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红衣女人身材高大,穿着紧身的红色羊毛衫和蓝色身牛仔裤,曲线毕露动人,特别是她胸上的两座山峰更是傲然挺拔,十分惹人眼。
她是陈建军的邻居杨翠萍,她三十多岁,一个女儿已经在读小学五年级了,虽然她年纪不小了,可却喜欢搽脂抹粉且特别会穿着打扮,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成人的楚楚风韵。
但她有一点不好,说话爱带字眼,口没遮拦,比如在打麻将的时候,如果碰上手气不好,她总爱冒出来一句口头禅“我一幺妹这是啥子牌哦”。此时此刻只见她一边嚷嚷着一边走出花间,当她一看清不远处的陈建军时,不禁喜上眉梢:“耶,原来是军娃啊!”
陈建军一看是她杨翠萍,笑了笑说:“原来是杨二嫂。我说杨二嫂你早上没漱口吧?”
杨翠萍大大咧咧地说:“你的说啥子,你说老娘没漱口,你看老娘这牙齿漱得白得很。”
陈建军:“那你咋个不分青红皂白一来就骂人呢。”
杨翠萍:“嘻嘻,老娘习惯了,改不了口,刚才我正在放水,看着放了一半了,没想到一下水就小了,放不进去了,我就跑过来看,原来是你小子把水堵死了。”
陈建军:“我不晓得你在下头放水,我抠一个缺口放点水下去就行了。”
杨翠萍:“那你快抠开,你这上头的水大,缺口抠大一点。”
陈建军就蹲下来把对面的那块小石头抱起来扔在一边了,这样就有一股不小的水流了下去,虽然流了一股水下去,却不影响他自己放水淹田。
杨翠萍看见水流了下去,却没去看自己的田,反而站着望着陈建军一动不动了。
陈建军站起来,望着她,见她没走,反而火辣辣地看着自己,不禁脸一红,嗫嚅着问:“杨二嫂,你咋不去看你田里的水放进去没有呢?”
杨翠萍:“有啥子看头嘛,这股水一流下去,马上就满沟了,沟满了就会流进田里。”
陈建军默然无言,自顾自地吞云吐雾。
杨翠萍:“军娃,今晚上来不来打牌?”
陈建军难为情地笑了笑:“算了,我身上没钱了,我的钱都输完了,都输给你们去了。”
杨翠萍:“你咋会没钱了,你的退伍费呢,还有你过年前还当过一个多月的保安,咋会没钱了?”
陈建军:“没得好多退伍费,过年的时候就花得差不多了,当保安只挣了千把块钱,过年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又没再出去找钱,现在我身上真的没得啥子钱了。”
杨翠萍突然满面含情地说:“军娃,有件事我想问你,那几回打牌的时候,你咋个老用脚勾我的脚呢,看不出来,你小子还不老实!”
陈建军突然面呈一种无比委屈的神情:“哎,二嫂,我几时勾过你的脚哦,是你自己把脚伸得长,才让我碰着的嘛。”
杨翠萍别别嘴巴说:“哼,我脚伸得长,未必你的脚伸得不长,要是你的脚伸得不长咋个会碰到我的脚。依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才用脚勾我到处?”
陈建军哭笑不得:“哎呀,二嫂子你可不要乱说哦,我咋敢打你的主意呢,你都长我十几岁,我咋个会……”
杨翠萍:“我看你就有哪个意思,你小子今年也有二十多了吧,还没谈过对象,不晓得女人是啥子样子?所以你就想……”
陈建军脸红脖子粗地胡乱辩解说:“我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杨翠萍见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差一点就要笑出声了,但她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问:“哎,我说军娃,说真的,你看嫂子我漂亮不漂亮?”
陈建军愣了愣,点点头说:“嗯,嫂子是个大美女。”
杨翠萍眉开眼笑:“耶,你说我是美女,没想到你小子还油嘴滑舌的真会叫人呢。”
陈建军笑了笑:“嘿嘿,我在城里当保安的时候,一碰上女人都叫美女,经常美女美女地叫习惯了。”
杨翠萍:“我问你,你讨厌不讨厌我?”
陈建军摇摇头:“我咋会讨厌嫂子呢。”
杨翠萍:“那反过来说你是喜欢我了?”
陈建军大惊失色:“啊,不嫂子,不,我,我不敢……不敢……”
杨翠萍走近他,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柔情似水地说:“我晓得你觉得比我小十几岁,不敢往这方面想,可嫂子我……军娃,你不是还没见过女人的样子嘛,你肯定很想看看女人的样子,如果嫂子愿意让你看呢,你想不想看?”
陈建军目瞪口呆:“嫂子,我,我不敢……”
杨翠萍看看前后左右悄悄地说:“这里没别人,你要是想看,嫂子让你看,还可以让你摸。”
陈建军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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