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和后莱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贺禹洵一怔,马上脱口而出,“去年12月3号。”
陈金的眼神又黯了一下,“那你让我去你公司,是因为后莱吗?”
贺禹洵笑了,爽快答道:“是,不过不全是。”
“好,我答应你。”陈金抬头坚定地对贺禹洵说。
“好,那明天你来公司和其他人正式见个面?我把具体工作给你交代一下。”
“没问题。”陈金回答道。
“那我先走了。”
“贺禹洵。”陈金忽然喊道。
贺禹洵回头看她。
陈金说:“在我还没见过你之前,我很反对后莱和你在一起,觉得你配不上她。但是现在我收回这个看法,后莱没说错,你不是普通人。”
贺禹洵的表情变得和煦,“谢谢你。”
“后莱她,对一个人好是真的很好,真的很好。”陈金艰难地说着。
贺禹洵静静听着她说话,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仿佛才经历了什么,面色很凝重。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希望你多理解一下她,或许她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事的原因都是多方面的。
以及其实我不讨厌陈以南。
☆、52
后莱守在病房前一夜没睡,直到第二天医生来巡查以后,终于宣布陈以南脱离险情。
“医生,请问一下他的伤势严重吗,大概多久能全部恢复呢?”后莱跟在医生后面问道。
“这个说不清楚……但是按目前的状况来说,全部恢复很难,因为病人的受创面积过大,伤势很重,他的两条腿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以后,有极大的可能无法站立和正常行走了。”医生略带歉意地说。
后莱一把扶住了墙,才让自己不至于站立不稳,她极力稳下心神,低头向医生道谢,“好的,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这样的消息对于心高气傲的陈以南来说,几乎致命。
后莱原本无比期盼他能醒来,可是此刻却开始为难要怎样告诉他这个现实。
陈以南喜欢开车,平时也喜欢运动,以前每年都要抽出时间带后莱出去旅游。如果他后半辈子都离不开轮椅了,后莱不敢想象对他的打击会有多大。
就在后莱双手蒙脸无助地坐在病床前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您好,请问这是陈以南的病房吗?”
后莱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近六十的平凡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穿了一件驼色的大衣,一双黑色的平跟皮鞋,挎着一个皱巴巴的包,就像后莱时常在菜市场看到的中年妇女一样。女人微微有些含胸,像是几十年的习惯一样,给人一种低眉顺眼的感觉,头发规规矩矩地扎成一束,倒是很整洁。
“是的,您是?”后莱站起身来,她比这个阿姨高了半个头,只好微微屈身以便和对方平视。
“我,我是陈以南的妈妈。你……是后莱吧?”
虽然认识陈以南已经6年多了,但是这是后莱第一次见到他妈。
陈以南的生母从他被接回陈家那天开始就成了一个禁忌的话题,陈以南倒是不避讳向后莱提起她,说她住在另外一个城市,每个月陈以南会去看她一次。
*
“阿姨您好,我叫后莱。”后莱为难地看了一眼病房,“您是来看陈以南的吧,可是医生说现在还不能进病房探望。”
陈以南妈妈急忙摆手,“没事没事,我在这儿看一眼就行。”
透过观察窗口,陈以南依然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全身裹满绷带,输氧管源源不断为他输送着氧气,看上去就透着羸弱。
陈以南妈妈安静地看了两分钟,眼眶里逐渐盈满泪水,最终支撑不住低声哀哀哭起来。后莱早有准备地递上纸巾,仍她为自己的儿子哭泣。
不过陈以南妈妈只哭了几分钟就收住了,她揩干净了眼泪,感激地向后莱道谢,“你一直在这守着小南吗?真是辛苦你了。”
听到有人叫陈以南小南,后莱觉得有些恍惚,她笑着摇头,“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自从昨天陈志斌和关颖走后,再也没有人来看过陈以南,后莱甚至想就算他死了,其他人想收到消息也得等好一会儿。
前一天还是呼风唤雨的远达掌门人,一夜之间就躺在病床上无人问津,后莱不禁暗暗心凉。
陈以南妈妈坐在座椅上,双目无神,只是不住地叹息。
后莱看着心酸,想缓和一下气氛,于是开口问道:“阿姨您是今天才到b市吗?”
陈以南妈妈点点头,“我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没想到,没想到……”
“那您一定没有吃饭吧?不如您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给您买点吃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陈以南妈妈一副惶恐的样子,让后莱更加坚定了主意,拿着包快步走入电梯下了楼。
按理说陈以南的生母也就是陈浩的情妇,可是任谁看到陈以南妈妈的样子都不会觉得她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富豪的情人。特别是她诚惶诚恐的态度,倒像是欠了一大笔帐一样。
在以往陈以南的叙述里,他的母亲也是一个几乎隐形的人,听不出喜好和性格。
如今看来,想必当年也有一段很苦涩的往事,不然拥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怎么还会过得这样卑躬屈膝。
*
后莱买了两份粥和一些小菜带回医院,陈以南妈妈远远看到她就急忙走过来接。
“阿姨您别客气,这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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