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梯门关上,白洁才狠劲甩开了我的手。
“小杜!”她皱着眉头,责怪我道:“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拉我的手啊!他以后要是在部门里乱说起来,我可怎么办?”
我汗!拜托大姐,使使你脑子好不?人类比猴子高级不是因为奶大而是因为脑大。就您刚才那衣衫不整脸蛋通红的浪样儿,赖难道不知道我们曾做过什么吗?再说了,在赖那肮脏的心灵里,他肯定认为我早就把你给睡過千百回了!要想乱说他丫早就乱说了。
心里如是嘀咕,嘴上自是不能说出来,我说道:“怕他个鸟!”
白洁叹口气说:“我怎么能不怕?要是他在单位里乱说了,别人会怎么看我?”
“我亲爱的白姐,这你就不懂了。”我见白洁仍在担心,知道不说出个一二三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小角色,是他手底下的一个杂兵,他觉得弄死我就像捏死个臭虫那么容易。他当然不会费心思去造谣生事咯!”
“再说了,他恨的只是我!而且部里谁都知道他想弄你,现在可倒好,居然让我这么个杂兵把你给弄……”
我话没说完,白洁已经吃不消了,红着大骂道:“死小杜,你胡说什么?什么弄不弄的,能这样说吗!”
我嘿嘿一笑,说:“恩,我胡说,是我胡说,明明还没弄到……哎哟!”
白洁听不下去用力踩了我一脚。
这下含恨出脚,踩的还真不轻。我不由抱脚跳了起来。
白洁见状,忙道:“很疼吗?”
“当然疼!”我说:“你也忒狠了点吧!”
白洁说:“谁叫你欺负人?”
“我不是欺负你。”””我继续说道:“反正你现在明白了吧。黄建想把你怎么着却没得手,你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到处说我把你给怎么着了。要不他那张脸往哪儿搁?搞不好这事传出去了大家会笑他肯定是个阳萎,要不怎么有权有势的却连我这个白丁也争不过?”
话说到这份上,白洁就算再傻也听明白了。我怕她还不放心,又加了句:“我太明白他这个人了,他肯定会把矛头对准我的!”
一听我这话,白洁立马就着急了。
“那你怎么办?”白洁黑漆漆的双眸看着我。
我看着她为我着急的样子,又回想起刚才说弄到她时她那又嗔又羞的神情,心中莫名的一股躁动,凑过去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吻,然后在她的耳边忍不住说了句:“白姐,我想弄你。”
据专家称脏话其实就是由古代夫妻在行房事说的增加情趣的话演变而来的。概因这种话说出来能分外的给人罪恶感和刺激感,从而能在心理上给人类某种病态的满足。
此时白洁听到我在她耳边说我想弄她时,浑没了刚才的嗔怒,剩下的只有脸红和心跳。
以前听一女的说过,女人都是很感性的动物,有时候一句话或是几个文字都能让她们湿润。
现在我贴挨着白洁,闻着她发际间的幽香,感受着她脸上的热烫,聆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竟有了一种将她征服的感觉。
正考虑着是不是该真的说到做到,忽然间电梯门咣了一下开了。
我们二人同时被这突入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立马分了开,目光同时往电梯口处望去。
门口处站着的傻逼居然又是黄建!
我日!恍惚间我想自己是不是穿越了,要不乍会又遇到这厮?
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我和白洁一进电梯就开始说话,后来又双双进入那种物我两忘的状态,谁都没按纽。现在电梯仍在十一楼。黄建想是在办公室生了会儿闷气,现在也准备回家,于是生生的又和我俩碰了个正着。
这次比上趟还生猛。上趟我们早早听到声音就分开了,这次却是事到临头才骤然分开,黄建就算是个猪,也该知道我们刚才百分百没干好事。
门外黄建的神情要比我俩惊讶的多,嘴巴大大的张成个o型,样子多少有点滑稽可笑。
唉…看起来这丫肯定会以为我们白洁刚才在办公室里没有尽兴,此刻居然又躲在电梯里来了个二番战。
三人就样面面面相对,谁也没有动一动。
好半天,电梯门又重新自动关上。我赶紧的按下纽,电梯开始缓缓下行。同时心里暗叫晦气:那天我坏了黄大官人一回好事,今天却被他梅开二度,连坏我两次,竟然让这生生的二比一把我给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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