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哥面前,泣不成声地说:“对不起,哥,对不起。”
王宇铭急忙掏出钱包,把一叠钱塞在陈金他哥手里,一边扶起陈金一边歉意地说:“哥,对不住了,我们只能先带陈金回去。以后陈金一定会努力补偿你的。”
陈金他哥沉默地转过身走了,走时还顺手把门带上。
“其实你哥应该是爱你的。”后莱叹道。
陈金紧紧咬着嘴唇,沉默地仍由王宇铭和后莱带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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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后莱的脚伤越来越严重,三人走得越来越慢,走到公路边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好不容易找到车能带三人去坐大巴,后莱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忧心地问:“你不在了你爸妈会不会有麻烦?”
陈金沉默着没说话。
王宇铭主动说:“这样吧,我这儿还有点存款,回去我就把这钱给你爸妈汇过来,先想办法帮你哥娶个媳妇儿。”
后莱早就有了疑问,此刻接到了陈金,忍不住道:“你是不是看上我们陈金了,怎么这么殷勤!”
陈金瞪了一眼后莱,王宇铭本欲解释,但是感觉会越描越黑,干脆地闭嘴不说话了。
坐大巴到车站时后莱的脚已经肿了一圈,但她依然小碎步挪着走,坚持不去医院,“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夜长梦多吗?一天不到b市我这心里就总觉得提心吊胆的。”
两人总算没劝再劝下去了。
坐在火车上,陈金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竟有种重活一世的感觉。
“别想了,你要是真的觉得愧疚,就赶紧继续努力工作,多帮帮家里,让你哥过上好日子。”后莱拍拍陈金的肩膀,“但是我绝对不能看着你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去成全别人。”
陈金看着后莱,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只是眼泪涌了出来。
后莱只当她重获自由太过于激动,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作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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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站后莱和陈金辞别王宇铭,径直打了个车回了碧园小区。
经过一早上的折腾,后莱已经到了挪动一步脚都会钻心的疼的地步,只能让陈金扶着她慢慢往小区里挪。
不过短短几步路,后莱已经疼得满头大汗。
后莱只好打电话给许安让他帮忙,许安不一会儿就出现了,身后还跟着黑着脸的贺禹洵。
“你去哪儿了?”贺禹洵一见面就问道。
“没去哪儿……”后莱莫名气短。
陈金这是第一次见到贺禹洵,她忽然间就明白了后莱之前说的那句话——“你见到他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陈金已经打拼了不少时间,形形□□的人也见过不少,但是贺禹洵还是给了她一瞬间的惊艳。这样的惊艳不仅仅是外貌上的优越,贺禹洵只是往那儿一站,挺拔清越的身姿和冷冽的气场就已经十分引人夺目,而随后他径直打横抱起后莱的动作更是让陈金暗暗赞了一声。
“没去哪儿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贺禹洵面无表情地说。
后莱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实有点惨,运动鞋上已经布满了泥点,羽绒服划了一个大口子,一动就有羽绒往外飞,身上也到处是泥巴,从昨天到现在没洗澡没化妆,连头发上都有泥巴……
后莱心虚地闭上嘴,找机会狠狠地瞪了许安一眼,用眼神传达“为什么每次叫你出来的都是贺禹洵你这个废物”的意思。
许安被瞪了一眼表情十分委屈,联系不上后莱贺禹洵已经在客厅守了一夜差点就要按地址去找人了,有她的消息自然第一时间冲出去,这种事能怪自己吗?
有贺禹洵在陈金和许安都像是多余的,还好陈金已经恢复过来了,拉着许安去超市买食物,顺便刺探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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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移动不便的后莱和面冷口冷的贺禹洵。
“电话为什么关机?”贺禹洵一边给后莱冷敷一边问。
后莱疼得脸拧成一团,抽着气回答:“没电了,走得急,没来得及充电。”
“你到底干嘛去了?”贺禹洵忍不住瞪后莱,但手上放柔了动作。
后莱就大概地解释了一番,但是隐去了很多重要的细节,只说陈金被胁迫的事。
贺禹洵仍然面色凝重起来,强忍着怒气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跑那么远,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后莱审时度势地缩着头没说话,只抱着自己的脚暗暗垂泪。贺禹洵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好歹没再骂人了。
后莱忍不住小声抱怨道:“当初我和你去吴县时不也没认识多久。”
贺禹洵脸部抽搐,到底是没再说话。
没一会儿后莱就叫嚷着要洗澡。
“你就两天不洗澡会怎么样,现在脚最好不要碰水。”贺禹洵站在后莱面前俯身双手按住后莱的肩膀,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沙发上。
后莱可怜兮兮地看着贺禹洵,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哀求,“老板,让我去洗澡吧,我都臭了,不洗我没法睡觉。”
贺禹洵俯身深深闻了一口,声音带了笑意,“我闻了,不臭。”
陈金和许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贺禹洵和后莱几乎是接吻的姿势,贺禹洵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后莱的脸上也是不可错认的甜美温馨。两人同时转过头,急忙往厨房前进。
后莱大囧,急忙把贺禹洵推开,“我让陈金帮我冲冲好了,脚不碰到水就行。”
贺禹洵没再反驳,而是去厨房翻了个塑料袋出来,“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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