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好容易才在京中站住脚,这时候不进则退,确实更需要一些。”
“不过京中盈利,除去自留周转外,都要补贴给十五峡那边。”
听见这话,陈子陵才稍微露了些笑意。
反正这笔钱数目不小,即便是分不到一半,也是够多的了,再加上京城的盈利贴补,足够。
只不过……小姐为何会突然就有了这么多的银子呢?
陈子陵摸了摸下巴,看着经雅,有些想不通,又向着跟在经雅身后的雪禅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自己摸到了一点边角。
若是如此……倒是就能说通了……
说完钱的事情之后,经雅就又跟他们说了另外一件事,更是强调了有强调,叫他们必要做到。
他们见经雅如此慎重,便也就跟着慎重了起来,纷纷颔首应下了。
时间太过紧迫,经雅只怕自己不能在三十二年的天灾到来之前做足了准备。将向大长公主借来的这一笔钱用出去之后,经雅就催着江池和陈子陵他们忙了起来。
拿到了银子,事情就好办了,他们也不磨蹭,当即便着手立刻做了。
五月中旬,陈子陵带上在寒云观受教了小两个月的程殷之,很快就回去了十五峡那边,将经雅吩咐的事情一件一件做了起来。
大长公主一直忙着,经雅也没有闲着。
先前她从大长公主那里借走了一大笔银子,大长公主便就顺势将所有的账全都交给她去管。
两人分头忙着事情,也就只有晚上睡觉时才能碰上面了。
这一晚,经雅才刚在里边躺下来,大长公主很快就也跟着躺去了经雅给她留出来的床榻外边。
大长公主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后才缓声道:“薛明……失踪了……”
经雅原本闭着眼,听见这话时,忽又重新睁开来了,朝着帐顶的方向看过去,眨了下眼,漆黑一片,什么也没看见。
“薛明?”
大长公主应了一声:“嗯……喻琼查到他近来在和肃王府那边联系,正准备去找他,没想到,他却先一步失踪了……”
经雅摸了摸腕上的镯子,问道:“和肃王府那边联系?他是肃王的人吗?”
大长公主放下来手,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疲倦,她道:“晚了一步,不过也差不离了,只是缺个证实罢了……”
经雅侧过头去看大长公主,虽看不见,眼中却有她自己也未能察觉的心疼。
她微微蹙了下眉心,道:“失踪了便就失踪了罢,殿下你已经够累了的,就别再为这事费心了,快些休息吧。”
大长公主也侧过来头,看着经雅,道:“那这事……”
经雅接下话,道:“这事就交给我,我来查。”
“我一定会查到的,殿下就不要再为这样的小事费心了。”
大长公主听见经雅这样顺心的话,只觉得疲惫之感顿时就消去了不少,便就笑了一声,道:“好,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不过尽量要他活着,他的身份,只怕是没有明面上的那么简单的。”
经雅应下了:“嗯,我记住了,殿下快些睡吧。”
“好……”
大长公主又应了经雅一声,然后很快地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没办法,这些日子来实在是太忙了。
经雅待大长公主睡熟了之后,才去替大长公主稍拉了下身上的薄被。虽然入了五月,天一日比一日热了起来,但她们屋里并不热,到了夜间更有些凉,还是得加个薄被的。
做完了事情之后,经雅才轻悄悄地躺回去,也跟着一起阖目睡了。
……
第二天,经雅便就将追查薛明下落的事情交给江池去办了。
长青受了经雅那么些好处,如今只是帮经雅查一个人的下落,于如今的长青而言,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这样的举手之劳,还能顺带着卖个人情,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江池便就高高兴兴地便就接下来,吩咐人赶紧地去给经雅查了。
原本他们都以为,查一个人的下落,而且还是一个有名有姓有来头的人的下落,会是一件极其容易之事,但谁也没能想到,这事却变得棘手了。
薛明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过往一切踪迹都消失不见了。
就这么失踪了。
江池坐在经雅对面,低着头,脸上难得现出来了几分窘愧之意,沉声说道:“江池有负小姐所托了,实在……没能查到薛明此人的下落……”
经雅环了环腕上的镯子,倒没有要责怪江池的意思。
稍稍想了一下,她才淡淡出声问江池道:“活着的下落查不到……那么,死了的尸体,你们可能找回来吗?”
江池听见这话,心下一颤,抬头看向经雅,道:“小姐的意思是……”
经雅神色仍是淡淡的,抚着镯子,道:“既然是活着的时候没了行踪的,那想来死的时候总不会再动了。”
“庐陵,京中……你们再查一次,总会找到的。”
江池低下头,应声道:“是。”
“还有,”经雅又想了想,又添了一件事,道:“顺带着,你们再查一查张兆彦和赵少恒他们父子俩近来的行踪。”
江池问道:“张兆彦?可是原礼部侍郎张兆彦吗?”
经雅点了下头,道:“是,不过后来犯了些事,就被外调去雍州下属的常阳去了。不过到底是个什么官,我倒也记不清了,你们就辛苦些,多查一查。”
江池忙道不辛苦,又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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