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售楼处,陆三丫停好车。抬腕看了看手表,才九点四十二分。“还早着那。”陆三丫说着,从坤包里掏出化妆盒,往脸上补妆。
易文墨看着陆三丫往脸上扑粉,发起了感慨:“三丫,你这么酷爱梳妆打扮,你大姐呢,连头都懒得多梳一下,你俩简直天壤之别呀。”
陆三丫侧过脸来,使劲瞪了易文墨一眼:“怎么,刚结婚一年多,你就开始嫌弃我大姐了?”
易文墨赶紧辩解:“我没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俩在生活习惯上差别太大了,不象是亲姐妹。”
“大姐夫,你娶我大姐,一点没亏啊。我大姐虽然快到三十才结婚,但还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你还是我大姐的初恋呢。如今呀,那些新娘子,有几个是黄花闺女?保守地估计十个里面最多只有一、二个。所以,男人要娶个黄花闺女得撞大运啊。”
“那是。”易文墨赞成道。
“我大姐还是正宗的原装一手货,从老妈肚子里出来是啥样,嫁给你时原封未动。现在的女人,谁不拉个双眼皮,垫个鼻梁,隆个胸呀。”
“那是。”易文墨想:那些整过容的女人,一看就假得很。一手货和二手货就是不一样。
“还有,我大姐是正规的会计师,有稳定职业。你看看,现在多少女人吃闲饭。二十多岁就啃老公了,还美其名: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那是。”易文墨想:陆三丫说的这三点,都是大实话。坦率地说,他易文墨对娶陆大丫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一般般的感觉吧。经陆三丫这么一剖析,立马给陆大丫增了不少色。
“姐夫,我说了半天,你就会说个‘那是’,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质问道。
“三丫,‘那是’就是同意你的意见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就不会换了言辞,象:说得对呀;有道理呀;我完全赞成呀,光抱着一个‘那是’这两个字,我听得不乏味,也说也说腻了嘛。”陆三丫皱着眉头指责道。她瞅了瞅易文墨:“姐夫,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
“问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条件不算太差嘛,又没什么大毛病,怎么搞到三十几岁才结婚?”陆三丫好奇地问。
“唉!我十岁时,父亲就病故了。我二十三岁时,母亲中风瘫痪在床,二年前母亲驾鹤西去,我才开始谈恋爱。说实话,你大姐也是我的初恋呢。”易文墨略带感伤地说。
“姐夫命也挺苦的。”陆三丫同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又疑惑地问:“姐夫,我听说男人十八岁后就熬不住了,姐夫三十多岁才结婚,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熬不住?”易文墨没听懂。
“熬不住都不懂?就是那里想女人嘛。”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裆部,笑着解释道。
“哦,嘻嘻,熬不住也得熬嘛。不过,我有我的办法。三丫,我告诉你,你可别乱开我的玩笑。”易文墨说。
“你说,我保证不开玩笑,还替你保密。”陆三丫想知道男人离了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嘻嘻,是自己玩弄自己的那儿,让它泄出来就行了。”易文墨说完了,又有点后悔。怎么能跟小姨子说这些呢,不但无聊,也掉价。
“哦,姐夫没去嫖过娼?”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不会干那种事儿。”易文墨一脸的鄙夷。
“怎么?姐夫对嫖娼有看法?”陆三丫觉得天下的男人,几乎都有嫖娼之嫌。
“我对妓女不反感,而且,认为应该开放红灯区。但是,我不会去嫖娼。原因很简单:我有洁癖,又怕染上性病,另外,我爱面子。这三条理由,每一条都足以让我远离嫖娼。”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哪怕一辈子不沾女人,也不会去嫖娼。况且,他能够找到老婆,甚至情人。
“我还以为姐夫要唱高调呢,如果你在嫖娼问题上刻意标榜自己,那我就百分之百断定你是个嫖客。”陆三丫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易文墨。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时间快到了,我去了。姐夫,你就在车里等着。”
易文墨说:“我下车溜哒溜哒,透口气。”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一下车,‘大鱼’误以为你是我男朋友或老公,会扫兴的哟。”
“还有这一说?”易文墨有点惊讶。
“吃黄花闺女的‘豆腐’香呀,连这都不懂?”
“三丫,难怪我吃你的‘豆腐’会上瘾呢,原来的黄花闺女的豆腐。”易文墨有点yín_dàng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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