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
不得不说,少年,你太机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众人看到小老大这样,再听嫂子又是“过敏”又是“严重”地在那添油加醋,纷纷感叹娇弱,没辙,只好放行。
到包厢门口,正遇傅景白和薛萌萌进来。
傅景白看周易的手搂着戴殳的腰,整个人像吊在她身上,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戴殳就是一句:“谢谢你的糖。”
说完,他自己先愣住。
戴殳怕某人打翻醋坛子,哪敢交流,囫囵应了一句,赶紧闪人。
直到电梯里,她才把身上的人扶正,“在电梯了,你别压着我,重死了。”
周易喝得的确不多,不至于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不过他酒量差,加上酒气翻腾,而戴殳体温偏低,抱起来很是舒服,他借着酒意,干脆将她整个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半真半假道:“腿软,走不动。”
呼。看在他是牺牲小我的份上,她忍了;他动手动脚,她还是忍了;在地下车库找到车,她忍不下去了,直接把他推进副驾座,再给他扣好安全带。
走去驾驶座坐好,戴殳从口袋里摸出糖,递到他嘴边,“解酒的。”
谁知周易撇过头,嘴里蹦出两个字:“不吃。”
那神情,那姿态,让她想到了表姐家那个五岁还需要哄的奶娃娃。
简直了。
77、求婚 ...
戴殳把糖剥了, 丢进自己嘴里,然后扳过周易的下巴,贴了上去。
察觉她的意图, 他死死守着牙关。
戴殳并未强攻, 这么多年了,自己好歹也算半个技术人员。
她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四片唇更紧地贴在一起,湿润的气息慢慢游走,混合糖的甜味,轻轻撩拨着他的牙关。
酒醉的周易战斗力降到最低,很快失守,正打算化被动为主动, 下一秒,戴殳放开他,笑眯眯地问:“好吃吗?”
后者僵硬地点了下头。
“好吃啊,”她坐回去, 满意地吃完嘴里的那颗糖,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丢给他, 想想觉得不够,又掏出一颗丢过去,冲他眨眨眼, “好吃你就多吃点。”
周易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这么直勾勾地看过来,戴殳忍不住捂住小心脏, 在心底“哇塞”了一声。
难怪周易说沈阿姨当年是看上了周叔叔的那张脸。
周易的脸随周叔叔,显年轻,他今天应该是去签约,穿了正装,然而就是严肃的正装都能被他穿出几分少年感,再把沈阿姨的美艳揉进去,啧,不得了。尤其他喝了酒,脸上浅浅的红,眼里薄薄的水,眉目分明,唇红肤白,嗷嗷嗷,简直妖孽啊。
戴殳原本还有一堆问题想问,现在……管他呢,临幸美人要紧。
可看他转眼又倒回座椅上,显然醉得很难受,她二话不说,俯身过去,剥开那两颗糖,捏着他的下巴丢进他嘴里,拍三拍他的脸,“小美人乖啊,大爷我这就带你回家。”
启动、挂挡、倒车,戴殳技术娴熟地完成一系列动作。
他们两个上学比较早,高三暑假想去考驾照,发现年龄不够,都是大学才拿到证件,她一般没什么驾驶机会,不过科二科三都是一次过,技术受到过教练的充分肯定——让人闻风丧胆女司机。
好在周易醉得不重,路上多有指点,两人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他租住的公寓。
进门后,戴殳拎着周易去洗手,酒后这厮黏人至极,半抱半吊地拖着她,到公寓就更加放肆了,净把脑袋往她颈窝钻,鼻息滚烫,烫得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从门口到浴室不到十米,她累得直喘气,嗔他:“你还可以更娇弱一点!”
他埋在她颈窝处,模糊地咕哝了一句,戴殳没听清,拿肩膀顶他,“既然还是清醒的,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你先洗澡。”
周易还是双手双脚缠着她,轻吮她颈部最娇嫩的肌理,嗓音微哑,“洗不动。”
“洗不动?意思是让我代劳喽?”戴殳清楚他这个龟毛鼻祖,每天再累都必须洗澡。
果然,缠着她的力道更大了,明显是乐意得不得了。
“想得美!叫你一声少爷,还真把我当丫鬟了!”她直接推他进淋浴间,再从他的衣柜里找到睡衣,翻到内裤时,她脸红了下,拿睡衣裹着手,随便抓了条包在睡衣里。
回到浴室,只见周易靠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西装外套被他脱下随意地甩在脏衣篓里,他正在解白衬,闭着眼,动作带着几分慵懒。
戴殳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捂着鼻子,暗暗嘱咐,鼻子啊鼻子,争气点,可千万不能落红啊。
不过酒醉后的周易实在风情无限,刚才在车里就可见一斑。
她把换洗衣物放在淋浴门的扶手上,“我把衣服放这了,你赶快洗。”
听到声音,周易睁眼睃来,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他定义为“小美人”的缘故,戴殳居然觉得这双眼含着水,凝着露,勾魂得要命,不行了,腿软。
她赶紧遁走,想起楼下有一家药店,下楼去买了解酒药上来。
回来见外浴没有开门的趋势,她干脆也拿了衣柜里自己的睡衣,进周易卧室的內浴洗澡。
这厮还是相当守信的,为了给她创造便利的沐浴条件,当场选公寓,满足两个条件:一是离学校近,二是一室两卫。
她洗澡一贯慢,让她吃惊的是,她都洗好出来了,周易还没出来。
该不会是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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