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可屋里男女的折腾声却越来越大。最日何其正和莫莉都偷偷的压抑着自己。而对面的王寡/妇又何尝不是如此。可当美妙到巅峰的那一刻来临的时候,莫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身不由己的大喊大叫着,一边喊一边叫:“老公啊,亲亲我的老公啊,别再弄了,你老婆快要被你给弄死了!”
随着莫莉这一声声刺/激的叫喊,对面对的王寡/妇也感觉到陌生的那种欢乐又重新的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张大嘴巴,出“嗬嗬嗬嗬”的声音,就仿佛是拉破风箱跑风一般的变音来。
“冤家啊,你们这一对小冤家,你们可害死你姨了!”随着那身子麻颤的袭来,王寡/妇仿佛水中跳跃的白条一般,身子一弓大高。随即,就听见一声惨叫声:“哎呀,疼死俺了,疼死俺了!”
这声音乍然一响起,吓得莫莉一缩脖子,赶紧捂住了嘴巴。而何其正却被王寡/妇这一声给吓得缴枪投降了。
“自己的这个寡/妇姨,看样子还是本质没变,骨子里都透着那么一股臊!”何其正听着对面王寡/妇那歇斯底里的叫声,不由得皱起了眉。
可听了一会,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这叫声里咋带着痛苦咧?着叫声听起来咋那么的惨呢?就仿佛是过年宰杀年猪一般,当刀捅进猪的脖子里的时候,猪痛苦的哀嚎声一般。
“你下去看看吧,别真出了啥事?”莫莉一推何其正。何其正点头,摸索着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开亮了电灯。
“姨,你这是咋了?”当何其正穿过厅房来到王寡/妇的房间的时候,看见王寡/妇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翻滚着,一边翻滚,一边痛哭的嚎叫着。了,赶紧上前把王寡/妇给抱在怀里:“姨,你这是咋了?”
“腿摔骨折了,胳膊摔断了,哎呀,疼死人家了!”王寡/妇此刻脸都变了,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子不断的往下淌。看这情况当真严重的很。
“躺好,别动,忍着点,我先看看!”何其正慢慢的抱起王寡/妇,然后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嘱咐王寡/妇不要动。quunetet
“不行啊,太疼了,不动受不了!”王寡/妇身子已经哆嗦成一团,她极力的再控制,可却渐渐的控制不住了,于是她忍不住的想挣脱开何其正。
何其正则一手按着她的腿,一手按着她的胳膊,脸几乎紧贴着她那对弹跳跃动的大白甜瓜。可此刻,何其正却一点那个感觉都没有。此时此刻,他一门心思的就是想咋帮助王寡/妇。莫莉这个时候,也穿好了衣服帮助何其正按住了王寡/妇乱动的身子。
“咋办啊,老公?”莫莉在这种时刻,还没忘记自己假扮何其正老婆的使命。
“咋办?得找人给接骨,看这样子,是骨头断了!”何其正此刻已经急得是满头大汗。
“姨,咱村有人会接骨不会?”何其正大声的问王寡/妇。
“接骨?有,咱村东头太监刘会!”王寡/妇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说道。
“村东头,太监刘?能行吗?”何其正听到后,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个龌龊的老头来太监刘。
“行,准行,谁家的孩子胳膊脱臼了,谁家胳膊断了,腿折了,都是让他接骨!”王寡/妇毕竟在何庄生活了这么多年,所以很是很定的回答。
太监刘?这个家伙不是个龌龊的糟糠老头?他啥时候还会接骨?何其正知道太监刘,但却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手艺。不管咋弄,此刻也得死马当作活马医,先请来再说。想到这里,何其正先让莫莉陪着王寡/妇,自己则一阵风的去请太监刘来给王寡/妇接骨.
何庄本来就不大。王寡/妇家到村东头也就一袋烟的功夫。所以时间不大,就来到了村东头。靠着以前模糊的记忆,何其正找到了太监刘的家里。这是一座方方正正的四合院。虽然很是破败不堪了,但却能看得出来,这座宅院原先的辉煌。破旧的朱漆大门上漆面斑驳不堪,破旧的门楼两侧各挂住一个破旧的灯笼。这灯笼纱面已经有很多破洞了,里边各点着已经燃烧一办的半截蜡烛,透过破旧的灯笼纱罩的空洞依稀的散出点点光来。
“刘医生,快点开门啊,快点开门啊!”何其正啪啪的拍打着大门。可里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其正又耐着心继续的拍打着大门。只是力度已经比刚才加大了许多。拍打了能有个十来分钟,终于听见里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大半夜的,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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