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只能说是命。
他与古画的命。
“秋帮主,白寅此次前来退婚,与他人无关,全因白寅无法全心全意对待秋小姐,是为对秋小姐的不公,秋小姐值得更好的男人去疼惜她,爱护她。”
可惜,那个人不是他。
一直隐忍着的秋百贺终于控制不住冲上前去,大有要与白寅动手的势头。
“白寅,别以为你白秀山庄有朝廷的身份,在江湖上的地位,就与众不同,你要是敢退了秋家这门婚事,秋家从此与白秀山庄势不两立。”没有什么和平,联姻是为了两家好,退了婚,这可就不好了,撕破了脸皮,还怕什么,“秋婴哪里对不起你白家,你有什么理由退婚。”
“秋兄,秋小姐的确没有对不起白家,这一切,全是白寅的错。”所有的过错,他愿意承担。
“好,你愿意担着,就看你担不担得起,这门亲事是秋家与白家订下的,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立刻让人送信前往白秀山庄,让庄主与夫人一同定夺,若是他们也与你一样执意退婚,秋家就把秋婴接回来,在此之前,就请几位好好在秋家做客。”
☆、第六十九章 遭人觊觎
石家兄弟还是倔不过古画,她前脚走,他们必定要后脚跟着,主子的吩咐,若没有护住他们母子周全,他们兄弟俩也就可以提着脑袋去见主子了。
直至四人抵达秋家外,石天才松口,早前已经有人来知会过一声,让他们安心在客栈里等着。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古画瞪着石天。
“属下忘了。”石天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还真是个好理由,忘了比什么都管用,忘了就不用说了,忘了害她担心白寅是不是遇上困难啊,古画气极,真想伸手一巴掌甩向石天的脸。
儿子在身边,她得有个好教养,不能让孩子学了坏。
石天给的这口怨气,她也不能不出。
“刚才我在你身上下了哑药,这一个月你都不可能开口,既然你这么不爱说话,随口就忘,那就不要说。”她还不想听呢。
闻言,石天一惊,欲开口发现真的开不了口了,无论他怎么说都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短短时间,她甚至没有与他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她是怎么把毒下在他身上的。
“姑娘,”石映见兄长真的如她所言中了毒,“大哥只是一时疏忽,还请姑娘见谅,请姑娘把解药拿出来。”
“谁说我有毒药就必须备上解药的?”她天真无邪的眨巴着眼,“毒药我有,解药我是没有的,这会就算是二爷来找,我也没有解药,”谁让石天没事要戏弄她,戏弄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不是软柿子,被人捡一就捏个够,她是毒刺,敢伸手过来就要做好被扎的准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下的不过是寻常毒药,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一个月期限一到,毒自然就解了。”她看了石天一眼,冷冷一哼,“石大护卫也别急着把毒逼出来,这毒若是不逼它还能安安静静的呆在你的身体里,若是你强行运功想要把它逼出来,它必定会在你的身体里面到处乱窜,到时会成什么样子,那是谁也说不准的,若是出了事,你也只能自求多福。”言尽于此,他自个儿拿主意。
石天再惊,收手不再运功。
哑上一个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若当真是万凤楼凤九,她施毒的手段必定是炉火纯青,所言必定非虚。
他一咬牙,这口气,硬吞了。
既然白寅无事,只是在秋家做客,她也就放心了,并没有想要强行上秋家看白寅的冲动,他们在离秋家不远的地方寻了一处客栈住下,等待白寅的消息。
石天失了声,眼下只有石映可以发出声音来,石映倒是中规中矩的。
午时,四人下了楼,在客栈饭堂用膳。
古画也想带儿子出来透透气,却也不想引起秋家人的注意,毕竟,秋家人可是对她与玄儿恨之入了骨的。
挑了个偏些靠墙角的桌子坐下,点了几样店里的招牌菜,招呼着石家兄弟一块入座吃饭,石天对她存有戒心,甚至要石映也小心她,与她一起共食,也是需要承担风险的,万一她再施个毒什么的,他们真是防不胜防。
石天坐姿别扭,连带着石映也极不自在。
古画撇了一眼,收回眼,拉着儿子的小手把玩着,“你们不需要坐得跟尊石像似的,就算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们这样也很显眼,自然一点,像个正常人。”
“姑娘,我们是正常人。”石映试图缓和一点,可效用不大。
“是,你们是正常人,正常的人家走过路过都会多看两眼。”古画翻了翻白眼。
还真是,石映没有后知后觉到那种地步,旁人的确是多看了他们两眼,石映努力的摆正态度,顺道提醒兄长,不要用刀一样的眼神盯着古画看,那会显得更奇怪。
兄弟俩扭捏了好一阵,小二的已经上好了菜,丢下疑惑的目光离开,两人才算稍稍的好了些,神态依旧僵硬,可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
客栈的生意很好,一楼大堂已经坐满了人,好几个跑堂的点菜上菜招呼客人。
人多的好处是话多,消息自然就多,随随便便听上几句便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隔壁桌坐着三个男人,一个女人,三男之中,一名年近六十的长者,其余两名皆是二十来岁的少年郎,同桌的姑娘看起来颇为年轻,应该不满二十,容貌娟秀,笑脸如花,细腰上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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