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也慌忙从客厅那边跑了过来喊着问。
“妈,妈,明希把我的礼裙给剪了。”明悦抱着自己的礼裙跑下来,果然,在她的昨晚穿的那件裙子上,有几个洞。
一大早上,刚刚从外面晨运过的明成耀这时也走了进来,微微蹙了眉。
一旁的明希低头不语,只是隐去了眸中的一层寒光。
这个明悦,刚老实一段时间又不安份了,自己不招惹她,她倒是处处想要来讨她的恶心,礼裙被剪了,亏她想得出来这种拙劣的手段。
“怎么回事?”明成耀不太喜悦的问。
“爸……”明悦红着眼睛捧着自己心爱的礼裙说:“明希把我的礼裙剪了,怎么办啊……”
“有证据?”明成耀问了声,显然是不太信她的。
“我没有证据。”明悦委屈的说,但又说:“除了她,谁敢剪我的礼裙?肯定是她。”
“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要妄加猜测,自己找到证据后再说。”明成耀不为她主持这个公道,明悦顿时气得额头都要冒青筋了。
明希那时也就笑笑说:“爸。”
“嗯。”明成耀应了她一声。
明希这才转眸看了看这对母女说:“二百万的礼裙呢,你们可真够大方的,说剪就剪了,还要陷害在我的身上,当爸爸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我们明家的每一分钱都是靠爸爸辛辛苦苦用血汗换来的,爸爸早出晚归的为这个家奔波,你们是不是整天太闲了,没事就琢磨这些肮脏的事情,搞得家里鸡犬不宁的,让爸爸如何安心工作?”
这一席话可谓是说到明成耀的心里了,虽然他一直期望家和万事兴,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时,明成耀也黑着脸说:“如果找不出被剪的证据,这礼裙不用再买了。”当然,如果她们有私房钱自己买他不会阻止,但别想再让他出钱给她买了。
说罢这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准备去洗个热水澡。
“爸爸,你怎么这么偏心呢,明明是她剪的。”明悦气得大吼大叫,明成耀却是头也不回。
明希摇了摇头,说:“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以为随便陷害自己,又拿不出证据来,明成耀就会认定一定是她干的吗?简直是愚蠢,不知道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不再理会她们母女,她转身去了餐厅,准备吃点东西去公司。
想必今天安宁是会来公司的,她得好好问候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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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希走了,林欣有些恼火,冲她低嚷:“你搞什么鬼?”显然她也懂了,这事根本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啊啊!怎么会这么蠢啊,真是气死她了,这要是拿不出证据,要害她自己去贴钱为女儿买礼裙了。
明悦看了看自己妈妈质疑的目光,顿时气呼呼的吼:“你也不信我。”说罢这话扔了手里的礼裙就跑上楼了。
倒不是她连自己的妈妈都要隐瞒,她只是不想妈妈觉得她很没用。
她气愤愤的跑回自己的房间,用力甩上门骂:“什么破计谋,一点用没有,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我啊啊啊!”真是气死她了,为什么大家都要相信她啊?是不是不管她做了什么坏事到时候也不会有人相信是她干的?
爸爸这么信任她,那以后整个万明集团是不是也要落入她的手里了啊啊!
简直是要崩溃了,越想越觉得可怕。
她快速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和电话里的人说:“安静,你出来,一起去吃早餐。”
认识这个安静后,她得承认这个安静是有些手段的,她在帮她分析了一下她目前的处境如何堪忧后,真的是令她分分钟钟都想赶走明希离开这个家庭,如果明希她死了就好了,她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担忧了。
为什么明希这么明大,不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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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吃过早餐的明希也出门上了自己的车,明悦已早她一步先走了。
坐进车里,她对林凌说:“跟上明悦,看看她去哪儿。”
刚刚老实一段时间的明悦又想出幺蛾子了,而这种手段未够又太拙劣了,没有任何证据就要陷害给他,以着明成耀对她的信任,和她现在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去嫉妒她这条二百万的破裙子。
直觉,是不是她在外面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给她支起了怪招。
果然,在跟了明悦一段时间后,车在一家早餐店停了下来,跟明悦碰头的是安静,已停好车的安静迎着明悦走来,笑着挽了她的胳膊,两个人瞧起来还挺亲密的。
记得明悦是最讨厌小三之类的,所以连小三生的孩子也跟着厌恶,现在为了对付自己,竟然和安静联合起来了。
她摇摇头,既然明悦想要自己送死,她也拦不住啊!
由她去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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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回去了京东,今天安宁应该会来公司的,她倒是想瞧一瞧他现在乱成什么样了,还能继续保持镇定?
对于男人来说,其实发生那样的事情本来也不是什么羞辱的事情,反正男人就好这口,最多被人骂个种马或是烂人吧!
但是安宁,偏就又很在意这些事情,这自然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了。
今天一来公司就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虽然他压根听不见大家在说什么,但却看见大家的眼神都很古怪,往他身上在瞟,分明是在说:瞧他平日里装模作样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原来他私下里这么混乱啊,竟然还玩起3p了。
安宁微微握紧了拳头,这也是大多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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