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他抚着我的头发低声地说,“要是这么容易就能不要一个人,倒干净了。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让你这么作来作去一点没办法。老实说,我是气自己,我倒有点希望那是真的。”
我的眼眶湿润了,搂着他的腰,柔声说,“我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你要给我一点时间。下个月就知道申请结果了,我们再做打算,好不好?”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过了几分钟,却突然说,“嗨,你刚才走的时候看见那医生的脸色了吗?她肯定是摇着头在想,现在的年轻人......”
原来他也注意到了。不过被他这么直白地一说,又是在大街上,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半天没好意思抬起来。
总算云开雾散,在十点多进了办公室。溜到自己的座位把包放好,想着该去莫俊虎那儿露个脸。
走到es的那个办公区,直觉气氛诡异,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不过,我一眼注意到莫俊虎在那里贴发票。
我们所有的费用,包括出差,上下班出租车,客户吃饭娱乐礼品,按规定都要一张一张地贴成页上交财务报销。
因为要填的报销单子本身是英文的,莫俊虎一向懒得填,都扔给我帮他做,然后三天两头给我个机会敲诈他请客吃午饭。
可是,我揉揉眼睛再看,老虎在贴发票?他在发什么神经?这不是剥夺我的午饭福利吗?
我看也在,正在和另外几个es有说有笑地聊天,看也不看莫俊虎。
而莫俊虎就在那里埋头苦干,不过看这样子,进展甚微,本来嘛,心思大概不在上面。
我心里直嘀咕,怪不得我现在才进来,他一早上都没注意到,大概是跟情人吵架了吧?
怪不得众人面上跟v聊着天,却个个神情尴尬,被挤在这两只宝货中间,谁高兴得起来呀?
我走过去搭讪,“老虎,怎么今天自己贴发票了?太阳从西面出来啦?”
莫俊虎一看是我,便气呼呼地大声嚷道,“没办法,找不到你呀!反正现如今,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只好自己认认真真做功课!”
闻听此言,我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要知道,“做功课”在这帮es嘴里,可是别有含义的!
我偷偷地扫视周围,希望没人注意到。可是已经晚了!几秒钟的寂静无声后,整个办公室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莫俊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不当用词,自嘲地摇摇头。远远的笑容僵在脸上,比哭还难看。
老虎又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姑娘,这么作法,真要命!还让不让我们男人活了?
猫咪,我得赶紧回家好好调教我女儿,等她长大了,像你一样,好好作作这帮男人,替我出出气!”
我听得一脸黑线。这话明明是说你跟情人吵个架,平白无故地扯上我做什么?
我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早上刚在医院被吓得半死,这会儿又被牵连到他们俩的怄气游戏中去,还无缘无故地被抹黑了一把。
回到办公桌旁,我越想越不甘心,于是打了个内线电话给dy,
“喂,dy,问你件事,呃,你觉得我很作的吗?”
dy在电话那头明显有个延迟,“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了,照实说。”
“嗯,有一句说一句哦,你是挺作的。”
我简直觉得这世道没天理呀没天理!虽说我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还是一向觉得自己蛮知书达礼的。我作?我?
dy大概觉得出我不高兴了,赶紧安慰性地说,“也没什么不好的,作的人容易对现状不满,聪明嘛!
我前两天还跟我老公说,我们女儿得像猫咪那么作才好,以后才会有出息!”
天哪,这是贬我还是褒我呀?
好吧,我暗下决心,要以实际行动改正众人对我的印象,做个讲道理的好女孩。
努力颇有成效,没几天,我接到袁佳月的电话,“喂,麦琦昨天打电话给我,叫我探探你口风,他最近做错了什么没有?”
我听得一头雾水,“啊?为什么?”
袁佳月也是摸不着头脑的口气,“我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呀,你怎么他了?罚跪搓板了?还是罚睡沙发了?”
“没有啊?不是挺好的?”说话间我猛然醒悟了,肯定是这两天我对某人温柔有加,早上主动起床到楼下去买早饭,人家心虚坐不住了。
我于是没好气地说,“你去对他说,自己做错了居然还不知道,回家好好反省一下,想出来了再说话!”
我恨恨地挂了电话,老虎啦,麦琦啦,什么叫没有最作,只有更作,再贴切不过了!
这都是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呀!
☆、r6_4
说也奇怪,以前莫俊虎和v吵嘴时,总是很快就能和好。时间一长,周围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次好像不太一样,好几天了他们在办公室里都互不搭理。
我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拉开距离以避嫌,可是午饭时跟dy一聊,这些天老虎居然连电话内线也不打给v了。
而且v很不好,他们那个办公室的人现在谁都不敢惹她,只怕无缘无故做了冤大头挨骂。
这天我跟麦琦吃了午饭正赶回去上班,dy在楼下的咖啡店门口探头探脑的,我走上去拍了她一下,
“在这儿等谁呢?午饭时间都快结束了你怎么还没吃上饭?被放鸽子啦?”
dy一见是我,顿时像得了救星似的,“哎呀呀,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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