。
黄白伸长了手臂,把那张纸拿了过来。赫然看到上面写着的“姜爷”两个字。
名字下面是一行地址。
她知道这个地址,就是姜爷潍坊路那个家的地址。
她翻了翻那张纸,看到背面的消费记录,才想起这是jms的消费单。
她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她就是把姜爷带到这套公寓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因为喝高了不太记得。到了隔天,就找不到人了。当初,她还特意找私家侦探寻访了这人有半个月。
难道,这是当时他留下的纸条?
下一秒,门就被从外往里推开。
姜爷闪身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醒了?饿了吗?”
黄白抬头看向他,也看到了他手里提着的早点。她疑惑问道:“你是买早餐去了?”
姜爷在她旁边坐下,“是啊。不然去干吗?”
她以为,他又丢下了她。
姜爷从纸袋子里拿出了一个三明治,递给她,“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给你买的。”
黄白没接,直愣愣地看着他。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生活,一个人早起为你去买早餐,送到你嘴边。
姜爷没发现她情绪不太对劲,看了眼她手里拿着的纸条。
“这东西怎么还在?”
她把纸条递到他跟前,“这是那天早上你离开后,给我留的?”
姜爷不疑有他,“是啊。就是你笨了些,没看到纸条,也没来找我。”
“你平常不是都住基地,给我留的是家里的地址。你怎么知道我没去找你?”
姜爷没理她,抓起旁边的油条和豆浆大口大口啃着。
黄白又问他,“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几天,你到潍坊路的家里等我了?”
姜爷只“嗯”了声,打开给她买的那杯咖啡,往里面倒了两包糖,“这个你等会儿喝,太烫了。”
黄白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不是玩玩而已。他想过要对她负责的。
姜爷把一大根油条都塞进嘴里,拍了拍她的手臂,“你是不是没刷牙,嘴有味道。”
黄白眼眶里差点溢出来的泪花瞬间被逼回去了。使劲抱着他,嘴巴故意凑过去,对着他的脸呼了一口大气,“熏死你!”
姜爷一脸菜色,“滚去刷牙。熏死老子了。”
黄白丢了个白眼给他,跳下沙发,往洗手间而去。
姜爷看着她甩上门,才将视线抽回来,落在了沙发的那张纸上。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这傻丫头,当真连纸条都没注意看。还好最后她还是找到他了。要是那天没在街上遇到,岂不是要错过了。
姜爷摇了摇头,拿着细吸管帮她把咖啡搅拌了几下。又冲着浴室里面喊,“快点。你的三明治要冷了。”
……
那天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好似又多了一种默契,相互不约束却又相互依靠的默契。
不过这种默契的影响范围不大,基本上姜爷是没把它当回事的。
就拿住院这事来说。
当时,姚安来电话的时候,情况紧急,姜爷直接从医院跑走就算了。后面,黄白要求他回去住院,他却死活不再答应了。
用他的话说,那鬼地方就跟牢笼似的,要不是有只小乌龟可以逗着乐,倒贴他一百万他都不去住。
黄白肯定是拿他没办法的。
最终,还是由姚安出面,答应黄白会让安成君为姜爷的伤势进行治疗,还答应近期不会给姜爷安排过重的工作。
黄白这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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