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准备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兴致勃勃的,跟打擂台似的,可你家闺女跟没事人一样,悠悠哉哉、不急不躁的,她倒是真沉得住气。”
乔建国打水洗手,乐呵呵地说,“要不,怎么说咱家闺女是天才呢?不紧不慢、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从容不迫、随性大气,这点随我,”
“嗯,除了这些,还有一点最随你,”郑幺妹就着他的盆洗了洗手,似笑非笑地说。
“哦?你说说看,咱家闺女身上还有我没发现的优点?”乔建国将手巾递给她,笑颠颠地问。
郑幺妹接过手巾,擦了擦手,将手巾挂在架子上,白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神经粗、脸皮厚,”
乔建国摸摸自己脸,笑着更欢快了,“神经粗性子宽,脸皮厚不吃亏,”
郑幺妹无语,真是一对父女两。
“这开学就要军训,就她这懒样,能吃得了那苦?回头还不知道怎么哭呢?”
“军训啥啊,大太阳底下一站几小时,训一个星期,黑的跟煤球堆里爬出来的一样,我能让我白嫩嫩水灵灵的闺女遭那罪?就是她愿意,我也不同意!媳妇,你别担心,我已经跟镇中校长老林说好了,咱家姑娘小,身子弱,就不去军训,增加学校和老师的负担了,他也同意了,麦麦不用军训,”
郑幺妹也觉得这军训参不参加无所谓,反正高中时还要训的,不过,她对乔建国这宠孩子的做法很是不赞同,若每个家长都因为怕孩子受苦,去找校长请假,那人学校还不乱了套。
郑幺妹冷哼两声,“军训是躲过了,可初中早晚自习都要上,我看她怎么能起得来?”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再找老林说说,让他免了咱闺女的早晚自习?这个有点难,”乔建国有些为难,见郑幺妹一脸黑沉,忙说,“难是难了点,但也不是没办法,回头,我再找老林……”
话没说完,郑幺妹一个馒头就砸了过去,扭头进了乔小麦的小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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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乔家庄格外的对面的大路上向南望去,是一片片绿黄相间的稻田,沟渠相连间田坎上栽种着几颗还看不出品种的小树苗,稻田对面有一片很大的老林子,已经有了几百年甚至更久的历史,树林深处,是坟林子,村里人称鬼林子。
乔家村人的先祖们都葬在这里,坟墓起伏间可见一颗颗合抱的百年树木,也有新种的几年小树,像桑树、桃树、枣树、柿子树、苹果树,薄雾缭绕间,幽静、阴森。
乔小麦打了个冷颤,朝富大怀里窝了窝,她上世的时候就不喜欢这片林子,更确切地说是害怕,每次走过这片林子时,总觉得冷气裹身,再热的天,也不觉得热,凉飕飕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当然也有人觉得凉爽宜人,这就是仁者见人了,比如村里的男孩们。
去镇中那么多路,可他们偏生喜欢走这条路,说这路近、凉快,这天走这路,太爽了。
富大感觉她的轻颤,将她朝怀里拢了拢,问,“冷?”
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低沉磁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小麦感觉到有股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有点痒,她缩了缩脖子,看向林子边上的小河说,“有点,”嘟嘟嘴,很是哀怨地问,“为啥不让爸爸和干爹开车送我们,”
从海南回来,富三叔和乔建国一人弄了辆桑塔纳跑工程,依乔小麦和郑剑锋的意思,直接弄辆进口宝马得了,可小民思想的乔大款一听车价,直摇头,太贵了,小五十万,都够盖一所很高档的村小学了,郑幺妹也觉得那车太招摇了。
乔小麦看不上桑塔纳,可四个轮子怎么差劲也比两个轮子的好吧。
“他们最近在忙招标和城建的事,为这点小事麻烦他们,不好,”
乔小麦眉头皱着,嘟嘟囔囔道,“有啥麻烦的,油门一加,十几分钟就到了,把我们扔镇中门口,他们忙他们的就是了,现在还得我们吭哧吭哧地骑上四十分钟的路,”
“骑车的不是你,使力的也不是你,你发什么牢骚啊,”乔栋呲她道。
乔小麦瘪嘴,吭吭唧唧道,“我屁股疼,这么坐四十分钟,屁股非麻不可,”
这时候的自行车还是二八大杠的,尤其富大这骑了三年的自行车后座还晃晃荡荡的不太稳,只能斜坐前面的单杠上,屁股硌的生疼。
屁股动动,她扭头看向乔栋身后乐滋滋、喜洋洋的秀兰,眼光身为哀怨,若不是大哥要载秀兰,她也不用受这罪。
富大沉沉地笑着,贴着乔小麦的耳朵,小声说,“呆会麻了,告诉我,我给你揉揉,”
给我揉屁股?乔小麦想起那一幕,一阵恶寒,直摇头,说:“你给我揉屁股,别人看见了,还当你猥·亵少女呢?”
富大吃惊,“行啊,丫头,懂得还挺多,连猥·亵少女都知道,”抬手轻轻地嗑了下她的额头,说,“给你开玩笑呢?瞧你大惊小怪的样,真拿我当sè_láng了,”
乔小麦笑,抓着后脑勺,傻乎乎地说,“其实我也不懂这是啥意思,就是新闻上演的,一老头摸了一女孩的屁股,然后就被警察以猥·亵罪抓了起来,”
富大看了她这小白兔般傻乖傻乖的样,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不知道以后就别乱说,”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给她,“这种口味很好吃,只有市里才有卖,”
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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