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没想到在这监狱里面,居然碰到了李瑶的爷爷,这下可好,我只有称呼师父为师公了,以后出了监狱,娶了李瑶,我和师公还是亲戚呢。
号子里,归复平静,我躺在床上,感觉像是在做梦,但现实,我真的坐牢了,而且不知道要坐多久。
张志军还是号长,号子里的人依然听他的指挥,只是他没有以前那样嚣张,也不敢再欺负我。
第二天,吃过早饭,整个仓子里的犯人,在号长的带领下,排成几十个小队列,每列个人,大家井然有序地走出监狱,来到工厂,进行劳动改造。
车间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几百号囚犯,站成几十排。每排的最前面是号长,也是带头大哥。
囚犯的对面,有值r,防卫狱j,副监狱长,指导员,还有仓长。
首先,仓长例行讲话:“各位狱友,早上好!昨晚睡得都香吧!今天有没有j神工作呀!各位切记,不拿车间一针一线,严禁夹带危险物品,争取…”
“好好表现,争取早ri出狱。”众狱友齐声高喊。看来个个都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向往高墙外的花花世界。
仓长是个大块头,左右手都纹着龙,样子十分威武。
仓长讲完话,转身对副监狱长点点头,说:“监狱长,可有话交待。”
副监狱长,清清嗓子,说:“上个季度,编号3721、4156、7441、3995、6217、5364、1129、4221、6554、3259,表现突出,经考核,以上十人,有半年至两年半的减刑。希望这个季度有更多的人,获得减刑。”
3995,好像是我师公的编号,我转头瞄了一眼师公,啧啧!果然是他。看来他的高墙生活,就快终结了。
副监狱长讲完话,又轮到了指导员,指导员双手一挥,囚犯们整体划一的唱起了劳动改造歌: 我们是小偷小摸,我们是杀人放火,我们是贪污受贿,我们是坑蒙拐骗,我们是黄赌毒,我们危害社会,破坏家庭,丧尽天良。我们接受劳动改造,接受党和人民的教育,争取早ri出狱,重新做人… 接着又唱了一首亲情歌: 爸爸呀爸爸,儿当初不听你的话,走错岔路,现在想回家;妈妈呀妈妈,儿在监狱表现佳,请您不要太牵挂;老婆呀老婆,寂寞空虚冷要顶住呀,老公我很快就回家,把你抱上热坑头,亲热一下;娃儿呀娃儿,爸爸好想你,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爸爸出来,带你去迪斯尼呀…
好多狱友都唱哭了,最后喊着爸爸妈妈,老婆孩子,忏悔。
他妈的,这歌也太煽情了。一曲终了,我被这沧桑的歌声,感动得泪流满面,当即发誓,出狱后,做个好人。
监狱工厂是做男子休闲裤的。看着囚犯们踩着电机,拿着剪刀,握着烫斗,心里不禁感慨万千。这些个平ri里争强斗狠的爷们,在这里,个个都十分认真地做着j细的活儿,而且做得有模有样,真让我佩服思想改造的卓越功勋。
号子里的几个人,都有工作安排,号长张志军是现场管理人员,什么打架,纠纷呀,他招呼着。黑三是三号流水线的查货员,这份工作轻松,形同虚设,半天也不见他去检查。白四是物料员,这活也轻松,这年头,有文化,走到哪儿,都是香馍馍。欧阳么么是钉钮工、这活儿累,谁叫他壮,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放点血还真对不住他这身板。孙威和陆胜是电机工,坐流水线的,上个厕所还要打报告。肖云是包装工,也是个苦逼职位。我的师公李坤泰,年龄较大,是个扫地的清洁工。
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会。张志军领我到领班那里,说:“郭工,新来的,安排一个岗位。”
郭工扫了我一眼,对我说:“小伙子,先在这儿等着,待会儿有空,再安排你。”
这领班也真够忙的,我等了老半天,他才忙完,然后发给我一把剪刀,说:“去剪线头吧,那活不用动脑,简单。”
我嚓,我像猪头吗?你以为是制造核武呀!一般的事情,学学不就会了。
剪线头的地方,在车间的东北角,毗邻烫房。七八个人,围在一堆货物中间,剪着线头,这活的确简单,看到线头,咔嚓一刀,就解决了。
工作了一天,回到号子里,李坤泰一边抽烟,一边给我讲咏的故事。他老人家的意思很明确:要想打赢别人,先要练好基本功,尤其是出拳的力量,一拳打出去,至少也得两百斤力,能打死一头牛,那是看高了,但狗和山羊应该不在话下,否则上战场打人,只有被打的份。
速度也是克敌制胜的法宝,出拳快如闪电,让敌人应接不暇。这样敌人自然会露出破锭,然后瞅准机会,杀敌于无形。
实战经验。纸上谈兵,都是浮云,只有在战场上,与敌人战斗,才能提升战力。
李坤泰眉飞se舞地说了半个小时,满屋都是他的泡沫星子。最后他瞅瞅我,叹道:“我老了,不喜欢运动,就不能当你的陪练了。”
什么意思,难道只说不练,那有个球用。
李坤泰见我一脸的失落,微微一笑,说:“愁什么?陪练多的是!”
“师公,开什么玩笑?你老不动,谁会陪我练。”
李坤泰站起来,朝张志军挥挥手,说:“老大,这小子想练武艺,需要一个陪练,能不能安排一下。”
张志军躺在床上,肖云正在给他捶腿,做老大就是待遇好。听到李坤泰喊自己,连忙坐起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我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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