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妹?哪个表妹?”
“我姑姑的大女儿杨茜茜西音,说是去年路过重庆,二哥把她接过去住了两天。我妈老汉还说她个性太强。那个脾气拐得很,看到我老汉受了点气,就把我二哥二嫂都骂了一顿走了。我也觉得茜茜很要强,小时候和她一起坐板凳,她非要把我挤下去。”
看来这个杨茜茜很值得怀疑。
“那她现在在哪儿?家住哪儿,带我去找一下她家。”
“她现在不在屋头,去年在我二哥家走后就到了广东打工。她的家在五大队六组。”
杨刚要求白春兰带他找到杨茜茜的住处。
田里水稻正在抽二苔,漫山遍野都是青青的绿色,看上去异常地赏心悦目。田里的水中,不时有小蝌蚪跳出来。田埂上种着丝瓜苦瓜四季豆什么的,一串串挂着煞是可爱。白春兰抱着女儿,把杨刚带到了杨茜茜的家。
一个更为破败的家。一边倾斜的房子,被一根树桩支撑着。土墙的一边,泥土掉得很厉害。已经留下一个近一米的大窟窿,鸡们到是可以从这里自由的进出。屋外的竹杆上凉着破旧的衣服,墙柱子上挂着,一串串金黄色的玉米。苍老的女主人正在挑粪。
“姑妈,这个人是找杨茜茜的。”白春兰傻呼呼地说。女主人看着杨刚笑
了,慈爱的说:“先到屋里坐,你们等我一会,我去洗个手。”说着放下粪桶,在田边的水里,洗净了手回来房子里。
中国标准的农村房子,没有窗子,只有顶上装的两片玻璃瓦能透过一点光线进来。房里虽然破旧,不过灶台桌子等都收拾得一尘不染,很是整洁。鸡很调皮,不时飞上桌子。主人不好意思地说:“我家的鸡很讨嫌……光往桌子上飞。你是不是茜茜的朋友?对了,我做了醪糟,给你们煮点儿醪糟吃”
一个很热情很善良的女主人。杨刚觉得要是直接说问案怕有不妥,便撒了个谎说:“阿姨,我和茜茜是朋友。上回从广东回家后,我就没有找到她,不晓得她到哪儿去了。所以我才来看看,我想找她!”
女人很高兴:“你真是茜茜的朋友?农村的朋友是恋人,我是听说她找了个朋友喊她带回来我们看一下。丑不丑有没钱都没关系。主要是说看一下放心。你这个娃儿的人才好好啊,她为啥子不敢带回来我们看呢?说了半天,还没有问你叫啥子。”
杨刚编了个名字:“阿姨叫我柳峰就好了。茜茜去年回来就走了吗?”
“是啊,又去广东了。好几个月没有打过电话回来。连封信也不写。寄钱都不写两个字。我好担心,她老汉说她有钱寄说明就过得还好。不用担心,我心想也是的。这回寄的钱,还没有去取的。等明天赶声才去取。我也不晓得这个妹崽怎么回事,这回这么久都不打个电话也不写封信。”主人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这个茜茜怎么回事,居然连个电话也不给父母打,她难道不知道父母会担心她吗?
杨刚附和着说:“是啊,她前一阵子还和我联系过,叫我去广东找她。这一个月多,她又没音信了。阿姨晓得她的地址不?”
“晓得,我去拿汇款单你看嘛。”主人转身进了另一间房子。不一会儿又出来了,递给杨刚一张汇款单。
“广东省广州市广州大道120号。”杨刚太熟悉这个地址了,这根本不是个住址,而是南方都市报报址。但邮编却分明是w市的中山路一家邮局的。寄钱的人根本不在广东。可怜的两位老人家,一直被欺骗着。
也只能是在w市。午夜徘徊是在w市的君华酒店里,把一个个男人女人引入黄泉路。不然君华的一系列命案就没有合情的解释。只能说合情!如果杨茜茜就是张强所见的那个午夜徘徊的话,可以解释为:杨茜茜看不惯舅父受欺,故找张强杀了徐梅抱不平。但真实却又不可思议的过程,完全不合常理。——合情不合理}华所发生的一系列命案,没一样能合理解释的。杨刚忽然想起白诗婷曾经提醒过:“我觉得你要做的不是追查凶手,而是他们生前所犯的罪孽!然后才是公布死亡真相。”
按白诗婷的说法:假设徐梅只不过不孝,那还罪不致死。杨茜茜恨她入骨,一定还因为此女行过更多的不义。比如偷情而且不只一次地偷情和不止一个的情人。徐梅置道德人伦不顾,罪大恶极但仍然不足以证明她就该死。现在这社会乱七八糟搞性关系的不只徐梅一个。如果乱搞关系致死的话,那很多比徐梅更甚的人则更当死。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徐梅还有不为人知的更大罪恶导致其死亡。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
接下来就是确认杨茜茜是不是张强所见的午夜徘徊。
这个简单,细心的杨刚找了个借口对女主人说:“阿姨,上回茜茜叫我给她办大学本科毕业证,我一直没有她的照片,我这回过来,一是找她的地址,二是你能不能拿她的标准照给我帮她把证办了?不然一拖再拖也不是办法。”
女主人大为高兴:“要得要得,上回她叫我们帮她办高中毕业证,我们四处托人都托不到。还以为她在呕气,电话也不给我们打一个。这回你能帮她办个大学的,真是命中遇上贵人了。我现在就去拿给你。要几张?”
杨刚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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